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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虏|古风强制ai|胡将军虏囚断tui军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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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能有何怨言?于是乎,小蛮腰也不挣扎了,任男人不知羞地一路抱着。

    奇妙的是,被男人搂着行得越久,三笑生心底里、对骑乘的恐惧,就愈渐消弭。温热的掌,随着鹿马步踏的颠簸,上下摩挲在他身上。虽稍让他感觉拘束,可也形成了一道奇异的护围,让他不自知地,感到心安。

    可就在他稍感放松之际,头顶飘来了一朵降雨云,乌云盖日,徐徐地压了顶。

    独孤麾抬头一望,竟也没有半分的不快,反倒是露了令三笑生不解的喜色,收紧手臂,一夹鹿马肚皮,大声喝道:“驾!哈哈哈,宝贝儿,我们要跟行云比快啦!你可搂紧了我,否则被颠下马去,那就完成不了你的刺杀任务啦!”

    若不听这最后一句,三笑生兴许还要再矜持一下,忍着快马加鞭的恐惧,也不肯与敌首更加亲近。可这最后一句理由,便是给他的羞耻心下坡、牵了线搭了桥。美书生倏感兽背颠得飞起,心中一慌错,便不由自主,将娇体软玉,送进了蛮将军的怀里。

    面颊贴在人心口上,心跳擂在他耳鼓旁,马蹄疾踏在芳丛间,两束交舞的长发,挥动在秋风里。

    最终,云朵还是快过了马蹄,追上了这对、于乱世烽火中,奇妙相遇的人儿。一个是汉、一个是蛮,一个娇软、一个彪悍,一个武功盖世、一个智取河山,一个欲行刺、一个想偷心,但无论他们各怀着怎样的心思,终究,是浇在了同一片、温柔的雨水里。

    篝火燃起烤湿衣,赤裸相对初动心。更多精彩,请继续关注咸鱼仙姑古风强制爱小说——《俘虏》,下回详细分解。

    4.篝火边湿身,“钻木取火”逼他闻肉茎认主

    雨停时已是暮色时分,举着高角、踱着粗蹄的鹿马,自在行于林间找食。

    一堆篝火,燃起了暧昧情挑,一个眼里的欲火烧得正旺;另一个,则是捂着沾湿的衣襟,躲得慌忙。

    就在片刻前

    “别躲了!你的小茎儿有多粗、下面长了几丛毛,都叫我摸过了,你还羞什么羞?”独孤麾两手合捂着一根木棍,一边快速搓弄着燃火,一边展着无赖的笑,“嘿嘿嘿,等我把这火生起来,你赶紧全都脱了烤烤吧,天凉,那淡薄的小身子可别进了寒!”

    “不劳将军费心。”甩出这一句,三笑生又将头扭到一边去,假作听不懂那话里的轻薄。方才两人于鹿马背上的贴身亲密,此刻又像全不曾发生过似的,美书生重又端起了冷漠,但若细瞧,不难发现他颊上浮的红云。

    “呵,我不费心你,那劳烦你费心费心这堆火呗。”独孤麾停了手,任木柴倒落,他倒好,揉捏着筋骨舒展起来,“哎哟,骑了半天鹿马,又抱了某人一路,我这胳膊都疼了,要不,烦请你来钻个火,让我歇歇?”

    这话三笑生不好拒绝。毕竟,衣衫湿着,于两人皆是困扰,何况夕阳已落,夜色不久将浓深,确然是早些生起来,烤干衣物,顺带照个明也好。

    于是他伸了手,缓缓扶起倒地的柴火棍,开始钻木。

    独孤麾哪里是真想歇息?他一个挥刀战敌、三天三夜都不会累的主儿,怎会嫌这一点儿活重?更何况温香软玉搂了一路,他那条胳膊,别提有多爽快。他这是偏要刁三笑生的难。

    智军师若在帐营中运筹帷幄,那是一把好手,可真上了前线行军作战,生火取暖这种事,自然有底下人的军士替他来做,何劳他亲自动手?

    因而,那双白嫩嫩攥在火棍儿上的手,纤美却笨拙得叫独孤麾看得心疼。他顶着鼻尖忍着笑,盯在书生玉手上的目光里,含着满满的戏谑。

    “噗哈哈哈,你这是在钻木取火?我看呀,你这是在搓面条还差不多!怎么,适才给你的那个干馕没吃饱?小手怎么一点儿力道也没有啊”说着说着,蛮将军就又禁不住耍起了无赖,一双带着厚茧的大掌,冷不防又覆上了三笑生的纤薄手背,握着美人手,教他搓棍儿,“你可学着点儿哈,男儿在外行军打仗,不带那么娇气的。你一个堂堂军师,若说起来,连这低阶士卒、最基本的生火功夫都不会,那可要落人笑话的!怎么,难道你总指望着叫人伺候?”

    被握了手的三笑生,头一反应是要挣脱,可听了这几句,又觉得独孤麾言辞虽糙,但说得有理。他三笑生因着断腿,本就比旁人多了一股傲气,不愿成为他人负累。学一点取火的本领,倒也于己有益。

    于是乎,那两双交叠在一处的手,搓摩得火热,掌心在手背上撩起的火,兴许比木孔里迸出的火星更烈。

    独孤麾捧着玉手吃尽软豆腐,可嘴里还要讲一些个过往轶事,来分散三笑生的注意:“我跟你讲,有一回啊,我一人在北境草原上云游。那晚月黑风高,我也如现在这般,正专心致志地生火。彼时,我听闻身后有动静,转头一看!你猜我瞧见了什么?”

    “什么?”这吊人胃口的悬疑,果真将三笑生给吸引了。

    “狼!一大群虎视眈眈的野狼!你见过么,狼的眼睛,在夜色里会放绿光,幽幽然,瞧着渗人得很!它们由头狼带着,慢慢,慢慢地靠近,一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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