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高嶺の華は乱れ咲き(中篇)</h1>
CP:鹤丸国永*女审神者
前行的男人通过掌心,源源不断地将自己的热量传输过来。有些冰冷的手指也逐渐脱离了麻木的状态。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感觉,似乎很多年前,他便是这样牵着我的手,一点一点在汹涌的人潮中艰难地开辟出一条进路。
明明是初次见面的人,竟然让我有了这样荒唐的念头。也难怪男人们经常将“女人心海底针”挂在嘴边了。
大约一小时以后,我们在一幢白色的二层建筑前停下了车子。
这是自妹妹婚礼以后,时隔三年的重逢。说实话,我并没有充足的信心挽回日益疏离的姐妹之情。尽管如此,我还是鼓起勇气,按下了五条家的门铃。
直到妹夫将行李收拾停当,也不见有人来应门。嗯,竟然是闭门羹吗??(′???`?)。
“真的很抱歉啊,桃音,真冬身上一直不舒服,情绪波动也不小,昨天岳母打电话说要你过来照顾,她还和岳母大吵了一架呢。”
“真冬是我的亲妹妹,我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记恨她呢。”
我没有做过母亲,也没有成为谁的母亲的想法。但是我明白这个孩子之于妹妹的意义。那是她与心爱男子生命的延续,是她对未来的美好企盼,也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证据。
和我的粗枝大叶形成鲜明反差的是,妹妹的神经是过于纤细的。偏偏她又惯于隐忍,所以会不时出现情绪崩溃的情况。我并不是要批判多愁善感不好,只是觉得如果她愿意选择我作为倾诉的对象,也许会令她目前的精神状态大为好转。
我陷在单人沙发中,意兴阑珊之间望向了正在厨房中忙碌的妹夫的背影。男人的半个身子隐没于梧桐的投影之下,让人心中倍增苍凉之感。
至少,过去帮帮忙吧。
“桃音。”
我将脸埋进男人略显单薄的嵴背,双臂轻轻地环住他精瘦的腰。方寸之间,唯有我们二人的心跳声此起彼伏。
“鹤一定很辛苦吧。明明是重要的家人,我却一点忙也帮不上,真的很抱歉。”
“你真的一点也没有变呢。”
话音刚落,男人已经从我的怀抱中挣脱,转过身来将我抱起,放在了料理台上。
虽然现下不过是早秋,但大理石中积蓄的寒意还是让我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果然和真冬说的一样,鹤很喜欢恶作剧呢。刚才真的吓了我一跳。不过,我擅自抱住您也有不对就是了。”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辩解着,偷偷将身体向下移动,希望早点为这尴尬的一幕画上句点。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一丝淡淡的迷雾似乎在他金色的瞳孔中扩散开来。
我一时竟不知如何安放自己的视线,只得微微垂下来头来。
“就算大脑删除了有关我的记忆,你的身体也绝不会轻易忘记我。”
妹夫究竟在说些什么呢?
而对方显然没有打算给我留出思考的时间。
男人大力地握住我的脚踝,竭力将它们向两侧拉开。
尽管已经和三条院长有过一次肌肤之亲,但将密处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还是令我羞耻不已。
骨节分明的长指隔着薄薄的丝袜剐蹭着紧闭的肉贝,微微的痒意自穴口向全身蔓延。先前始终紧绷的腰被抽走了力气,我只得倚住后方的储物柜,勉强维持身体的平衡。
“白色丝袜很适合你。不过,这是什么?”
顺着对方的话语,我将注意力放回那只正在作乱的右手上:纤细的银线在食指与中指分分合合的动作下时而相连,时而分离,显得格外淫靡。
“你瞧,它记得的。”
下一秒,可怜的丝袜迎来了生命的终点:修长的双手毫无预警地撕破了我聊胜于无的防御,两根手指借着汁液的润滑拨开娇弱花瓣,不容分说地挤进了紧致的甬道。彷佛是为了温暖微凉的身体一般,汹涌的情潮不受控制地自腿心溢出,身下的料理台也几近成了水乡泽国。
“呆在潮湿的地方可是会感冒的哦。”
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的我,一时半刻也难以理解其中的意思。
待我再度恢复神智,身体已经被男人腾空抱起。尽管臀部被牢牢地捏在对方的掌中,可害怕跌落的大脑仍旧指示早已脱力的双臂缠住了他的脖颈。
午后静谧的厨房内,回荡起咕啾咕啾的水音。妹夫的阳物闯入了我的身体。虽然并不是院长那样令人望而却步的尺寸,却也令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张扬的男根强硬地推开内壁设下的阻碍,在经历了不知几许深入浅出后将火热的子种播撒在我的子宫深处。
“再也不会放开你了哟,桃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