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秋风飒飒的凌晨,枯叶随着风摇摇晃晃的落到了地上,昨晚的秋雨留下一副残景,凄美而咳嗯,总之地上除了叶子就是黑水,怎么看怎么碍眼。
校园中,同学们异常的忙碌,开学已有一个星期了,很多事情都走上了正轨,俗话说的好,每一个大学的专业都有很多与学习无关的破事,大也一样,这里包罗许多专业,说的好听是五花八门是的难听点就是杂七杂八。
风一一坐在自习室内疯狂的翻书、写题再翻书,偶尔会抬起头傻笑两声,然后低头继续,从她的笑容中我们不难看出猥琐、猥琐猥琐。
当然她这样的表情很多人无福见到,也不想见到。
校园内,一个成年人陪着一个新生向宿舍的方向走去,恍惚间,乔麦觉得右眼皮不停地跳啊跳,不禁反射性加紧菊花,“唔”又反射性捂住嘴防止声音外泄,然后尽量自然地和在他身边的男孩微笑。
“老师,您怎么了?”
“没事。”
“可是我感觉您似乎出冷汗了,脸也红得很,要不要去看医生?”
“放心我无事,前面就是宿舍了我陪你进去。”乔麦尽量的保持自己长辈的做派,绅士的为孙曼引路,甚至帮他拿东西,至于心里如何诽谤的,我们不妨来看看。
‘你大爷爷的风一一,这次塞得尺寸太大了啊啊啊。’
“呦,这是什么风把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万千少女追捧的大艺术家”刚进宿舍的门,一阵有节奏的淫~笑声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了。
“洪大妈,你说的形容词太多了”乔麦十分淡定的打断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洪西干脆换了个姿势,整个人怨念的趴在桌子上,“哎,我成天在这倚门痴望望眼欲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孙曼你进去吧,手续都弄好了,还有以后小心这个大妈。”不想理会这个每次送人来都调笑他的宿管阿姨,乔麦干脆为孙曼弄好了一切,并且悉心的叮嘱起来。
“哦,那老师再见。”孙曼没太明白眼前这两个人啥关系,只能点点头乖乖的回宿舍了。
“喂,乔麦你又耽误老娘掉正太。”看到小羔羊跑了,洪西的本性便暴露出来。
“那是你的事,洪西,男生宿舍的社管可不好当,想干下去就别光打新生的主意。”当初她能留在这还全靠自己的面子,如今好心落得被调戏是不是该趴在某人怀里痛哭一翻。
“切,不打新生主意还打你主意?”笑话,三四年过去了,她洪西早已在大站稳脚跟,还靠他不成?
“不好意思,小爷嫁妆都送出去了。”
“切,滚滚滚,别耽误老娘干活。”
我们不妨这样想越爱吵架的人感情越深,这两个人早已从原来的远房亲戚进化为好基友了,这种关系,别人无法理解更无法逾越。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上午的课结束了,乔麦有些疲惫的走出画室,回想起刚才的情景不禁还在后怕。
课上的好好地,他正在认真的为同学们讲述《美术概论》,哪知道一阵沁人心脾的痒意从尾椎一直传到大脑,若不是理智还在,他差点脚软跪在地上。
下面还是二十几个学生看着,乔麦只好借口上洗手间踉踉跄跄的走出去,并且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喂。”电话接通的瞬间他差点哭出来,感谢上苍这家伙还有良心没把手机关了。
“风一一,你玩什么,我在上课呢。”
“我知道啊,我也在上课。”
“快把那玩意关上,开这么大我受不了。”
“哦?怎么就受不了了?”
“我我腿软,站不起来。”
“乔麦你应该知道我想听什么。”
“一一,我回家叫给你听好不好,这里我怕被人听到。”这里离着上课的地方不远,不过都是放杂物的很少有人经过。
“我的耐心有限,你知道的。”是的他一直知道这丫头的恶趣味要是不得到满足是不会停手的。
“老公别,别玩我了,后面好痒,一点都不爽,我不要这个小东西,我要你”
“哦?这么说这个小东西满足不了你。”
“恩啊”
“嘶嘶,这么大都满足不了你,真饥渴。”
“是!呀!只!有!你!能!喂!饱!我!”
看来再玩下去傲娇受就变炸毛受了,风一一十分干脆的收手,“就让你在寂寞一早上,下午我找你玩去啊。”说着便挂了电话顺便关了开关。
“呼”乔麦深呼了一口气,腿软的感觉并没有消退,那种痒意虽然快没了,但是空虚感却更加强烈,他干脆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体内的跳蛋往里面送了些,这时候早已脱离了不适感,只求有什么能填满它。
“风一一,该出现的时候你偏偏又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