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明艳</h1>
居酒屋的不愉快,还是让钟酩知道个透。
先把葛榆西从头到尾折腾到她亲妈都认不识的鬼样,望着全身吻痕,软趴趴模样的葛榆西,唇覆在她的耳边:“这是对你的惩罚,清醒后你再怎么闹脾气,我都只会嫌自己下手太轻。”
对于她,钟酩也只会用床上惩罚。
随后背着葛榆西第二次找奚柏谈话,这次谈话时间很快速。
目的就是警告。
约在钟酩哥们闫呈开的一家地下酒吧,他给奚柏点了一杯龙舌兰,自己伏特加。
钟酩开门见山:“请你离我的女人远一点。”
奚柏摇摇酒杯,他最不喜欢的酒就是龙舌兰:“不可能。”
钟酩依旧那副气定神闲,富家少爷姿态:“你有资格和我争和我说不?”
奚柏是中产阶层家庭确实比不过从祖辈便是富人的钟酩。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钟酩,除了性格傲眼界高外,最讨厌别人觊觎他的所有物,踏入他的领地。
葛榆西在他的领地内,是他的所有物。
奚柏做全了。
钟酩嗤笑一声,喝下一口伏特加:“如果她心盲眼瞎看上你,我和她没任何瓜葛。可她没盲没瞎,你他妈给老子装聋作哑,不知道她现在是有男人的吗?”
钟酩继续:“再厚脸皮出现在葛榆西身边,我弄死你。这是警告,记住了。”
奚柏在钟酩离位时开口:“我追她等她,都是我一个人在做的事。”
“那就该把你一个人做的这些事烂在肚子里,别说出来恶心人。”
……
钟酩让葛榆西别和舒雅说话,别和舒雅约饭。
他很生气。
等他彻底忘了这茬儿,再说再约都行,否则葛榆西就待在床上永远别下床,他伺候她都行。
她也很乖。
近期葛榆西也特别特别黏他,腻腻歪歪的,她想把他上班没空陪她,她对他朝思暮想的时间全都补回来。
她觉得工作后的钟酩,肉眼可见的更帅,添了成熟,少年味也没减。
他简单套件白T,她觉得好帅;他穿着球衣驰骋球场,她觉得真帅;他穿件街头风格卫衣,她觉得痞帅;他搭件黑色衬衫,她觉得欲爆。
怎么那么好看啊。
当初喜欢上他不就是因为他的脸,很肤浅也很满足。
葛榆西在钟酩终于消气的那天问过他一个问题。
“你最喜欢我什么样子?”
钟酩吃着葛榆西亲自做的清汤面,微微歪头想了想,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看一眼她,笑得特别鸡贼。
钟酩:“我最喜欢你衣不蔽体的模样。”
他还说不过瘾,俯身深情凝望她的双眼,压着声音:“裸体缠绕我的样子,爱死了。”
榆西捂脸,这个老流氓。
晚上,月光今晚特别亮,窗户半开,月光偷偷进入房间照着床上翻滚的两人。
钟酩勾着她的舌头,捏着她的屁股。
“你多漂亮啊。”
从她身上起来,双眼仔仔细细从她的头看向她的脚,就算他看过无数次,摸过无数次,亲过无数次,他依然看不够。
嗑药般无法自拔。
钟酩挺腰没入她的深渊,哑声:多漂亮啊。”
最近一段时间,钟酩特别喜欢纹身,尤其看见闫呈后脖纹了一串细线穿过的“S”字母。
心痒得不行。
没和葛榆西说自己跑去纹了一朵花瓣色不同的小野菊在虎口处。
葛榆西看见了,只提一嘴为什么花瓣是五颜六色的?
钟酩笑,勾住她往他身上倒。
“因为是你。”他说。
最明艳动人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