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开完了一个个重要的会议,忙碌到凌晨的白才有了休息的空隙。他已经连续工作了10个小时以上,除去必要的食物和水分补充,他都没有离开过他的办公桌。此刻公司只留下了他一个,他那无论何时都冷静漠然的脸上才微微流露出一丝疲惫。尽管身体再如何疲惫,他的着装和坐姿依然一丝不苟。笔挺的白衬衫平整服帖的贴合在他笔挺的身上,衬衫的纽扣被扭到最后一格,领带的领结紧扣着领口。无论何时何地他都散发着一股清冷禁欲的气息,身周无时无刻不环绕着生人勿进的气场。
晚上10点,极度的困乏令他精神无法集中,他不得不从那张皮质办公椅上慢慢站起,他慢慢地向卫生间走去,除了想去用冷水让自己清醒一点,更是那累积了满腹的液体已经到了必须释放的极限。
虽然整个公司一个人都没有,他还是保持着体态,挺直着背脊,用不紧不慢的优雅步子慢慢向厕所移动。其实尿急的程度已经是随时会溢出的状态了,但幼年那些和恐惧相伴的训练,让他注意仪态的理念深入了记忆中,那些个苛刻的要求被他用身体形成记忆,完全做不出半点出格的举止。此刻几乎看不出他与平日有何不同,唯一不同的或许只有呼吸的频率和那更加苍白的脸色吧。
走进亮堂堂的洗手间,无人的空间里似乎能听到他加快的心跳。他微微皱了皱眉,径直走过敞开式的立式便器,走进有马桶的隔间。步伐比平时迈的大了些许。关门转身,似乎走进这个私密空间时他才有了那么几秒的放松,以致于向来严谨如他都在急迫的尿意下忘了要锁上隔间的门。
只是他刚刚来得及换了一口气憋回了即将冲出尿管的液体,准备离开解开皮带。,背后的门就突然被打开了。他还来不及露出惊慌,整个人忽然就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