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试着抽插了两下,蚀骨销魂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看了她一眼,脸上似乎没有痛苦的表情,便又慢慢抽插了几下,却又愣住了。
她拭去他额上的汗,轻声说:“不要紧,我们是一楼,奶奶年纪大,也听不见。”
身下的木床正随着他的动作抖动着,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在静谧的环境中声音被无限放大,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有些不知所措。
她怔怔地望着他的身后,那满墙的奖状,想到这是她呆了十八年的地方,是她读书写字,是她暗下决心要出人头地的地方,而这张床上则是她怀着年少不知的绮梦的开始,梦与现实来回闪现,她一会儿看见小小的自己趴在桌上,看着窗外盎然的春色不知在想些什么,一会儿又听见身上的人在喊着自己“宝贝儿”;一会儿看见她皱眉看着那张不满意的卷子,动笔誊写错题,一会儿又被一下下撞出呻吟。
这一场疯狂的性爱让她觉得宛如死后重生,二人急促的呼吸交缠,他在她耳边懒懒一笑:“宝贝儿,我迟早有一天会死在你身上。”
可他还不知停下,这样抽插了有一千来回,速度还分毫不减,她在经历这从未有过的快感之后,又被下身这火辣的痛感给拉回现实。
她急急地喘着气,仿佛一条濒死的鱼,双眼放空,感觉魂儿都要离体。
“叮铃铃~”
他低声下气地哄,“是是是,都怪我,宝贝儿最棒了,把它全部吃下去好不好?”
太深了,简直要把她给戳坏。
果然,她的视线重新聚焦在他眼中,带着些急迫和被戳中软肋的害怕,忍不住呻吟:“啊你……不要!”
他打了个结,扔进了床脚的垃圾桶里。
可他偏偏带有恶意去研磨那处,肉棒顶端凸起的冠刮蹭着那块脆弱的地方,痒,太痒了,血液里像生了跳蚤。
了。
她撑起身体,想要往后逃,却被压向床头,头将床头挂着的那个风铃给撞响了。
他闻言又重重一顶,床板“咯吱”一声,她搂住他的肩,“慢些……”
他又去亲她,哄她,“还有一截呢宝贝儿,就不管它们了吗?”
他总算笑了,伏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宝贝儿,现在才来求我,会不会有些晚?”然后顺势沿着她的耳朵一路往锁骨吻了下来,身下依然快速顶着那块地方。
她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就被掐着腰一插到底,塞了个满满当当。
“干你呀宝贝儿。”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这个姿势……她会被贯穿吧?!
她咬唇,面红耳赤,羞得不想答话。
床板有规律地晃动着,吱吱呀呀的声音在她耳边萦绕。
他不死心地,又减轻了力气,放慢了速度,再动了一下,可那木床犹如会学人说话的汤姆猫,他一动,就跟着响。
“宝贝儿。”她听见有谁在叫自己。
“呃啊……不行了,别进去了……”
“沈……”她才喊了一个字,他便吻住了她,将她的声音吞没。她感觉什么东西正喷薄而出,差点要烫坏她。
嘶,真是要命了。
他咬咬牙,继续将整根往里插,越到深处,越紧致,他感觉就像有根皮筋扯住他不让动。
他感觉到顶端被一只小嘴给紧紧吸吮着,这应该是她的子宫口。
他咬牙,“慢不了。”
他看她心不在焉三心二意,便狠狠地罚她,用粗长火热的顶端去戳那一块软软的肉。
“求你……不要……”
他笑了一声,继续挺胯动作,二人连接的地方因为快速摩擦,液体被打成白色泡沫挂在她的毛发上,淫靡至极。“啵唧啵唧”的拍打声和着木板床“咯吱咯吱”的余音,来了个二重奏。
她睁开双眼,眼睛里一片迷茫。
“叫我的名字。”他看着她,双手撑在她身边,眼睛如化不开的墨。
她皱眉,语气十分委屈,“是你太长了!”
她羞得捂住耳朵,他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啵”的一声闷响,像拉出了注射器的活塞,他拔下避孕套,里面盛满了乳白色的精液,让她莫名想起小时候喝过的袋装的豆浆,也是这种长条形的。
而她却紧紧皱着眉,指甲缝里干涸的血液又重新迎来了湿润。
他猛地一顶胯,终于将一整根完完全全地塞了进去,他满足地喟叹一声。
她吞了口口水。
他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将一缕头发理到她耳后,她才蹭了蹭他的手掌,结果下一秒就整个人愣在那里。
她以为已经结束了,没想到他又撕开了一个包装,她呆呆地看着他的动作,问:“你、你干什么?!”
他忽然停下,表情愣愣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喉咙里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
“宝贝儿,哥哥操的你舒不舒服?爽不爽?”
她死死咬唇,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