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头,呲溜舔了一口,给龟头留下一条藕断丝连的银丝。
啥?舔了?
还没来得及反应,弦月下体龟头处被轻轻尝了一口,还是被暴龙用那样皱眉厌恶的表情,羞恼红着脸,给舔了一下。
不会吧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那种皮肤被舔了一下的感觉真实得让鸡巴敏感地跳了一下,那个高傲狂躁的暴龙,居然撅着屁股,像猫一样俯身轻舔服侍,舌头又软又湿。
暴龙双手握着茎身,眼里只有阴茎,张嘴,一口将龟头含入,在外面看不见,可口腔里却能感受到,暴龙正小心翼翼地用舌头勾蹭,舔吮自己硬邦邦的肉棒。
不知算是笨拙还是努力,为了增加与阴茎的接触面积,暴龙的头扭了起来,伸长脖子将根部都要吞了去,塞得嘴巴满满当当,结果就不适地想退出来,然而无师自通地,他一边吸,一边想拔出嘴里的肉棍,两颊使力,精液都差点被他嘬出来。
“啵”的一声,鸡巴从暴龙嘴里弹出来,竖立着微微晃动,像是在轻轻拍打暴龙的鼻子。
此刻暴龙的嘴唇已经亮晶晶的湿润了,不知是不是因为心中的底线一再被破坏,终于连男人的鸡巴都舔了,他的人生将会彻底变成两个阶段,一个是他尚未舔过鸡巴之前,他还可以硬着脾气说自己讨厌这些,一个是舔过鸡巴之后,连男人鸡巴都舔过了,还有什么底气表达厌恶呢。
暴龙的脸颊呈现出红,情绪激动地缺氧,嘴巴塞满了阴茎,只能靠鼻腔呼哧呼哧地在弦月的下体处猛吸,发出“唔唔”闷哼,或是气怒或是情动,弦月也不知道,只见暴龙英挺的粗眉倔强地皱紧,往日大大瞪着的双眸此刻却染了一层情欲迷蒙,半垂着眼皮,眼角微红,眼底浮起水雾。
这样不情不愿,却勤奋周到地舔舐润滑,算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呢?
“哈啊”
这样在口腔里抚慰了许久,笨拙地换气,氧气不足,喉咙艰难吞咽了几下,闷哼唔嗯,含着糖一样吧砸吧砸,嘴里终于吐出鸡巴,大口呼吸,周围呼吸里全是弦月阴茎的味道。
暴龙已经热了,眼底泛起水雾,亮晶晶的嘴唇和弦月的鸡巴还连着一条银丝,近在咫尺间,吐气熏热,一口口吹着弦月的鸡巴。
本以为暴龙已经想休息了,不愿再继续服侍,然而他又快快一口,将那以全然鲜红硬挺的玩意儿含进嘴里,态度尽职尽责,再接再厉,或者说不甘示弱,不愿服输?
暴龙像是不知在与什么斗争一样认真,很用力很粗蛮地扭动脑袋伸缩脖子,全方位服侍肉柱,就算是红着脸发出吸嘬的色情声音也要全力以赴地,想要击败谁一般,仿佛只要弦月射出一点精液,暴龙就胜利了。
弦月也受不住了,暴龙那样使出浑身解数地吞吐,将他的阴茎嘬得滋滋作响。
暴龙的嘴唇像是被他的龟头卡住了无法拔出,只能在那来回滋溜套弄,浸润鸡巴,眼角流下不知是生理性还是厌恶,亦或是两者皆有的泪水。
那样一个高傲凶暴的暴龙,会揪起自己衣领朝自己厌恶嫌弃地大吼大叫的暴龙,那个说绝对不会让自己碰暴龙一根汗毛的凶恶瞪着自己的暴龙,体格怪兽一样庞大,肌肉发达得令人恐惧,极具攻击性的野蛮暴龙,居然哭红了脸,俯身翘起屁股,双手握紧棍物,在给他嘬鸡巴,又气又厌恶,却又不得不并且必须尽职尽责,给他嘬鸡巴。
舔嘬,吸吮,暴龙蛮力地整根吞含,又加上一点轻轻地嘬吻,他的舌尖快速小幅度灵活抖扫茎身,上下一路扫,确认了鸡巴已经完全硬挺,此刻弦月也已经忍得双眼泛泪,脸庞热红,哪怕放松一秒,都会直接射精。
暴龙得逞了似的,看着弦月苦苦忍耐,憋得身体通红,两腿直颤,腰部下意识轻颤挺动,想要快快找什么插入发泄出去,却不得不看暴龙的脸色,不敢射精。
暴龙的嘴唇已经润红,柔软的舌头舔了舔嘴角,露出一个极为霸道的,具有进攻性的笑,得意地欣赏弦月苦苦隐忍的姿态,仿佛在说“求我啊,求我我就给你射。”
别看暴龙一副游刃有余,操控欲望的模样,弦月知道,暴龙给他口交的过程中,龟头一直硬挺兴奋地探出内裤。
他伸手,两根手指隔着棉布内裤摩挲暴龙的臀缝。
暴龙顿时停顿了动作,难耐皱眉,股缝里陌生手指的磨蹭,又痒又酥麻,毫无攻击性,十分温柔体贴的手法,只是按揉试探,并没有因为情欲而急躁,反而非常耐心,像是在敲门问候,问他要不要开门。
暴龙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腰部配合着手指的频率微微摇摆,他早就知道那个细窄紧闭的后穴是要吞进阴茎的,或早或晚,只是心中还隔着一堵墙,本以为会十分抗拒厌恶弦月,毫无快感地抽插结束,然而实际弦月的手指触碰到自己身后的私密处,却没有一点生理性的厌恶,太过温柔太过没有威胁性攻击性,甚至达到了令人安心的地步的手法,反而有种被抚慰的安全感。
暴龙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喜欢弦月的抚摸,连后穴也喜欢,这一点让暴龙更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