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暑假,我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默默看着手拉手的小情侣,看着操场上正在打篮球的年轻的男性,古铜色的肉体上流着晶莹的汗液。下身的小穴在慢慢抽动着,黏腻腻水渍的和棉质内裤合在一起。
我脑子里幻想着的是他们手中的那颗篮球,年轻火热手掌在我已经成熟的肉体上揉捏着,拍打着。
老师,你还在啊?
啊?我还有点发着呆,回忆起他说什么,她听见自己说看会篮球。
那老师再见。那少年笑得灿烂,眼里透着光。
好,再见。我牵动着嘴角,温婉的笑了笑,十年如一日的笑容。枯燥,无趣,让人恶心。
我走出校门,上了站台,照常发着呆,他们不知道看起来温婉柔美的女子脑子里全是一些黄暴场景,内裤贴着肉穴,更加的黏腻,像一块久不见鲜肉的豺狼,咬到了肉,打死也不松口,小穴抽动的更加猛烈,身子有点绵软,使不上劲。
车到站了,她夹在人群里,被人流推着上了车。车上的人们,人挤着人,前脚跟挨着后脚跟,我伸手拉着吊环,靠在一旁的扶手上,车窗倒映着我像是发烧一般脸颊,透着艳丽的红。
小姐,你还好吗?
我没事,有点发烧。是有点发骚,小穴好想被操啊!
好想被填满,奶子也好想被狠狠的吃着。骚水都要流了一地了。
我看到对面的男人吞了吞了口水,那男人喉结挺大。
轻轻软软的声音透着点沙哑,一双桃花眼泛着水光,眼尾缀着粉,她看过来得时候,明明知道对方是生病了,男人肉棒发热,有点想站起来。
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了,家里有药。男人的声音像是噪音一样,本来发软的身体变得正常。她又开始烦躁,不知道是烦躁这个世界,还是如影随形的孤独。
到站,下车,回家,开门,关门,也不开灯,顺着门坐在地上。每天如行尸走肉一般,只不过,丧失吃肉,我吃着自己。
还没告诉大家我的名字吧,你们好,我叫金米粒。
独生子女,父母车祸去世。
没有男友,没有朋友,喜欢看黄暴小说,有贼心,没贼胆。
世界上那么多人,明明一样的器官,为什么要有不同的脑子。没有脑子不好吗?不好吗?这七情六欲真是让人受够了。
啪的一声在安静的房子里,格外的响亮。
有贼!
在卧室!
大脑认识到这个想法,眼睛睁大,心脏在急剧的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