<h1> 混乱地搅在了一起</h1>
于恬坐在一群大腹便便的男人中间,任由着他们的小动作,还要在轻浮妖异的妆容下扯出几个腼腆的笑把一杯杯酒倒进自己嘴里。
卫生间里的于恬被酒精刺激的胃在剧烈反抗,她趴在水池边,一边剧烈咳嗽一边呕吐。旁边和她一局一起出来的一个高个女人正抽着烟,此时吐出了几个烟圈,语气平淡地开了口:“你今年不到十八岁吧?你爸妈呢?”
她漱了漱口,拿手抹掉了嘴边的水渍,回了一句:“和死了没两样。”
“真可怜啊,像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
于恬不知道那高个女人后来说了些什么,她擦干净手就就出了卫生间门,她还指望着屋子里的那些“爸爸”能多施舍点她,让她和她妈妈的日子能过得好点。
她妈是个小三,她十岁才见到她所谓的爸爸。可笑的是,在她十五岁的时候,刚娶了她妈的这个男人,又跟另一个女人跑了,顺便拿走了家里几乎所有的钱。饱受刺激的她妈没两年也疯了,平常就知道在家里划墙划沙发,有的时候疯起来能把她掐个半死。
她在攒钱给她妈送进精神病院治疗,顺便也让她摆脱这个噩梦一般的环境。
只要五万。
这家店的经理看她是个学生本来不想要她的,还是她硬是软磨硬泡才得到了这个机会。她必须抓紧。
于恬本来是准备回到原来那个包间的,可是领班的王姐说新来了几个客人,是几个有钱人家的少爷,也不玩什么花花,也就陪着喝几杯酒打打牌就能拿不少钱,就把她给带过去了。
进门前还想着能多赚点钱的她进门后就后悔了。里面坐着的几个人肯定不认识她,可她是认识他们的。她们学校赫赫有名的太子帮,整天在学校耀武扬威,仗着自己家的权势无恶不作,前几天才刚把一个男孩逼的退学了。
她站在一群女孩中间,把头缩得死死的。
“哈哈,那有个缩脖子龟。”她听见那个叫常理的男孩嘲笑她。
“不,常理,你不懂,最近好多女孩都搞什么欲擒故纵,你没见房东浩那家伙就被他们班那个天天避他三尺的小姑娘弄得茶饭不思吗?”
“呸吧,人家那是真的嫌弃我,我也不知道我咋就这么惨,八百年才喜欢个女孩。。。”
“诶诶,缩脖子龟,你把头抬起来,我怎么感觉在哪见过你啊。”
她猛地一抬头,盯着坐在最右边的常理“不。。不可能的,我从没见过你。”
对方似乎是对她的话有点疑惑,死死地盯了她半天,冲她招了招手:“那今天晚上你陪我玩吧。”
她很乖巧地坐在了他旁边,正准备靠在他身上就被他推开了“你身上太臭了别靠我那么近,一会儿才需要你。”
麻蛋那你到底要干嘛啊!
于恬暴躁地不行,但为了不引起注意只能又缩在一边。
其他人都无所谓,可房东浩是她的同班同学,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虽然她此刻妆重得好像要吃人一样,可她几乎已经能预料到假如她被发现了,她的同学们老师们会怎么看她。
女孩们此刻都坐好了,坐在中间的原项行立马就拿出了一几副牌。
“最近好无聊啊,整走了那个丁胖胖都没人和我们几个玩了,要不今天我们几个帮房东浩追妹子出谋划策吧。”
房东浩一听不乐意了,拿起桌上不知道装着什么酒的杯子就往嘴里倒了一口:“我追女人才不用你们几个帮,怕是要给我帮倒忙。”
在原项行旁边的齐周一拍了拍原项行的肩膀“话说阿原,你知道房东浩为啥喜欢人家妹子吗?”
房东浩又喝了一口酒,说:“我也不知道为啥,我最近一看见她,我就想她那个腰,我就想抱她。”
原理突然站了起来,吓了于恬一跳,只见他从她旁边窜过去就跑到了对面的房东浩旁边。
“兄弟!咱们想那么多干嘛,今天晚上好好喝一顿酒玩一玩,然后咱们明天就给你想法子追,女孩子嘛,还不好追?你长得这么帅,说不定过两天勾勾手指就巴你身上了,你还想赶都赶不下来呢。”
然后于恬就看见他们四个一瓶一瓶地灌着酒,其他几个女孩子一边给他们倒酒一边同他们玩着扑克。她就好像被遗忘了一样坐在角落,还胆大地喝了一瓶酒桌底下的小瓶可乐。没人注意她真好,乐得自在还有钱和提成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