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假酒</h1>
今天舒雅得了空,约她的晚饭时间,正好钟酩在他家公司实习,被他老妈盯着,陪不了她。
钟酩头脑聪明,就是爱玩,怎么开放怎么来,尤其还没葛榆西时,早上泡酒吧,晚上夜店蹦,人称夜店小野狼。
就这别人瞎几把给他乱取的外号让钟母一个晚上没睡觉,因为,实在太丢人了,导致她一个星期没去见她那帮麻友。
丢人。
说实话,和他在一起后的葛榆西进他的圈子,从他发小那听到这简直是在骂她男人的外号时,真情实感地呕了。
太贱了。
之前钟母提醒过他,不要太过火,偏偏他就爱走过火的道,前头都还忍着,就这次钟母看不下去了,亲自上夜店揪他。
钟母指着他,恨铁不成钢:“我当初要早发现你有这小野狼的苗头,就该把你送去变形。”
钟酩混蛋样:“您这不是没发现。再说我去了,您就不怕我成乡村小野狼?”
钟母一个白眼:“现在我就把你掐死!”
最后钟母惩罚钟酩去公司上班一个月,管他特别凶,地位急速下降。
真正意义上的野狼变野狗。
据钟酩向葛榆西这几天杂七杂八的抱怨,总结来说就是他妈现在管他这一个月,就跟拼命拿一辈子管他一个性质,好像他过完这一个月,不是他死就还是他亡。
……
这边她痛快答应完,倒是让舒雅在电话那头愣了几秒。
“钟酩没在你身边?”
“野狼这不是被捆住了吗,正学习继承家业的事物嘛,有什么问题吗?”葛榆西站在衣柜前已经开始挑选今晚的着装。
“当然没问题。”舒雅横躺在沙发上。“只是没想到你男人居然让你下得了床,出得了门。”
拿了几件小吊带往身上比了比:“你这么说是觉得你姐不行?”
瞧着镜子里的自己,左扭右扭不满意,立即将手里的吊带随手丢在床上,将手机调成免提也扔在床上,继续回到衣柜前挑选。
舒雅:“你忘了吗,当初咱约好一起去澳大利亚旅游,因为什么原因没去成,你记得吗?”
她左手拿了件花衬衫,右手拿了条热裤,哼着小曲走到镜子前遛了一圈,巨搭今天的妆容,很爽快决定就这套。
葛榆西将小吊带挂回衣柜说:“那时候我他妈感冒了,不舒服没体力,谁知道那狗贼玩那么骚。等我缓过来已经晚了。”
记起这事,她就气得半死。
和舒雅都订好机票,当天晚上吃了药的她早早上床准备睡觉,迷迷糊糊中,钟酩回来了,带着一身酒气,把她闹醒了。
钟酩坐在床边不顾睡着了的葛榆西,搂起她的脖子抱着她,让葛榆西上半身全靠着自己,将她的脸蛋吻了个遍,最后狠狠停在葛榆西的唇上,两三分钟的深吻。
彻彻底底醒了的葛榆西,没力气又懒洋洋的看着发酒疯的钟酩。
钟酩脑袋靠着她的肩:“宝宝我想操你。”
葛榆西拒绝:“现在不行。”
他不说话了,只拉着她的手,低头在她手心画圈圈,整个人显得特别委屈。
等过了五分钟后,钟酩站起解开自己的上衣,走到葛榆西身边让她躺下,一头雾水看着他的行为,想出声问他你在搞什么名堂时,钟酩快一步捂住她的嘴唇,上床,两腿分开在她双腿两侧,压着她。
低声暗哑:“已经过了五分钟。”
说完麻溜地将她身上睡裙脱掉扔在地上,埋头从她的肚脐缓慢轻柔地从下往上亲嘬,钟酩咬着她的乳头,伸出舌头在周围打圈,再慢慢从上往下吻到那处禁区。
亲完她的身体,也放开捂住她的手,气喘吁吁的脸对脸,钟酩护住她的头顶。
气氛慢慢变得暧昧压抑,一簇无名火,烧着。
从哼哼唧唧半天不愿的葛榆西到看着动作熟练沾满欲望的钟酩在她身上一点点种下欲苗,认命的闭上眼。
她也想要了。
那处滚烫蠢蠢欲动抵着她,钟酩咬住葛榆西的下嘴唇,那里每一次的试探,都让葛榆西忍不住弓起腰肢,
舌头与舌头纠缠,钟酩身下往里用力一顶,进去了。
葛榆西低吟一声,发丝黏在额头,双手紧紧抱住他,慢慢适应进来的异物,承受他无节奏的抽动,忍住它每次抽离后的空虚。
钟酩精力足,一直引着她,换着花样,变着体位。
终于在六点结束,葛榆西吻着他的喉结。
“你绝对喝的是假酒。”
天朦朦亮,细光透过窗帘缝隙打在床尾露出被子外缠绕在一起的两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