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听后脑袋一阵眩晕，然后轻轻解开身边老婆的浴袍给她检查身体，她那白皙美丽的玉体在浴袍里只穿了一件小胸罩还有一个蕾丝半透的小内裤，白嫩身体上还残留着昨天醉酒后的一些味道还有些许潮红，甚至还有些烟草味。我赶紧打电话给了酒店，让他们查昨天是哪个服务员跟吴伯伯一起送我老婆去客房的，然后十分钟后我拨通了那个服务员的电话，很显然她是在睡梦中被吵醒的。我先在电话里表达了感谢，然后说自己会包一个红包放在餐厅前台，请她今天记得拿下。最后我进入正题，问她昨天的情况。

    她说她本来是别的包厢的，那天我们那喝的比较乱，所以临时被叫过来帮忙了，也分不清我们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当时我老婆是完全烂醉如泥，搀都搀不动，所以一路上几乎都是吴伯伯把她抱着走的，就是那种公主抱，然后她还觉得我老婆跟吴伯伯关系很亲密的，应该不是父女就是……那种关系。我说什么？为啥你觉得还可能是那种关系，明明岁数差那么多。她说本来以为是父女，但是后来在电梯里的时候看到两人亲吻了，谁先亲的谁已经搞不清了，反正后来两人就是嘴对嘴亲在了一起，场面有点激情，弄得她还挺不好意思的。我听到这里几乎牙都要咬碎了，说然后呢？她说然后进了客房后我老婆就吐了，满身都是呕吐物，然后那个老男人就说我们一起帮她处理下吧，所以就一起帮她把衣服脱了，简单擦了下身体和脸，然后给她换了浴袍……这时候我心里已经喷出火了，我电话里就责问她怎么能让那个老男人去脱女孩子的衣服并擦身体？！她也委屈的说因为看到两人在电梯里亲嘴了，所以觉得两人关系不一般所以就没在意这个，她们做酒店服务员的，这种关系的人见多了也不奇怪……

    我强忍着怒火，问她然后呢，她说然后那老男人就掏出两百元叫她走吧，她就收了钱走了，后面的事她就不知道了。我问了具体的时间，然后和表弟告诉我的时间对了下，然后我瘫坐在了床上——这期间吴伯伯和我仅穿着浴袍的老婆在房间里独处了还真有将近半小时的时间……作为一个资深老色鬼，这半小时的时间他会和我老婆之间发生些啥，用我的想象力或许都难以去破解了。甚至我当时都觉得我老婆那浑身散发的淡淡烟草味，都是吴伯伯那丑陋的猪舌品尝过她全身上下的结果……

    过了不久我老婆就醒来了，睁着朦胧的大眼睛看着我，然后跟我一样已经全然不记得了昨天的事情。她甚至问我：“啊，昨天不是你送我回来的吗？”，我问她为何这么讲，她说依稀记得应该是我，她朦胧中还记得和我有“激情戏”的。我急切地问她怎么个激情法？她说记不清了，也可能是场春梦，就是隐约感觉自己在昏暗的灯光下，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身体被他包裹着，全身上下尽情地接受那个男人的各种抚摸和亲吻，她说那个感觉就像以前看过的唯美的三级片一样，还觉得很舒服，让她每个毛孔都似乎舒展开了。我说那就是做爱了？她说这倒记不清了，好像没有做，下面没有那种做过的感觉。我问那你在“春梦”里用嘴巴伺候人家了么？她一听就懂我意思了，笑嘻嘻地不肯说了，说不高兴告诉我细节了，好像有吧，梦里的男主好像有把那东西放自己脸上，命令她去品尝，说细节很羞羞，让我自己去想象吧……

    我不敢去想象，也不敢把这件事的真相告诉我老婆。正如后来我那个略知情的表弟劝我的那样，与其非要弄得身败名裂变成个大笑话，不如难得糊涂。但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闭眼睛就会仿佛看到吴伯伯那肥硕丑陋的身体紧紧包裹着我老婆美丽雪白的玉体，两人在互相亲吻和品尝着对方舌头，然后老婆的脑袋被吴伯伯的猪爪按着往下游走，她那个美丽的脸庞上的殷桃小嘴和甜美的小舌头就一路扫过吴伯伯野兽般的躯体，最后在他那充满着腐败气息的茂密雨林深处尽情舔舐着里面的参天大木……姓吴的在那舒服地翻着白眼并剧烈晃动着身体，最后如饿狼一般的吼叫……

    噩梦醒来后总是看着边上老婆天使般的容颜，那时候总是心想，还是把这噩梦留给咱自己一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