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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拱手示礼,直截了当道:“在下烈无羁,是前来询问国色专使现在何处的。”

    带着柔和的笑容,年轻男子示意座位,“请坐,烈少主的大名的如雷贯耳,想必我荒漠之国的专使应该不会在帝之国惹出任何与烈少主的不愉快吧。”

    荒漠之国的人皆直爽豪放,怎么这个丞相偏婆婆妈妈的?烈无羁没有坐下,只是矗立在大厅中央,背手傲然道:“不用和我拐弯抹角,我和国色一起回来,她应该于我数日早到国都,她在哪里?”找不到天殊让他很烦躁,烦躁得根本静不下心来,明明一切都解决了,也都平安了,为什么他还是不能好好的和她在一起?

    他语气中透露出和国色的关系显然超脱了生意上的来往,这让年轻男子多看了烈无羁一眼,轻轻咳嗽一声,慢慢的抚摩着胸口,“国色专使未曾回来,这是肯定的,烈少主也莫担心,国色专使身为荒漠之国的人,不会迷路的。”

    原本只是一句打趣的话,出发点是想缓和一下烈无羁的暴躁,却不想引发了他的爆怒。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见烈无羁的眼睛一眯,浑身顿时迸发出狂烈的杀意,一个大跨步上眼,大手往前一揪,竟然就这么揪着年轻男子的衣襟将他整个的从躺椅上拽了起来。

    随即,爆炸般的怒吼咆哮而出:“她不是荒漠之国的人!”她是天殊,是他的天殊,是帝之国傲月城的天殊!

    所有人都瞪圆了眼,丞相府的人吓得魂都要掉了,想要冲上去救自己的主子,却被烈无羁身后的手下们抽剑给抵挡住。

    苍白的脸变为惨白,年轻男子勉强用手扶着烈无羁的肩膀,居然还能保持着一味的微笑,“国色专使对烈少主很重要吗?”

    倏的眯上森冷的黑眸,浓浓的怒在翻滚沸腾,烈无羁突然扯出个冷笑来,“看来,她六年前发生的事与你有关。”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瞥了眼他的病容,烈无羁抬手将他丢回躺椅,垂眸冷道:“水丞相,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却依然可以苟延残喘,那么全世界有多少人知道你的咒术有多厉害?”

    跌回躺椅上的年轻男子剧烈的咳嗽着,好一会儿才能缓下劲来,颤抖的手取了茶喝着润了润喉,顺了呼吸,他才轻笑道:“烈少主的狂妄和任性和某些时候的国色专使还真是相似啊。”

    反剪在身后的手捏成了拳,抬脚勾过张凳子坐下,烈无羁不怒反笑:“你是在哪里遇见她的?”

    年轻男子眼里闪过丝赞赏,这个烈无羁相当的聪明,狂怒当头还能有如此冷静的缜密思路,虽然说他的脾气不敢让人恭维,可他控制自身的能力和头脑就不得不让人赞叹了。“烈少主不急着寻找国色专使的下落了?”

    烈无羁锁起剑眉,“你有多少人马?”天殊当初发生的事情可以稍后再逼问,现在必须得先找到她。

    年轻男子虚弱的一笑,“那要看你出得起多少白银了。”

    荒漠之国的水丞相就算随时都会没命,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在吃准了烈无羁想找到国色的迫切上,狠狠敲诈了烈无羁一笔后,才派兵出国都,四处寻找国色的踪影。

    而这期间,烈无羁也没闲着,就算等待得心急如焚,依旧将自己的生意给稳稳的安插在了这荒漠之国的心脏地带,顺便还攀上了随时快死却也怎么死不了的水丞相这个靠山。

    就算烈无羁找不到国色,他来荒漠之国的国都一行也不吃亏了。这是水丞相的想法,不过在见识到了烈无羁的暴躁脾气和差点被勒死后,他一点儿也不想向烈无羁表现出自己身为荒漠之国人的坦白和豪放直接个性。

    可时间一晃而过,两日了,就连烈焰堡的人都抵达了荒漠之国的国都,而国色的下落,杳无音训。

    烈无羁已经失控毁了丞相府内的两座跨院,整好一日一座的频率,算起来,平均2个时辰一间屋子外带庭院,破坏的功力由此可见一斑,相应的,他吐血也吐得日益严重,动怒又动气,这让烈无羁的身体状况虚弱得相当不可观。

    手里拿着手下送来的加急密件,其实水丞相有点幸灾乐祸,看看那边咳着血的烈无羁,也让他感受一下气虚体弱,这样才公平啊。

    微笑在垂眼看着密件上的文字时僵硬住,苍白的面孔顿时布满了寒霜,难得的,一向满是笑意的眼失了笑,倏的抬起瞪向那方正在呕血的烈无羁,“烈少主,这是怎么回事?”温和的嗓音变得严厉起来。

    一边的手下上前接过信笺,转送到一手拿着帕子捂着嘴的烈无羁手中。

    信上的内容是指名要求烈无羁一个人明日清晨到国都郊外东面五里地的平原以交换荒漠之国的专使国色。

    一直没有音训的国色竟然落入了他的敌人手中!而且还被要挟来交换他!

    信纸被用力捏紧成了一团,烈无羁冷酷的神情格外的狰狞,鲜血不断的从帕子中渗透,染红了整只手。

    水丞相压根不为那些血所动,只是冷着颜色道:“国色专使若是有丝毫差池,烈少主纵使是帝之国的银矿龙首,也无法给我们个交代。”

    丢开被血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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