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哦,啊哈,唔啊啊唔嗯呼”
白嫩修长的两只手,干净的指缝此时渗着汗,肌理间露出躁动的红晕,其中一只拿着兴奋吐水的玉茎撸动,另一只狠狠游走在大理石般的白滑胸前,手指略显粗暴地夹住充血透红的两点揉捻拉扯。那是下午太阳最好的时候,光线就这么穿透落地窗没遮没拦地打在潮仔叉开的股间,把大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肉打得几近透明,没有任何羞臊或审视的意味,仿佛这是世间最纯洁的事。
这确实是某种意义上的纯洁,毕竟这副裸体属于一个未经人事的18岁少年,即使他几乎每晚都需要助眠。当他颤抖着两腿、射出今天第一股洁白稠液,那片白色强光已经把他度成了最纯洁的人。
床边一个快递纸箱上慢慢冒出一颗疑惑的猫头,原来是狂喜的叫声惊动了正团在里边睡得不知今夕何年的球哥。后知后觉地甩甩脑袋,球哥感到头顶有一小块诡异的潮湿?转眼就看见铲屎奴才带着尴尬而不失歉意又强作镇定的假笑伸手把那一小块抹干净,只留下一股腥味,不太令猫讨厌,但也足以让猫感到一阵恶寒。球哥钻出盒子,蹲在猫食盆旁边舔湿了爪子,开始清理头部。
猫食盆里只剩下一个浅底,潮仔一脸狗腿笑,拿起猫粮去给主子满上。作为一只两岁雄性美短,球哥饭量不小,但这并不代表它体态如其名。事实上,球哥是个匀称健康的棒小伙子,热爱各种登高爬梯拆家运动,一身银灰带黑条纹的皮毛被紧致有型的肌肉撑出好看的光影,略显狭长的绿眼睛透着贼光,发育恰好好处的脸颊让它看起来有雄性气概又不至于憨笨。如果它是人的话,这副面相无疑是好看的。如果他是人的话
想到这里,潮仔对自己翻了个白眼,甩了甩脑袋,心想这是怎么了,单身久了看只猫都眉清目秀了吗?何况下一秒,球哥就把罪恶的爪子伸向了晾在架子上的新衣服。
“给我住手啊!混球!”只有在这时,潮仔才会喊球哥的大名——不然你以为并不体态如球的球哥为什么叫球哥?
“打你哦!”潮仔作势扬了扬手臂。球哥瞟了虚张声势的奴才一眼,躲都不躲,没事发生一样坐在那里继续舔爪子。
潮仔赶忙拿起衣服,检查了一圈确保毫发无损之后马上挂到更高的地方。那似乎不太能称作“衣服”——是一条情趣背带裤,裤管窄小修身,腰间向上伸出两条珠链,权作背带;料子并不像一般情趣用品那样一味透视,只是极其柔软轻薄,藏不住身体哪怕一点点的变化。由裆至臀则是一排向内的纽扣,解的时候手就免不了摩擦最敏感的地方。不算便宜了,不过毕竟双12,店家总算大方,买内裤赠了两只型号不同的,顺带还赠了一盒套子跟润滑剂。撸的时候没有用上这些,纯粹是因为球哥趁着潮仔把背带裤拿出来洗一洗的工夫钻进快递盒子枕着那堆好玩的物事睡起了午觉。模范猫奴的潮仔当然不忍心叫醒它,欲火又已经被挑起,只好干撸了一发。那些东西,等衣服干了再用也不迟只是没人陪他用,自己玩自己,多少有点没劲。
跑着,在屋子里跑酷,这才是夜晚一只猫该做的事!可不知怎么回事,重心总有些不对劲为什么地板变远了?身边的一切变小了,可我跳不上柜子了疼!我撞到了什么啊,床腿!铲屎官也好像变得远了、小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铲屎的,你给老子醒醒!来解释一下!!球哥照旧打算一爪子糊到潮仔脸上,却被自己爪子的变化吓得一声尖叫——“喵了个咪的这是个啥?!!”
眼前是一只手,没错,没有毛,啊不,也不是完全没有毛发,只是几乎可以忽略。皮肤的本色露了出来,指甲变得无法收回却也不再尖锐,手指这么长?!然后,这是什么,铲屎的?潮仔?
“给我醒醒!”诶?这是我的声音?我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不会叫了?
“吵死了发生了什么?诶?帅哥你谁?!”
“你还好意思问啊啊啊铲屎的!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