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上床]</h1>
“我没心思和你吵。”法瑰看她,“我有时候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脑子,法戚,这是在家门口。”她点到为止。
法戚笑,“好啊,那我们上去说,把一切都说清楚。”
她来攥法瑰的手肘,法瑰皱眉,她推开,“别碰我。”
法戚冷笑,她伸手指她,“不想和我上去就直说啊,这样有意思吗?”
法瑰的呼吸起伏,她揪下耳朵上的蓝牙,来往的女仆已经有意放慢速度在听,法戚是故意的,她多聪明,特地选在这个时候。
法家的小姐哪一个不是天生的商人?
“非要我被你扯出红印子才算我答应你?才算我愿意和你上去?”法瑰平心静气地问。
法戚盯着她,“是。”
“那我们就在这里说。”法瑰破罐子摔碎,她直接在椅子上坐下,翘着腿看她,气势很足,“我用不着委屈我自己给你掐。说啊,给我倒苦水吧。”
法戚的眼里有不可置信,很快她的眼里凝出几滴泪来,法瑰在心里埋汰,装。
法戚声音发着抖,“你是不是以为我对你好所以我没脾气?法瑰,你是不是一直都是这么想?你凭什么这么想?”
法瑰打断她的话,“没必要和我兜弯。我做过的事情,我认,你骂我,我也认。可是,我要你说的有根有据,最好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你又是怎样的一个人。”
“我真的很讨厌你,我真的很讨厌你,你凭什么这么自以为是?你是不是以为你没错?”
“我没说啊。”法瑰回,“可是我敢保证,我从来没做过什么肮脏下流的事情,我对你做的事,全都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
“光明正大?堂堂正正?”法戚一字一顿地重复,“你敢再说一遍吗,光明正大,堂堂正正?”
法瑰站起来,面对她说:“怎么不敢。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光明正大,堂堂——”
后面两个字还没说出来,法戚突然尖叫了一声,她夺过桌上的咖啡碟子狠狠摔过来,法瑰一时没反应过来,只在碟子的角划过眉骨才反应过来,她及时挡住面颊和眼,咖啡碟擦撞过手心脆弱的肌肤最后砸在象牙色的栅栏上,碎的一塌涂地。
轰然寂静,从门内跑出来的管家一把拉住法戚的手,那些原先害怕祸及自身的女仆一溜烟地跟随女管家到了法戚的边山,法戚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快速的逼问:“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你和谢律平时怎么样都没关系,可今天,为什么你今天也要给我扎一根刺?!”
“我给你扎刺?”法瑰擦去眉骨上的血,冷静地回:“你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法戚,你做过什么?刚开学的时候军训我们一个宿舍,谢律那时候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来给你送东西我给你拿上来而已,你凭什么转头就跟你的好朋友说我勾引你男朋友?凭什么说我不检点?”
“我说过,不是我说的,我只是和向晚讲了这件事,她怎么传的我不知道,我也没办法管!”
“你后来明明知道了,你不是没有办法管,你是压根就没想过要管!”法瑰反呛她,“那时候我们是好朋友,虽然你和我不是亲姐妹,我哪有不对你好?你每次莫名其妙发脾气我都迁就你,我以为是我不好,那时候我正在和别人交朋友,我不过是有事没和她一起上学,你凭什么和她说我就是这样的,我不把她当朋友?你是不是以为你很委屈?你委屈个屁!”
“那你也犯不着和我的未婚夫上床啊!”法戚大喊,“我说你,可大家还是喜欢你啊,爸爸喜欢你,我妈妈也喜欢你,我只有嫲嫲和谢律了,你为什么要把他也抢走?!”
法瑰咬着牙,“你是不是以为,只要没有巨大的损失,你犯的错,就不算错?你难受就是难受,我就不算?别人喜欢我,我优秀,那是我人好,我应得的!而不是代表我天生就要接受侮辱诽谤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