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只雌虫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从床上跳起来就往阳台窜!
啪、啪、啪!
爱兰,“我、我还是不看了……”
席雅头皮发麻,微笑,“没有呢亲。”
席雅吸吸鼻子,开演,“疼……但是更想要爱兰……想和爱兰合为一体……想让勾勾进到爱兰身体最柔软、最炙热的地方……想吸干干爱兰身体里的每一滴汁液……啊,操×@&!”
席雅心道:不、不是,是太爽了!爱兰兰好紧!鲜血好甘甜!要忍住不一冲到底,好辛苦!!!
席雅眼疾手快反手一刺,将最后一支针剂往爱兰身上扎!
席雅谄笑,“还有一支药,要不要用?”
席雅暂时停住没有动,亲亲爱兰的唇角,“亲爱哒兰兰,交给我好吗?”
爱兰没有回应,但床单很快湿了一块,哭得直打嗝。
爱兰心里有点茫然,席雅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但他感受到的温柔和爱意没有变,还是他最可爱的小虫!
“小虫,很痛吗?”
爱兰咬咬牙,“是不是很惨?”
爱兰伸手,“我摸摸。”
爱兰没忍住眼泪,哭得梨花带雨,“卡、卡住了……”
席雅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心里直骂:我操!我操!我操这可太刺激差点真射了!!!
席雅赶紧给爱兰检查一下,还好,除了胆子碎成几瓣没啥大碍。
虫崽都怕打针,有的虫崽不敢看进针过程,那会加重恐惧,但有的虫崽却必须看进针过程才能减轻恐惧,看不到更害怕。爱兰是属于后者。
席雅低头看看:床单上像破处一样,毕竟治愈术没有清洁血迹的作用;蝎尾勾还有一半没进去,因为好紧而爽得彻底勃起,更可怕了;爱兰的雌穴口紧紧吸住狰狞的蝎尾勾,但还是有血性的蜜液在往外淌。
爱兰泪奔,“一定、卡住了!”
席雅保持尾勾不动,稍稍起身让开,将最后一支药撕了包装捏在手里。
爱兰白他一眼,“我好像能动了。”
席雅眨眨眼睛,“好看吗?像不像在做梦?”
爱兰抬脖子,“我想看。”
席雅再接再厉,“爱兰兰的生殖道好紧致,小虫都快被夹射了……嘤嘤嘤,爱兰兰榨精鬼!”
一步、两步……爱兰啪叽一下倒在床边,泪流满面。
爱兰正感动着,听到最后一个词懵逼了一瞬。
再次感觉到疼痛,虽然还很轻微,但唤醒了爱兰的恐怖记忆。
爱兰,“……我好想记起来了,我们新婚夜你也给我放了烟花……”
席雅:不,是你裂了。
爱兰慢慢坐起来,行动还不太灵便。花了两分钟坐直后,爱兰扭着头撇了一眼自己两腿之间,“……嗷呜呜呜!!!”
爱兰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要放个烟花,一道明亮的治愈光芒将爱兰笼罩,映得整个房间都绿莹莹的十分美丽!
爱兰脸色越来越白,“我看一眼,就看一眼,看完再用药!”
席雅冷汗连连,又惊喜道,“你说话流畅啦!”
爱兰眼睛里有了光!
爱兰,“小虫怎么了?射了?”
席雅继续努力,“啊~呜呜呜……爱兰好厉害,爱兰的生殖道已经变成了勾勾形状,爱兰是席雅的!”
“啊不是,嘤……”席雅咬住爱兰的喉结,牙齿刚用力又松开,舍不得的舔了舔牙印,留下一枚深深的吻痕。
席雅的开拓扩张工作十分艰难,一边深入一边克制一边悄悄治疗,席雅真心感谢那两支药让爱兰完全躺平任他折腾。
席雅讨好脸,“爱兰,我给你放个烟花!”
没一会儿肌松剂起效到生殖道,蝎尾勾又可以小幅
爱兰露出了两颗小虎牙!
席雅将爱兰的上半身抱上床,让他跪趴在床边,给他塞了只大青虫玩偶,“爱兰兰?”
爱兰嘴角扬了起来!
——大治愈术。
爱兰看着满头大汗的席雅,艰难的抬起手臂,抱住席雅往自己胸前压压,红着脸小声说,“小虫……不要忍耐了……想怎么弄、都可以……我不疼……你抱着我……我就很……幸福……”
席雅继续微笑,“真没有呢!不信你看看?”
“哇啊!”席雅冷不丁的失去重心,半截尾勾还在爱兰屁股里紧紧夹着呢,真是紧得纹丝不动,席雅直接被拖了个大马趴!
席雅转移爱兰的注意力,“嘤……爱兰兰的屁屁好肥美软弹……你听声音?好听吗?好听就是好屁股!”
大治愈术很有效,直接将爱兰的异常状态都消除掉大半。
席雅愣了愣,嘴里说着,“那我加速咯?”尾勾却更加细致温柔的前进。
席雅突然脱口而出,“我操!”
席雅拉住手十指交叉,“爱兰兰好涩涩~”
席雅一把按下去,“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