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让她心情变得很好。
背靠着落地窗将自己双腿呈字型打开的时候晏离尚有余力思考这个问题,他修长的手指已经有两根没入柔软湿热的后穴,而肠道配合地吐出淫液,让他手指抽插扩张的时候响起一点淫靡的水声。
殷殊靠坐在一边低声读《献给艾米莉的一朵玫瑰花》,她声音甜而稠,像打翻的一罐蜂蜜,读这样一个荒诞诡谲的故事的时候,更增加平静叙述之下的暗潮。
晏离垂着睫毛听,在确定能够承受的时候又添进一根手指,殷殊很少有耐心等他做完一次完整的扩张,她兴趣变得太快,兴致也有一阵没一阵地来,晏离在最开始的时候往往就半途被撇在那自己解决,后来学乖了揣摩殷殊的心情,才总算让大小姐不那么阴阳怪气。
殷殊读到“她就这样与世长辞了”的时候抬起头看了晏离一眼,发现她名义上的丈夫脸颊耳廓都烧着灼灼的情欲的红,鼻尖上渗出细小的汗珠,而漂亮的手指在同样漂亮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从穴里抽出来的大多时候都黏着淫液,很快将身下的毛毯都洇湿黏连一片,而穴肉则被翻出一点娇嫩的鲜红,像开着一朵玫瑰花。
他生得的确好,眉眼清冷有如神佛,不笑的时候总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这时候微蹙着眉抿紧唇瓣的样子就让人生出蹂躏的渴望,几小缕额发被浸湿散乱在额角,察觉到殷殊的视线的时候下意识眼角和唇瓣就先弯一弯,好像在问她满不满意。
她颇觉有趣地笑了笑,想起来晏离当年站在她家大厅里的样子,是那时候风雨飘扬的殷家唯一的访客,却一点都没有那种我能救你的傲慢,沉默乃至于到了自卑的地步。
这样一想殷殊心底莫名其妙生出一点怜悯,她将食指和中指抵在晏离唇上,都不用她说话,晏离就无比自觉把她的手指含了进去,舌尖灵活地卷着指根指腹舔了舔,又要去刷开食指和中指,是邀请她玩弄自己舌头。在
“小殊姐,”白晓是在这个时候从门口探进来一根呆毛的,“沉先生让我送一瓶玫瑰过来给你插花。”
殷殊挑了下眉。
白晓还在探头探脑地,隐约听见里面有人喘出黏腻的鼻音,好像是反派哑着嗓子在喊她小殊姐,于是很想悄咪咪看一眼,但迫于反派的威名,只敢蔫唧唧蹲在门口,说:“这些玫瑰花好像没有去刺,小殊姐你小心点。”
她说完话还是没忍住往里面瞥了一眼,正巧撞上殷殊乌黑的瞳仁,吓得往后一蹦:“嘎!”
殷殊好笑,她一只手方才被晏离舔得湿漉漉的,兴致正好的时候没感觉,一被打断却未免觉得脏,也就不去接白晓手里的花瓶,另一只手抽出几枝,就要打发白晓离开这一层楼。
晏离还乖乖坐在那里等她,其实心里知道殷殊这样被人一打断,大概率不会要他继续下去,却还在认真给自己开拓,被唤起欲望的后穴在手指抽出的时候贪婪地裹紧试图吞回去,更深处的肠道却已经开始不满这样浅尝辄止的试探,痒得恨不能随便来个东西进去捅一捅,最好再仔仔细细艹上一顿。
在殷殊折返的时候晏离眸光里骤然焕发出无限的光彩,他换了下姿势,将自己从双腿大开后穴半露不露的状态调整为跪趴着,额头抵在地毯上,高高翘起精瘦的臀部,让身体拉扯出一个漂亮的曲线。
“阿殊,”他低低地,无限满足地喊殷殊,四根手指往不同方向用力将后穴撑开一个洞口,能看见里面嫩红的软肉瑟缩着,堵不住的淫液从穴口淌出一些,沿着会阴挂到前方高翘着的性器上,那根漂亮笔直的东西也在不停地渗出清液。
“我给你做花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