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他们做了三次,做到了后半夜,宁翌被易阳折腾得完全没了力气,易阳才尽兴地释放在宁翌体内,软下去的器官不愿意撤出温热的所在,易阳将自己的东西深深埋在宁翌身体里,满足地拥着宁翌沉沉睡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们又做了一次,含了一晚的甬道温度格外高,进出中带出昨晚留下的精液,从臀缝间流出,沾染到了被单上。
他们心照不宣地在享受着这场末日前的狂欢。
结束时,易阳才发现宁翌的脸颊是不正常的潮红,宁翌发烧了。
小狼狗这才意识到自己昨晚太过胡闹了,有些愧疚,把头埋在宁翌肩膀不愿意抬头,闷闷地说,“老师,对不起。”
宁翌却不以为意地低头亲了亲易阳的发旋,安慰道,“没事,一会吃点药就好了。”
易阳格外殷勤地把宁翌抱去了洗手间,放到洗手台上,为他刷牙,然后仔细地刮掉新冒出来的胡渣。
大功告成时,还不忘讨要奖励,缠着宁翌黏黏糊糊地接吻。
然后又把他抱到了餐桌旁,安置在椅子上。
宁翌有些失笑,觉得自己怕不是感冒了,而是残疾了吧。
还没来得及打趣他几句,见易阳转身进了厨房,不一会端出了个简单的三明治摆在桌前,眼眸亮晶晶地看着他,又是那只讨要夸奖的大型犬了。
宁翌示意易阳弯下腰,双手捧住他的脸,在少年温软的唇上重重地印上一个响吻。“满意吗?”
易阳眼角弯弯地看着宁翌,低头又在他唇上重重地啄了几下,这才满意地退开。
“你快点吃,我去给你找找药。”
易阳忙前忙后地给宁翌找了药,又倒了温水,喂他服下药,收拾好桌上的餐具,转身又要进厨房。
气氛实在太好了,宁翌舍不得破坏现下这温馨的时刻,哪怕知道迟早是要分开的,却又想任凭自己沉溺在这一刻的温柔里。
他觉得自己烂透了,一面与易钧铎虚与委蛇,一面又享受着小狼狗带给他的温情。
宁翌问自己,你和当年的易钧铎有什么不同?还不是都想要坐享齐人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