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句话的时候着实草率,正要反驳,突然看到左右护法带着项飞羽从院子外头走过。他一肚子贬损项飞羽的言语,一句都说不出来了。项飞羽经过门口的时候看了他一眼,乔清不知道他是否听到了自己方才说的话。
于畅景把茶放在他面前:“乔清。”
乔清还在想着项飞羽的事情,应了句:“什么?”
“你还会来看我吗?”
“会。”乔清喝了口茶,“你若没事,也可以和……和……和那个……方振,到我药庐看看。”
他终于说出了方振的名字。
于畅景点点头,靠在椅子上,抬头看着树上爆开的几点春芽。
极冷的冬天熬过去了,绵绵春意似密雨一般,开始覆盖大地。
“你那药庐被烧了,现在可弄好了?”于畅景突然想起这件事来。
这几天乔清和项飞羽在收拾东西,项飞羽也问了他这个问题。
这事情乔清不能想,他一想就觉得难受,恨不能把昊阳这些人揪出来,一个个用来试药。
这天晚上,项飞羽听乔清给他读鬼故事,不知为何又问了起来。
乔清正捧着本念得高兴,闻言愣了一下。
项飞羽靠墙坐在床上,正把乔清这几天从于畅景那里抢回来的各类药草分装进小小的药囊里。这周围山多林密,乔清特地为于畅景等人做了许多个驱虫的药囊,平日可以带着进山。
把书放好,乔清凑过去看项飞羽:“问这个做什么?我不会让你去做的。我可以找冯寄风元海帮忙,再不济,便让陈老板为我请几个短工。”
项飞羽瞥他一眼:“不是让我为你做牛做马么?”
完了,真听到了。
乔清连忙凑得更近:“这话我以前也跟你讲过,就随便讲讲,当不得真的。我这人你不明白么?嘴硬心软。”
项飞羽很惊奇地看着他。他还是头一次看到有人脸皮如此厚,自称嘴硬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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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清见他似乎有些不悦,低头亲了下他嘴巴。
他这几日琢磨出来了,项飞羽若是不高兴,只要自己这样温柔对待,他便不别扭了。
两人互相啄吻一会儿,渐渐便深了,唇舌缠个不停。
乔清身上有些热,他解了项飞羽的头发,一手梳理着,一手伸进他衣里。
项飞羽胸前乳首已经挺立起来,一颗发硬的小肉粒抵着乔清的掌心。项飞羽细细地抽了一口气,想把乔清推开。
“硬了。”乔清低声笑道,“你怎么回事?”
“……太冷。”项飞羽说。
乔清点点头,认真道:“大夫让你热一热罢。”
说着就去脱项飞羽的衣服。项飞羽也没认真推拒,任由他动作,伸手去抚摸乔清脸庞。
“大夫。”他低声说,“你笑起来好看。”
乔清吻了吻他手心,只觉心头软极了。
“你以后乖一些,我便多笑一些。”他装作严肃地说。
项飞羽看了看他从一堆瓶罐中找出来的东西,有些怀疑:“这什么?”
乔清笑着摇头,俯身吻着他腹上疤痕。
项飞羽吓了一跳。乔清吻得很轻,唇舌扫过愈合的那处伤疤,竟令他痒得稳不住。
“乔清!”他低叫一声,一把捏着乔清肩膀,脸上泛起潮红。
乔清自己也颇惊讶。他低头看着项飞羽底下那根,原本被自己吻了半天,是半勃的,此时不过动了动腹上伤痕,竟硬`挺挺地翘了起来。
他露出坏笑,与项飞羽面对面地躺下来,解了自己腰带,让项飞羽也掏出自己那根。
“一起来。”乔清压着项飞羽耳朵,小声说,“你动一动。”
项飞羽握着两人的阳`具,红着脸上下搓动,未几手心便湿了,都是那上头淌出来的无色黏液。
他小声喘气,闭了眼睛在乔清的颈脖上亲吻。乔清紧抱着他,这让他很欢喜。在他的印象里,这样的拥抱是从未有过的。
“你……你从未这样抱过我。”项飞羽低声说,“大夫……”
他细细喘气,细细地说话,连这样正常的话语也沾染了情`欲之色。
乔清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伸指从方才找出的那罐子脂膏里挖了一些。
“我抱过你的,只是你不知道。”他低头亲了亲项飞羽的头发,“你的手……动作快一些。”
项飞羽却几乎停了,惊讶地问他:“什么时候?”
“你快死的那时候。”乔清应道,“我们把你放在马车里一路过来,怕你死了,我一直抱着你。”
项飞羽此时才第一次听乔清说起这事情,惊讶且愕然。正茫然着,身下忽然一凉,他吃了一惊,顿时僵着不敢动了。
乔清的手指沾满了脂膏,正往他身体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