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终点站时,两个男人拖着他离开了公交车。他们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把光溜溜的言繁抱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车上。车里前面有两个男人,他们开了车,坐在他身边的两个男人就开始急不可耐地操他。
言繁身下的小洞红通通,湿答答的,可能是因为开苞,被干了这么久还是紧闭着。男人用手扒开他的阴唇,握着他黑乎乎的大鸡巴慢慢地插了进去。另一个男人脱了裤子,抓着言繁的头发让他口交。
男人的鸡巴上全是脓肿的腥味,但是言繁却闭着眼睛,舔得忘乎所以。后面的男人抓着他的屁股肉用力地干他,言繁有点疼,但更多的是舒服,他同时缩紧了口腔和小穴,被干地满脸通红,小穴不要脸地顺着鸡巴和穴肉的缝隙往下滴水。
言繁的小鸡巴舒服地直直地立着,但他早就射不出什么了。之前射出的一点残留的精液在他的龟头上干掉,言繁把脸全部埋在男人浓重的阴毛里,像一只小狗一样追着鸡巴舔。
言繁穴里的鸡巴狠狠地顶进他的子宫,精液一股一股地浇在他的子宫里。言繁被射地抖着屁股,淫水一大股一大股地涌出来。这时车停了,射过的男人到驾驶位上开车,开车的男人掐着他的下巴让他舔,刚刚被他舔的硬邦邦的男人插入了他的小穴。言繁乖乖地翘着屁股,张开大腿,给男人轮流玩儿。
其实言繁已经被插的迷迷糊糊,有点神志不清了,天已经黑了,车开了这么久还没有到,明显已经不安全了。但是言繁脑子里迷迷糊糊地全是快感,只觉得被玩儿的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穴里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刺激着他,他的淫水滴答滴答地滴到车座上,小屁股紧紧的裹着大肉棒。他不知道他的小穴已经被插肿了,只知道被插的有点疼了,但是还是好舒服好舒服,他只想扭着屁股被插,永远都不要停。
过了不知道多久,穴里的鸡巴射了。言繁的穴里已经装不下这些精液了,男人把鸡巴抽出来后,他小穴的缝隙就涌出了一股白色的精液。然后车子停了,坐在副驾驶上的男人把鸡巴伸到他嘴里,而他刚刚在舔的那根鸡巴插入他满是精液的小穴,疯狂地操他。
这次两个人都在他身体里内射之后,他们两个就开始慢条斯理地干他,一个块射了,就抽出来歇歇,换另一个插他。于是他们就这样轮流玩儿了言繁好久,一直都没有射,把言繁玩儿的意乱情迷,哭着求他们射给他。两个男人一边骂他骚,一边狠狠地干他,直到车子停了。
他们到了,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男人们把他抱下车。这时言繁已经性交了超过6个小时的时间,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将是没日没夜的轮奸。
言繁看向四周,陌生的环境让他终于开始害怕,但是一切都晚了。这好像是一个村落,他被抱着来到一栋屋子外面,男人们敲了敲门,几个男人开了门,抱怨到,怎么才来。
这个房子很大,屋子里暖融融的,装修的很好。这样看来,于是说是一个屋子,不如说是一个别墅。客厅里摆了很大一张桌子,四个男人在打麻将,一个男人在旁边看。几个男人看到他们,纷纷说,终于来了。
他们拿出一个柔软的大长褥子,将言繁抱到上面。一个男人兴致勃勃地拉开他的屁股,看到他小穴里涌出的浊白,失望地说,“好脏啊。”
言繁忽然觉得很羞耻,今天是他开苞的日子,但是已经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内射过了,他心里一阵羞愧。这时另一个男人说,“你不是说刚开苞的双性吗,怎么玩儿成这样。”
另一个人回答,“你别看刚开苞,在公车上差点没被玩儿烂,刚刚路上我们四个轮流玩儿了一遍,和把他干的哭爹喊娘,骚屄都被操肿了。”
于是一个男人说,“没关系,虽然上的人多,但是逼应该还是紧的,弄去洗洗,一样玩儿。”
一个男人说,“他们几个没叫过来吗?”
另一个回答,“都在路上呢,毕竟这边也挺偏的。能叫的都叫了,都尽量在赶。哥几个也是趁着这个机会聚一次,都要来的。”
“那就谁想上他的,带去洗一洗,顺便就玩儿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