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酌以跟朋友吃饭的借口溜出宿舍,跟着中介看了小半天的房子,最终敲定了家一室一厅的单身公寓,两人约好等下次房东过来就签合同。
找房子的事成功了,但出了点意外,导员不让他搬出宿舍,说什么大一新生强制住宿。
苏酌可怜巴巴:“那我能申请换寝室吗?”
导员:“现在宿舍都满了,没有特殊情况应该是换不了。”
苏酌蔫了,垂头丧气的回到宿舍,吓得顾殊还以为他被谁欺负了。他无奈跟顾殊解释了好半天才让顾殊打消出去找人寻仇的念头。
成年人的世界谈何容易二字,下午顾殊就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他去找导员要求换寝室的事了,一直到晚上都对他冷冷淡淡的,眼神也挺凶。
苏酌表示很心累,之前在宿舍里顾殊他俩虽不说是畅所欲言,但也有话可聊,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冷场。
...
?
夜晚熄灯前一刻,顾殊爬上了苏酌的床。
字面意思,他俩现在同床共枕。
顾殊从背后紧紧搂住苏酌的身体,胯下的分身贴在苏酌屁股上,硬邦邦的一坨。
苏酌抗议,但抗议无效。
“为什么申请换寝室?”
“你他妈又发什么神经?”苏酌感觉自己很冤很冤,“我想换寝室还得跟你打报告?离我远点!”
“酌,”顾殊的唇凑在苏酌耳边:“我想操你。”
苏酌吓了一跳:“什么?!”
“我说我想操你,以前就想,现在更想,你觉得你这小身板跑得了吗?打得过我吗?”顾殊摁住苏酌的胳膊,翻身跨坐到他腿上:“你也不用叫,这里的隔音板还是咱们两个一起装的呢,记得么?”
记得,当然记得。?
当初苏酌嫌隔壁宿舍晚上太吵,为了睡觉安静,所以俩人一起在宿舍装满了隔音板...外面的声音进不来,里面的声音出不去。
艹!自作孽!
你妈的!凭什么!
苏酌不太敢挣扎,他虽然看不见顾殊的神情,但听声音,他知道顾殊是认真的,顾殊真想强了自己。
不挣扎还好,一挣扎才是彻底跑不了。
苏酌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你这样弄得我胳膊很不舒服。”
“我很舒服。”顾殊单手褪下苏酌的内裤,拉到膝盖。
你妈的!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苏酌在心里怒吼。
苏酌喜欢裸睡,现在只穿了个平角内裤躺在床上,如果能重来,他肯定往自己身上套七八层秋裤...
?
“顾殊!打个商量,我.我们循序渐进好不好?”
“循序渐进?”顾殊附身咬了口苏酌锁骨,“小骗子,我不懂你?”
屋里暖气很足,但苏酌现在浑身发冷,顾殊也感觉到了,苏酌现在简直就像块冰块。
“害怕了?”顾殊吻了吻苏酌的唇,苏酌赶紧偏头躲开。
“顾殊,你要是真喜欢我就给我留点脸,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就不怕我哪天下药把你命根子割了吗?”
“你舍得吗?”顾殊看起来完全不慌,两人的下体紧贴在一起,“更何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乐意,我就想操你。”
苏酌有两分钟都没说话,顾殊也没动作,就把脸埋在苏酌肩膀处又舔又咬。
苏酌在权衡利弊,这是他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强奸势必伴随着暴力,苏酌对疼痛很敏感,他不想经历那些事情,而且说实话,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被顾殊挑逗了这么半天,他也有点硬了。
既然注定逃不开这一劫......
“行。”苏酌想通了,单腿熟练的把内裤褪下来,顺从的用腿盘住顾殊的腰,“操吧。”?
顾殊毫不意外的笑了笑:“我就知道小酌聪明。”
两人都是第一次,顾殊虽然下身梆硬了,但也没急着插进去,而是伏在他身上耐心的为他做了很久的扩张,弄得他全身都酥麻难耐软成了一片才扶着肉茎在穴口处滑动。
房间里太黑了,伸手不见五指,苏酌跪在床上,感官被这环境无限放大,后穴位置又痒又敏感,急切地想快点被什么东西填满。
顾殊扶住自己硬的发烫的肉茎,挺着腰让龟头一寸一寸慢慢挤进穴口推开层层叠叠的嫩肉,巨大的阴茎瞬间被窄小温热的甬道紧紧包裹住,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他下体,顾殊爽的闷哼一声,腰部用力慢慢操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