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喉间发出了哼声,似乎是很舒服,他其实也没怎么动,只是配合着人,任由他自以为掌握了主动权一样在口中翻搅。
堂弟扭了扭身子催促,似乎是不满他下头的手不动了,弟弟好笑地又开始动作起来,搞了一会,又把这暴龙送上了顶峰,唔了一声,狠啜着他的舌头,身子一挺,就又射了出来。
弟弟松了嘴,抬起头,起身去抽纸巾抹抹手,由着小暴龙在床上急促喘息。
他知道床上的目光一直随着他,也不去探究是恨还是什么了,自己倒了杯水喝,喝完就平静地说:“好了我也不玩你了,刚才的赌注就这样吧。”
他走过来把人一边手铐解了,就把钥匙扔在他怀里,说接下来你自己搞,转身就准备走。
堂弟急急忙忙的想打他,结果才脱了一手,那人就快速往外逃,气得他要死,又不能不先解放自己,张嘴就骂:
“臭傻逼你有种别走!等着你爷爷我教训你!”
不走就是傻逼了,弟弟暗笑,他快速地开了门,发现保镖真的不在,边迅速溜了下楼,钻进自己的车里就开走了。
教训这事儿,其实也挺累的啊。
弟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帐篷,只好越开越快,争取今早回宿舍去自行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