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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物的精液大股溢出,偏黄的白色浊液黏连着溜出能冬的身下。他还在痉挛,作为女人的他收缩着挽留精虫,努力涨起小腹。
他明白了。
他是个女人,要被雄性操,要怀孕,要给他们诞下后代。
这证实了为何他即使是被魔物干也兴奋得要去死掉一样,他有女人的阴处。能冬抬手盖在那只手上,手感依旧是炙热的,只是他已不确定自己是否也如此炙热。两只交叠的手下,他的腹部还是鼓鼓的,他已经怀孕了?
不去质疑为何魔物可以说出圣言,虽然即便是幻境,魔物也不能用肮脏的内心说出神圣的字眼。他只在乎这里是幻境,所以他体会的快感,怀上的恶魔后代,都只会存在于此处。
“好孩子,吞下它们。”
魅魔的唇还在一开一合地说着,他抓住了能冬搭着他的手,另一手放在圣子的阴处,能冬看着它伸出手指将溢出的精液缓缓推回自己的阴道里,不住紧缩里面,看上去明明那么尖锐的指尖,带进液体后,只有凉感,和细微的酥痒,女人的身体天生就应被侵略,这么快适应,这么麻木,这么不知羞耻。
金用了点力才从圣子紧紧吸住的阴道里把手指抽出来,上面只剩下罪魁祸首留下的津液。手指拔出后,失去堵塞的精液又续续地淌了出来。
他再看向圣子,那双眼依然是欲滴的青翠,只是阴霾半散,底下盛着涌动的欲望和不顾一切的迷蒙。
操纵一个欲望的人偶可没有半点乐趣。
他在干什么?
他在想什么?
金很明白自己想干什么,他想契约结成,圣子无疑很对他的胃口,这样也已经差不多了,或者说,一开始的魔纹织完就成功了,他现在只是真心对圣子感到好奇。
他想知道圣子一直在想什么,是想报复自己,还是想了结余生?如果他真的如此精明无畏,如此信仰坚定,他当然拥有这些权利。金只是想知道能冬到底怀着什么心情露出之前这些作态,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金从不欢迎揣测的期许,也不乐意面对无路的僵局,于是他直接问了。
“你在想什么?”
9
能冬瘫在地上,眯着眼看着身上的魔物,他知道自己心里已有一处坍塌了,全拜这家伙所赐。
魅魔的话变多了,问他在想什么?他什么也没想,只是无所谓了,性交也罢,侮辱也好,或者说——自己的快感。前两者无论是否自己感到屈辱,都不会改变任何会发生的事,后者在他明白自己就是个挨操的女人后,他就知道惩戒堕落的牢笼从最初就已罩下,纯洁的心灵已无寄处,魔鬼的子嗣却暗结于胎。即使是他从此出去,也仅剩一张完好的皮囊,内心只剩饥饿。
它想干什么?不管自己如何回应,只会显得幻境里的他愈发愚蠢而已。
金看着瘫在地上的能冬,灰金色的长发和白得透明的肌肤让他看起来与圣殿透亮的晶石地板融为一体,光斑浮动在他的身周,像雾一样模糊了界线。那双眼也因为眯着,变了模样。
连洒出的精液都打上了珍珠的光泽。
只有他的尾钉住了这位羽化的神明,在交合处溅出血色的花纹。
没有回答。
金有些焦躁。他琢磨不透这些心思复杂又细腻的人类,但这不妨碍他染指这副圣人图的欲望。
他的尾悄悄滑动起来。
“圣子大人,您叫什么名字?”
“这里是哪?”
“阁下,或许我们可以聊聊你们的艺术和文学,我很欣赏”
金一直在说,能冬对这个突然开始滔滔不绝的家伙觉得不可思议,幻境的产物还能找人随便聊天?更何况这些问题不是没营养就是不着边际地想开沙龙。不啻于此,他发现还留在屁股里的尾巴在蠢蠢欲动。
这个魅魔一本正经地和自己对坐着聊哲学,下身就对着还瘫在地上的自己性侵?再怎么样能冬也被弄得焦躁起来,别说那根东西在那种不洁净的地方摩擦,却让自己差点夹不住精,腿间的阴茎也有充血的趋势。]]
圣子忍不住皱了眉,他想被干。
再一次被女性的本能挫败了,能冬双腿缠上魅魔的腰,结果一睁眼发现那家伙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抱着手盘着腿端坐着,偏偏那根尾巴还在作妖地颤动,在他身体里进出,拟出性交的姿态。
能冬看这一眼就气得一哽,赶紧闭眼。脑中却不断回放刚刚那根黑色的蛇尾在被自己身体吞吐的画面。那根光滑的带有纹路的硬物在搅动他,他甚至忘记吃惊这种地方也能用来性交,只感觉自己的血液在乱窜。
好想做爱。
他想让这根东西快点用力刺穿他,想让魔物在自己身上驰骋,他想往天上射精,想在快感中发狂地叫喊。
他想被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