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家,但是父母根本不再认他,说他已经成年,让他一切自己去解决。言繁欠着190万的赔偿,只能去找男人们求情。男人们说可以考虑,但是要求是言繁要跟他们签卖身契,做他们一辈子的性奴。
言繁没有办法。他没有想到自己要为自己的淫荡付出这么多的代价,他只能听男人们的话,从此当他们的性奴。
男人们也没有着急对他做什么,他们一致认为,无论他们要在言繁身上做多么变态的实验,有一件事还没有解决,那就不能急。那就是关于言繁是否听话。之前言繁就不听话,反而上法院告了他们,所以他们首先要先让言繁听话,永远生不出反抗的心思,才能进行下一步计划,把言繁变成一个千人骑万人插的最下等的贱货。
于是言繁做了性奴的第一课就是被男人们狠狠抽了一顿。言繁被迫在男人们的调教室里翻来覆去地看他在别墅里被男人们搞的视频,然后男人们一边用鞭子抽他,一边逼问他到底是自愿还是被强奸。言繁只能捂着自己渐渐大起来的肚子,哭着承认是自己骚,是自己勾引了男人们。但是男人们依旧不放过他。男人们用鞭子抽他,用木尺打他,直到他们觉得言繁已经开始条件反射一样地说他自己骚了,这项调教才结束。这之后,言繁像是被洗脑了一样,一旦男人们露出一点儿不耐烦的表情,言繁就会立刻哭着跪下来,不断的重复“是言繁太骚了,是言繁勾引了主人”这样的话。
之后男人们又把言繁全身绑上绳子,把他装到一个狭小的箱子里,只留一个通气的小孔。言繁全身都在箱子里,除了他又大又圆的屁股。男人们在他的嫩逼里抹上能让他不断高潮的春药,让言繁的骚水止不住地流,但却完全不满足他。只有每天吃早饭和晚饭之前,才会温柔地插他,满足他,然后放他出来,给他吃最丰盛的饭菜,给他揉揉酸痛的身子,让他好好养胎,然后继续把他缩进箱子里。
言繁在箱子里带着眼罩,耳塞,什么都看不到,也什么都听不到,只有两个小穴感觉十分空虚,空虚地好想要大鸡巴插,难过地直哭。他看不见听不到,总觉得时间过得好漫长好漫长。男人每天定时的操弄让他觉得好舒服,好满足,同时也产生了一个错觉,似乎只有被插,只有有了热乎乎的大鸡巴,才能有光明,有吃的,会被好好地对待。因为有了这种错觉,他被插的时候更爽了,淫水一直流个不停。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一个月,这样的调教让言繁变得看到大鸡巴就会不由自主地张开腿,给男人插。只要看到了,感觉到了男人的鸡巴,言繁就无法拒绝男人搞他。然而男人们做的这些只能让言繁不抗拒被男人搞,从内心深处承认自己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插的浪货,被男人操都是因为自己太淫荡了,并且完全没有办法拒绝任何一个男人的鸡巴。但是他们如果要让言繁不去拒绝之后的身体改造,还要下一点功夫。不过男人们早就在谋划这件事了。他们在之前调教言繁的时候,就一直没有让其中一个男人动过鞭子,而给言繁上药,把言繁从箱子里带出来,给言繁喂饭这些事都是他做的,操言繁的时候他也非常温柔。于是长久下来,言繁对他产生了深深的依赖,给他插穴的时候总是夹的紧紧的,水流的格外多,很容易就高潮。
言繁从箱子里出来之后,就开始了初步的性奴生活。男人们总是不分时间地点地插他,言繁做的有一点不好,或者他们不高兴了,就会惩罚言繁,用蝴蝶夹夹他的乳头和阴蒂,虐待他的小阴茎,不许他尿尿,只有在外面的草地里才能排泄,还不可以穿衣服。言繁被搞得很爽,可是男人们变着法的虐待让他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