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儿子们的卧室里发现李世研的照片开始,李世研就感到一股极其矛盾的情感。谁能想到他的儿子们拿他的照片摆在自己的床头竟然是用来打飞机,这让初次见识的李世研感到惊悚无比,当时吓得李世研立马翻看弗洛伊德并重新检讨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因为单亲家庭的背景而给儿子们带来这种扭曲的情感。
可是他刚成年的二儿子李祯却极其恶劣地回应他:“老头,这是因为我们爱你啊,懂吗?是因为我们太爱你所以要用你的照片来打飞机,实话告诉你,我和哥不光要用你的照片打飞机,还要把你操得管我们叫爸爸!”
李世研被二儿子的言论惊得没有话讲,虽然早知自己的二儿子性格素来不服管教,李世研又怜惜李祯幼年失母,整日里只知道顺遂二儿子的心意,把二儿子宠得无边放肆,可是他没有想到李祯竟然讲出此番大逆不道的话,当即把李世研气得发抖,甚至鼻梁上的玳瑁边眼镜都险些滑下去:“你......你怎么能这样讲?”
李祯乜他一眼,“不要看哥了,哥也这么想的,还有老头,你不要摆出这样可爱的表情,我会忍不住现在就要搞你。”
一旁的李博沉默不语,但却一直盯着李世研全身看,盯得李世研直发毛。
李世研身着一件驼色羊毛衫,却并不显得土气,毛衫领口露出的脖颈纤细白皙,简直不像中年人应该有的状态。此刻李世研两眼被气得通红,保养得当的脸也染上羞愤的绯色。
“爸爸......”李祯忽然改口,笑吟吟地道,“爸爸平时不是最关心我和哥吗,那么现在就脱掉衣服吧!”
“什.......什么?”
“脱掉衣服啊,以前爸爸不是经常脱掉衣服带我和哥洗澡吗?脱衣服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吗?”李祯走向李世研,“怎么了?爸爸是长了年纪耳朵背,没有听懂吗?”
“可....可是.......”李世研被高出自己一个头的成年儿子的气势慑住,下意识地挪动自己的脚步,同时低声嗫嚅道:“你们现在都大了......还需要我带你们洗澡吗?”
“是不需要爸爸带我们洗澡了。”李祯俊美的脸上微哂,“换我们带爸爸洗澡。”
李世研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可是当他想找个借口离开家门冷静下的时候,李祯又在一旁不耐地道:“怎么还不脱掉,还是说爸爸希望我们帮忙?”
“不......不用.......我现在就脱。”李世研迟疑了一会,想着只是和儿子们洗个澡而已,干什么要一惊一乍呢,便照言脱去外面的羊毛衫,露出白色里衣,里衣勾勒出男人纤瘦的身材,教人简直怀疑两个高大儿子身上的基因是否是这个懦弱男人的。李世研缓缓脱去上衣,露出常年不露出的肌肤,里衣脱挂到斜方肌的时候,胸前的紫红两点竟然因为甫一接触到微凉的气息而瑟缩起来。
一旁的李博不动声色,李祯却是催促道:“快点,脱个衣服也要这么慢吞吞的吗?”
李世研刚脱完上衣,听到李祯这般催促确实有些不快,却没有表露在脸上,他的心情此刻非常古怪,听到儿子对自己的父亲这般冒犯非但没有感到纳闷,反而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愉悦,因为他觉得儿子好像确实迫不及待要跟他一起洗澡,好回味童年的快乐。
等到浴室里的时候,李世研才觉得好像有什么问题,他困惑地看向自己的两个儿子,“你们怎么还不脱衣服呢?”
李祯嘴角噙笑,伸手抵在门上打量此刻裸着全身的李世研,白皙的身子非但没有赘肉,反而还完美地保持流水一般的线条。这恐怕得归功于李世研单位赠送的健身房会员卡,勤俭的老父亲为了不浪费便勤勤恳恳地每日下班后去健身房锻炼半小时,虽然并没有练出几块腹肌,但好歹形态没有走样,不至于变成个啤酒肚的中年人。
待视线往下瞟的时候,李祯便戏谑道:“爸爸这么多年果然是没有什么变化呢,连鸡巴的样子都没变。”
“你说什么胡话呢!”李世研皱了皱眉,转身取下花洒拧开试温度,“要洗就快点脱衣服吧。”
暖光灯打开,光映在李世研身上,更是衬得股沟分出的两瓣肉臀的轮廓非常可观,如玉的肌肤透出圆嫩的光泽,看着就忍不住想让人蹂躏一番。
岂料李祯还未作出回应,一旁寡言的李博却忽然出声,“爸就这么等不及么?”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