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辰趴在学生身上,埋在她颈间调整着气息。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却没有半点慌张。引他入歧途的妖精还在乖巧地睡着,没有再吟唱没有再说着老师吸一吸,想要大肉棒这样的骚话。
赵启辰撑起身将眼镜戴上,他修长的手在花有容颊上抚过,低头暗自笑了笑,小妖精安静的像刚刚什么也没发生。
外面有学生过来,赵启辰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很是镇定地直接用被子盖住花有容的春光。
门把响动,似乎没被推开,他听见有人在说话。
“诶......推不开,好像是锁了。”
“哈哈哈哈哈,晴晴你好不容易决定装病来看校医又碰一鼻子灰。”
“烦死了,我明天肯定能堵到。”
外面应该是有两三个女学生,她们吵吵闹闹了一阵子才离开。
赵启辰放松了些,他掀开被子,很是耐心地清理自己留下的残局。才发泄过的欲望,在看到学生被自己吮肿抓红的奶子时,又硬了。
操,一向儒雅的老师爆了粗,他深呼吸了几个来回,克制着给花有容擦拭,帮她穿好上衣。
双腿间一片白浊,他细心的清理着,甚至有一丝恍惚。花有容在他射了之后就一直安静地由他摆弄,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在做梦,自己是中了什么咒吗?无神主义的赵启辰甚至有些怀疑人生。
赵启辰克制着想再来一次的欲望将花有容收拾干净,坐下没多久,有事离开的校医便回来了。薛冬和开门进来,赵启辰跟他离开的时一样,坐在离病床很远的凳子上。
“赵老师,麻烦你了”
薛冬和心里觉得这赵家呆子还真是有意思,表面上还得寒暄。
“嗯,没事”
赵启辰心里有点虚,好在之前的味道已经散去,他有些犹豫该怎么继续留下来等着花有容醒来,毕竟他......又有些害怕面对清醒的花有容,做了这事情已经再没法回到原来的师生关系。
暂时还并没有什么交集的两人男人本该完成交接,薛冬和若无其事的也不催赶,反倒是校长有事打来电话这才把人请走。
薛冬和打量着花有容安静的睡颜,想起路上遇到老三,那小子深怕自己把他的小同桌吃了,护食的样子真是讨人嫌。薛冬青干脆坐在床边,他的手细看有些白的吓人,他伸手捏了捏花有容的脸,觉得手感十分好。
困术还没解除,薛冬和贪玩地捏着花有容的脸颊,有点像是喜欢恶作剧作弄女生的小男孩。他想到花有容要一年之后才会穿梭于异世,这幅小身板才将将发育,比起她艳名在外的母亲简直是过于低调。
之前跟大哥嘴上说着自己嗷嗷待哺,实际上薛冬和对男女性事只有理论没有实践,连护食的老三经验都比他丰富。
薛冬和站起身,走到办公台抽出那本让人头疼的古书残本,要修补好才能品尝这朵花苞,还真有些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