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的雅趣了。这世间美人多如牛虻,可荣少只独爱身子敏感的,肤若轻羽、吹弹可破,压上指腹稍微碰触,便能惹来美人一阵颤栗,覆上唇舌轻轻舔舐,便能让美人的哭叫着求饶,扭着腰求操。他荣少要找的,就是这样天生适合被男人爱抚的尤物,因此,他从一个名叫《豌豆公主》的西洋童话中,得了灵感。
先来说说这个大约创作于七十年多年前的故事,原载于一个名曰安徒生的洋作家,写给儿童看的小人书。话说从前有一位王子,他想觅得一位佳人聘为好逑,但却有一苛刻条件,对方必须是一位门当户对的公主。他真可谓是铁鞋踏破无觅处,还没得来前费了好一番功夫。虽说天涯何处无芳草,公主有的是,但王子判不准哪一位才是如假包换的真公主。结果他带着满腔的失望,悻悻然回到自己的城堡,整日整夜的不快活。他心中对于真公主的执念与渴望,与日俱增。
有一日夜间,狂风大作,暴雨倾盆,电掣雷鸣,好生恐怖。这时,城堡的门被人敲响,老国王前往开门,门外站着一位湿哒哒的女子,自称是一位举世无双的真公主。可是,经过半宿的风吹雨打,公主的样子狼狈非常。水顺着她的金发滴答答地往下淌,流进鞋尖,又从脚跟后头溢出,让人怀疑她所言有虚。老皇后心生一计,走进卧房,搬开所有被褥,于床榻之上摆了一粒又小又圆的豌豆,随后,十二张床垫子,密密匝匝压住豌豆,再上,二十床鸭绒被层层叠叠堆在床垫之上。是夜,公主于其上就寝。
晨间,众人询问公主,昨夜休息得如何。公主嗔道:“一点儿也不舒服!我差不多整夜都没有合上眼睛!天晓得床下有什么东西,有一粒很硬的东西硌着我,弄得我全身发紫,这真是太可怕了!”此时真相揭晓,众人对公主的身份再无疑虑,除了身娇体贵之人,还有谁能有那样稚嫩的皮肤!故事最后,王子如愿与他的公主成婚。
荣少爷邪气笑着,拈起一颗又小又圆的东西,置于自己长车后座的那三层大红鹅绒软垫之下,随后落回前座,就等着美人前来赴约了。
69.豌豆公主(4)诱惑
秦香澜上车了。携着一股凉气自觉地钻进了车后座,嘴角含笑,勾着媚眼从后视镜中瞅了坐于前排的荣大少一眼,遂玉指轻捻,缓缓脱掉了上身的狐裘,露出里头穿着的一件珠白绸衣,高领盘扣结一直封到了细长优美的颈项,墨色的青丝软软散落在耳垂边上,卸了妆粉的素颜依然霞红绯艳,整个人显得禁欲又诱惑。红唇轻启,秦老板吐出暧昧兰气:“荣少,让您久等了呢。”
荣少爷今日便装出行,穿了一套黑金滚边的衬衣,外套一件银灰色格子、英吉利绅士款西装马甲,整体向后梳得一丝不苟的发型,偏生垂落了一点不羁的刘海,给他的英俊迷人里,平添了一丝狂肆的邪魅。
荣少爷眉眼一动,戴着翠玉扳指的手在炭灰色西装裤上敲了两下,思忖着,总觉得今日上车来的这一位秦老板,似乎与那日戏台上见到的不太一样。是哪里不一样呢?他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具体情状,只感觉今日的秦香澜更加叫人惊艳了,像是从浴火的红莲花中刚刚脱身而出的仙儿,雌雄莫辩,完美融合了两种性别的绝美,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之间,似有一股子令人兴奋的骚气盈溢,无形散在空气中,勾人去吸汲,去品味那芬芳。如果说那日在戏台上所见的秦老板是端庄万方的国色天香,那今日入了自己香车的秦香澜,就像是暗夜里一只勾魂的狐媚妖仙,专吸男人的精魄。
但荣少爷终究是沉得住气之人,何况,秦老板还没通过他的“考验”呢。沉静的黑眸在后视镜中与秦香澜冷冷对视了一眼,荣少爷也不回头,只是沉声命令道:“知道该怎么做吧?诱惑我。”
秦老板闻言,美眸一黯,随即流出了委屈神色:“荣少爷不打算看着奴家么?”
“呵,”男人只在嘴角还了他一个若有似无的笑,“看着呢,镜子里。开始吧。”此时的荣大少,可没了那天在戏园子里装出来的情深意笃,彼时的眉眼传情,不过是初次见面时在他人面前装出的风度,是逢场作戏,是习惯性的沾花惹草、处处留情,亦是为了给那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自不量力的家伙一点不屑的教训,可不是真对秦香澜动了什么真情。实际上,荣大少很明白,肉体的欢愉不过是的一时发泄,只有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才能让自己时刻保持着头脑的清醒,才能在欢场上随时抽身、立于不败之地。
秦香澜得了一句不含情感的命令,努了努嘴,眼中流转的秋波更加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动人。他终究是不敢有半句的抗议,乖顺地开始褪下衣衫。可与常人轻解罗衣的顺序不同的是,他只是翘着兰指,解开了最上头的一枚古色古香的盘扣,便不再动上身的衣物,而是飞快的,将自己的下体脱得一丝不挂。一条青灰色的长裤掉落车座下,一双纤瘦柔韧的大腿架到了荣少爷座椅背上,顶住了两个前座,打开到了令人血脉喷张的极致尺度。
70.豌豆公主(5)淫性
白,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晃眼的玉白。从纤细的脚踝,到紧实的大腿,那弧度,如高山流水般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