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觉得自己像是被蛇缠住的天鹅,高昂着头,鼻孔朝天,嘴巴微张,全身瘫软地被蛇压在身下。她能感觉到身体在不断向外渗出汁液,打湿了头发鬓角,顺着身体高高低起伏的曲线滑落下来,从紧闭的大腿根部深处滑过穴口,随着重力走到那丛蓬勃的阴毛顶端,压得这缕毛发贴在温润的蛇皮鳞片上。
身上有些燥热,而蛇身恰巧微凉,贴上去十分舒爽,她主动扭着身体与蛇身一起舞动起来,借蛇身与湿滑的皮肤用力摩擦,虽然凉了点,但心痒却越磨越热,那股心火不在表面,它藏在胸口,透过嘴巴鼻子耳朵手心出喷出来,林冰突发奇想,猛吸一口气把蛇头含进嘴里,舌头到处舔舐嘴里的异物,感受蛇头的形状。蛇头开始蠕动慢慢往里钻,不一会儿整个口腔里就被塞满,喉咙似乎已经被麻痹,一点都感觉不到恶心,下巴上滑溜溜亮晶晶的不知道是蛇的粘液还是口水,她能够感到自己嘴巴已经张到极限,舌头现在被死死压在下颌骨上,光滑如玉的鳞片在舌面上慢慢滑动,像是一根无比粗大的玉米一样粒粒分明,林冰嘴角的皮肤绷得紧紧的,丝丝缕缕的疼痛早已化为快感,勾缠着涌进小腹,她忍不住想宣泄出来,双腿被压住动不了,声音被闷闷的锁在胸腔,只有少许声音从鼻子里漏出来。她只好夹紧腿根肌肉,带动花瓣缓缓翕动,淡粉色的花液缓缓流淌,在开开合合中泛起了泡沫,不一会儿脖子向上逐渐也染上嫩粉色,身体扭动挣扎间,深褐色的乳头像水果碎冰顶端的蓝莓鼓胀膨大,战栗颤动,颜色艳丽,吸人眼球。
蛇一路向下钻进肠胃,柔软的肚皮时不时会被顶出包,可以猜到它在里面乘风破浪,上下翻腾,不一会小腹像充了气一样迅速鼓胀起来,肚子内压力不断变大,林冰觉得菊花有些要排泄前的那种不适,小腹用力,后门一松,什么东西快速的从菊花倾泻出来,快感酣畅淋漓从脊椎直冲天灵盖,一时间手心脚心滚烫,身体不自觉地反弓起来,蛇头从两腿之间探出来,挂着粘稠透明、带着热烘烘臭味的肠液,方向一转,冲着花瓣上那花骨朵咬了下去。
林冰像是被雷击了一样,被下体上又痛又刺激的快感直接送上了天,其他感官在冲刺过程中慢慢融化了。灵魂漂浮在空中,摆脱身体的束缚后,解放后的轻盈让她不自觉地向上飞,她好像重新学会了呼吸,舒畅地叹息吐气。一切都感觉平整顺滑,眼前一片空白,白光十分温和,暖洋洋的打在身上,只有快感的余韵在身体里层层回荡,久久不能平息。她的耻骨不自觉地用力向上顶,身体反折弯成了一张漂亮的弓。
林冰的身体逐渐平静下来,眯缝着眼,远处爆炸轰鸣声一点点灌进耳朵里,她回到了现实黑暗混乱烦杂的世界里,映在玻璃上的烟花在远处盛开,绚丽一闪而过,刚才的幻觉美妙得不像是一场梦。
她梦醒后有些睡不着,等待身体有些地方平复,她一下又一下地抚摸刘哲的手臂,心里百转千回,待了一会埋进了刘哲的怀抱里,转眼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