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唇舌侍候这事,第一次白柳把鸡巴戳在他脸前贺临还觉得难堪,之后日日折腾几回身上难受得下炕都费劲,反倒愿意让她cao嘴,总好过在炕上折腾半条命来。但白柳喜欢的还是他紧热的屁眼,贺临口活着实一般,只会含着舔没有别的花样,时不时牙还碰在她鸡巴上叫人疼得一闪神,要不是能在他腮边支起龟头的形状,又能插到喉咙最深处叫他吞精,上下小嘴都灌满她的体液,她是不爱用他上面。
这日晨起在贺临嘴里射了一发,正漱洗有人敲门把白柳叫走,白柳一走一上午没回来,好在贺临也学会了烧火能勉强给自己糊弄一口填饱肚子,吃了饭打算收拾收拾歇晌,忽然听到房后有声响,房后是菜地被雪盖的结实,白柳回家也不可能走后门,贺临顿时警戒,披件衣服拿上灶间菜刀小心绕到房后,开了后门只见一个身影栽倒在雪地里一动不动,小心翼翼凑近一看是个女人,衣衫单薄破烂鬓发散乱,露出的赤脚冻得通红,脸色惨白气息微弱,“姑娘,姑娘?”叫了几声地上的女人毫无生息。
贺临不能眼睁睁看她冻死,连拖带抱将她拖进灶间炉灶旁取暖,也不好给她换衣服擦洗,披了皮袄打算叫白柳回来顺便看看是谁家的姑娘。没等迈出门裤腿被地下的女人死死抓住,“别叫人,我这就走。”女人声音嘶哑含混不清,扶着灶台踉踉跄跄起身,贺临见她瘦骨支离一阵风就能吹倒,露出的肌肤上全是新旧交叠的伤痕,脸颊高肿清晰巴掌印异常清晰,停住脚步忍不住道:“你…这是私逃?”女人露出惊恐的神色,贺临忙道:“你别怕,我…也是这家买回来的。”女人放松了一些仍然戒备地看着他,“多谢你,我这就走。”说着贴着墙根脚步虚浮地往外蹭。
“我…家里人说现在通外面的路都被雪封了,你能逃到哪里去?”女人凄楚道:“不知道,就是冻死在山上喂狼,也好过这猪狗不如的日子。”她看看贺临眉眼虽然有几分郁色但面色红润身上都是簇新的料子,露在外面的一截脖颈上依稀可见暧昧的红痕,忍不住拔高声音问道:“你怎么能忍得下?他一挨近我就喘不上气,他碰我一指头我都恶心地想吐!”贺临平静道:“我想活着。”
女人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我虽为女子尚知贞洁廉耻四字,你堂堂七尺男儿如此苟且真是令人不齿!”说罢已经跨出门,贺临道:“等等。”女子一顿,以为自己激怒了贺临,色令内荏地瞪着他,贺临从灶里用火钳夹出个烤红薯,“我做不了别的主,这个你拿着吧。”女子神色复杂地看着他,最终结果红薯,小声道了句:“多谢。”贺临目送着她从后门,瘦弱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漫天大雪里。
白柳赶着最后一缕日光消退前回家,浑身是雪鼻尖冻得通红,贺临忙起身帮她拍打省得雪化在羊皮袄上把毛浸湿。白柳把皮袄挂起来,脱下冻的邦硬的靴子盘腿坐在热炕上,贺临捧着她冻得通红的俩手给她哈热气,“到底是我的阿临哥哥疼我。”白柳用手指搔他掌心笑道。贺临脸一红,自从床上她一时兴起叫声哥哥,他一失神搂住她,白柳就一口一个哥哥叫他,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和一个小了近五岁的少女行了周公之礼。
“中午吃了吗?”白柳仰卧下去,发出一声舒适地长叹,“这一天可冻坏我了。”贺临坐在炕边道:“烤了几个红薯,你吃晌饭了吗,没吃还有一个。”“在四婶家吃了碗馎饦(面片),她家的事总不好叫人饿肚子干活,晚上也留饭了,我念着你推了。来,到我这儿,阿临哥哥我走一天你可想我?”贺临被拉着躺在白柳身边揽着腰面对面,白柳笑嘻嘻用鼻尖顶他调笑道,贺临脸一歪耳垂通红不答话,白柳贴上去含着他的耳垂往衣服里摸,摸了一阵眼看要擦枪走火,白柳肚子一阵咕噜遗憾地放开贺临,贺临忙坐起身整理衣服,转移她精力问道:“倒是什么事去了一天?”
“她家媳妇没看住跑了。”白柳下炕边淘米做饭边道。贺临不动声色道:“那找到了吗?”白柳道:“没呢,头天晚上灌醉了他家铁蛋哥偷着跑的,早上脚印都盖上了,山里找一天没影子。出村的路都雪封死了,没出村在山里过一宿多半是够呛。”她怕贺临兔死狐悲,叫贺临帮她烧火,给他说些山里趣闻。她折腾一天也不想弄麻烦的,割了块腌肉片好,加上泡好的干蘑菇和剥好的玉蜀黍蒸在饭里一锅出来省时省力。两人吃过饭一番运动以后,贺临疲惫地看着顶棚细小的裂隙,眼前总是闪过女人决绝的面孔,鹅毛般的大学飘飘洒洒始终没停,滴水成冰的夜晚贺临悬着心辗转反侧直到凌晨才勉强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