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骁的爸爸,郁珺的公公祁楼,不得不说,比他儿子强多了。大家都暗地里说,祁骁那混样都不像祁楼的种。可是祁楼快不惑的年纪,身边也没出现个小情人,洁身自好,不近女色,每天公司,家里两点一线。虽说是不惑,但是那样貌,那身材,还有那家世和在商场上运筹帷幄的一身本事,啧啧啧,向爬上床的女人多的去了。不过祁楼整人的手段也够心狠手辣,所以才明面上没有女人敢靠近罢了,但暗地里谁不想成为祁家夫人呢。
郁珺也是。当时进祁家大门,看见一身西装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郁珺腰都软了,暗自心里下决心一定要抓住这个男人。真的是太对他胃口了!
祁楼洗完澡,赤裸着上身,腰间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身上还带着热气。正擦着半湿的头发,感觉房间内有些异样,鼻尖隐隐约约闻着房间里一股混着香水味的红酒气味。正想着,一副温柔的躯体轻轻贴上背后,白皙的手臂圈着自己的腰部,软若无骨的手还在自己身上乱摸,下面还微曲着膝盖,蹭弄自己的腿。
知道是谁了,祁楼不回头也不动,就这么站着继续擦头发,问道:“怎么祁骁今晚不回来吗?”
“难道你还想着他回来吗?你不愿意我来吗?”背后的美人娇嗔,摸着自己腹肌的手滑到自己的腰间捏住肉一拧,奈何肌肉太结实,美人也没拧动。
祁楼低声轻笑,发出一阵低沉磁性的笑声,随手将手里的毛巾丢在椅背上,转过身,捏住美人的下巴,低头在红唇边轻嗅,“喝了多少酒?”
郁珺双臂抱住祁楼的腰,紧紧贴在祁楼身上,随着祁楼的手抬起下巴,满眼的春水一片水光,看向祁楼,撒娇道:“没喝多少,大概半瓶?这不等你嘛。”
“半瓶?我尝尝”剩下的话尾音淹没在唇齿交缠间了。因着郁珺比祁楼矮一个头,郁珺双手在祁楼后颈处交缠,踮着脚,而祁楼一手按住郁珺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扶着郁珺的细腰。两舌不甘示弱地激烈交缠,发出水声,唾液交换间来不及吞咽,顺着郁珺线条流畅的脖子滑下,滑过锁骨,没入睡袍领中。
这唇间的热吻,还有那大手在自己腰上,臀上放肆的揉捏,郁珺一下就软了腰,下身的花穴里瘙痒难耐,感觉有热流在缓缓流下。难耐地曲起腿,勾起一点浴巾,在祁楼大腿内侧慢慢蹭着。
祁楼下腹被蹭出火气,快速地结束热吻,大拇指摩挲着有些肿的红唇,喘着气,低声说到:“想要了?”
“唔嗯想要。”说着还讨好着伸出半截小舌去舔舐摩挲自己唇边的手指,用贝齿轻咬着。祁楼眼神一暗,一只手狠狠地揉捏了一把郁珺的臀肉,“真是个小妖精!想要,自己来要。”
说着双手掐住郁珺的腰,自己坐在椅子上,把郁珺放在自己腿上,扶着郁珺的背不让他掉下去,自己就靠着椅背,也不再动,就看着郁珺怎么来要。
郁珺也不扭捏,挑眉一笑,眉眼里媚色无边。解了祁楼腰间的浴巾,放出了早已情动的粗壮。自己一手扶着椅背,一手搭在祁楼肩上,自己抬起下腹,用自己花穴口的两瓣阴唇肉夹住那粗壮,前后抬动着细腰,用阴唇肉和花穴口去磨那粗壮的肉柱。不一会儿,花穴里流出来的春水涂满了肉柱,整个湿淋淋的,还有的低落在祁楼的阴毛上。
“嘶”祁楼被磨得舒爽得不行,轻嘶着气,看着郁珺那花穴流出的春水淋漓一片,叹道:“宝贝儿,水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