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日,柳非言没有再见到凤瑜。期间,唐熠和单希数次登门拜访,请求与凤瑜会面,都被柳长昔以长子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为由拒绝。
然而柳非言知道,父亲所说皆是一派胡言。“卧床静养”的凤瑜根本不在房中,柳非言暗中探查,短时间内也实在找不出凤瑜的下落。
明白是柳长昔搞的鬼,柳非言有意盯紧父亲的行踪。然而这几日,柳长昔一直待在府里,一举一动皆未避人耳目,行迹坦荡自然。
若不是他对外宣称明明失踪的凤瑜在“静心休养”,柳非言真要以为父亲与兄长失踪一事毫无关联。
唯一让柳非言感到在意的,是凤瑜既然不在房里,柳长昔每日却仍旧花费大量时间待在凤瑜的卧房,下人日常进屋打扫,他也不曾回避,反而在一旁饶有兴致的观赏。
凤瑜的卧房,单看里面的摆设,实在很难想象是一位世家长子所居。
素色白墙,青砖铺地,除床柜桌椅等必要家具外,别无多余的陈设,不过由于布置得宜,看上去简单而不简陋,别有一股清幽韵致。
视线扫过房间,屋内并无人影。
月洞窗正对穿廊,廊外白梅如海。窗外梅枝摇曳,微风穿窗而入,凤瑜打了个哆嗦,骤然清醒过来。
立刻,他发现自己的状态有点奇怪。
青年面对着墙壁,背对房间,以额头触地,双手紧抱住自己大腿的姿势,大张着双腿跪在地上。
浑身一丝不挂,目光从两腿之间向后望,平时不会去留心的私密风景不可避免的映入眼帘,凤瑜不禁蹙眉,脸颊泛起屈辱的潮红。
全身被古怪的力量禁锢,不单无法动用灵力,甚至无法凭借自己的意志移动哪怕一根手指,更别提出声求助。
认出是自己的卧房,熟悉的景色还来不及让凤瑜稍微安心,房门忽然从外面被推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腰身下陷的姿势,唯有臀部高高耸立。淫荡的姿势正对着门口,毫无保留的展示出隐秘粉嫩的私处,屋内阔朗毫无遮掩,无论进来的是谁,只需一眼就能看见窗下鲜花般装点盛开的甜美淫穴。
眼下这般屈辱的窘境,全是他咎由自取。
明知道自己身具淫穴,却还不知道多加小心,与人纵情欲乐,让这淫穴尝到了欢爱的甜头。
虽然不至于悔恨,但有愧于父亲多年教导,凤瑜越想越感到寝食难安。
父亲越是体恤宽慰,凤瑜便越是内疚。
深知长子的性格,柳长昔哪能体会不到凤瑜的想法。刻意表现出大度,凤瑜越是不安,他越是温柔安慰,最后看那孩子愧疚得快要哭出来,才装作不经意的提起“处罚”,果然对方求之不得,对他的所有要求再没有半个“不”字。
推门走进房间,如凤瑜脑中所想象,柳长昔低头向窗下看过来,只见两瓣臀肉雪白,丰软如云堆一般,菊口含羞,花穴盛绽。女花粉嫩肥软,惹人怜爱。花唇红肉如同花瓣,包拢着柔嫩的花心。穴中鼓鼓囊囊,腿间可怜的小嘴含满了丝帕,柔软的织物互相紧密纠缠,将穴中塞得密不透风,穴口隐约探出一截,已经在穴中吸饱淫水,织物的色泽变得暗沉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