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05 继续吃糖</h1>
被舔着胸显然让沐晚很舒服,舒服到嘤嘤呀呀起来。
以前和迟云湛好的时候,他也喜欢这么舔弄她,他弄得她痒,她就十指插进他墨缎似的发丝里,抓着头皮要他痛。
得嘞,不想那个狗皇帝了。和另外一个男人不清不楚的时候沐晚不喜欢想别人,既让自己专注,也算尊重身上的男人。
“嗯……嗯~~啊……”她半真半假地呻吟着“对,展哥哥,就是这样了……这样奴家会好一些。”
是、是吗。真是诡异的心疾哦。不过展弋已经为她心荡神驰了,哪里管那么多哦。
手掌不自觉地覆上另一只椒乳,揉捏起来。
展弋也是去过欢场的人,虽然自己家风清正没有下过场,总归见别人干过。
沐晚把手勾在他筋肉健硕的背上,自己提着臀扭着腰拿腹部往他的枪上撞,一边惊呼“啊!这是什么呀~硌得我好疼啊!”
展弋衣摆底下的肉棒被她顶得越来越粗壮了,红着眼把衣摆一撩,扯了亵裤让那玩意儿跳出来。
“姑娘你你你别乱动好不好。”他短促地喘息着说。
沐晚疯疯癫癫地小声抽泣起来“呜呜呜什么呀,什么呀,展哥哥的刀棒吗?展哥哥要杀了奴家吗?”说着扭得更凶了。
展弋也快被她搞疯了,双手箍住她的香肩,想堵住她的嘴,被沐晚避开了。
无他,钟沐晚有个做作的洁癖,不爱被人嘴对嘴,她可以亲别人,甚至可以给别人口,但是人家来亲她嘴,那不成。
但她不能冷场是不是,于是啊呜一声顺势紧紧抱住了男人,上半身的衣裙都被动作间揉掉下来,挂在腰上,只剩着低胸的小肚兜儿也就是抹腹还想把那跳出来的玉乳挽救一下。
玉乳隔着侍卫的飞龙鱼袍紧紧贴在他胸膛。
她颤颤抖抖地说“大哥不要杀晚儿,晚儿亲亲你好吗。”然后舔着这男人颈后的那块肉,不轻不重讨好地咬着,咬得侍卫哥哥浑身发麻,一番话是可怜又可爱。
展弋心想原来她名唤晚儿,就转而去亲她的肚脐,那一个小圆缝儿细看开成了一朵娇嫩嫩的花的模样。
真不巧那儿是沐晚的痒痒肉,一被亲就想笑,一笑这柔柔弱弱小美人儿的人设就立不住了,好在展弋迷昏了头不在意这些。
展弋把手从美人儿衣襟下摆探了进去,黑暗里摸索一下伸进了花穴,湿湿软软的壁肉一下子咬紧了他的手指,只是水还不够多,容不下他的庞然大物。
侍卫哥哥手上不平坦的茧纹一动一动刺激着沐晚敏感的腿心深处,她仰头暗叫了一声爽,淫水一吸一合地吐了出来,双眼也氤氲而上一层迷雾。
展弋被她吸得抽也抽不出来,只得顺着她的心意,在里边左搅合一下右搅和一下,自己忍不住也同时撸搓揉捏着性器,噗嗤一声射在了一边的石头上。
沐晚侧头一看,气了,也懒得装了,凶巴巴地冲他喊,“谁、谁让你乱射!”咬开他的领子惩罚性地用舌头顶他乳间的小豆子,一边模糊不清地又喊“没我的允许,你也敢射?”
侍卫哥哥被她顶得痛哼哼的,手指也被绞得隐隐快断掉了,只好告饶说“我错了,我错了,晚儿饶了我。”
沐晚也是个心善的人,想想也就原谅他了,只是还是很气,拿手一把捏住那半软的东西,沾了一手白浊。
她目露凶光,低低叫道“硬,快给我硬!别是个银样镴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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