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娼馆用的零件,这三个才是生金蛋的鸡!那个小不点不懂得正确的使用方式,我可不一样!我会让她们的产值增加两倍、三倍……甚至五倍!你懂吗!五倍就是四十银!三人就是一金二十银!每天都能赚到一枚闪亮亮的金币啊!”
马克西姆越讲越兴奋,给娼妇含入口中的阳具随之勐颤,弄得她忍不住停下吸吮、咳了几声。塔玛拉无言看着激动莫名的上司和出师不利的娼妇,上前拍了拍她的头,以眼神示意退开。擦了颜料的澹红色双唇咕啵一声放开湿淋淋的包茎阳具,马克西姆旋即对擅作主张的塔玛拉吼道:“喂塔玛拉,妳做什麽……喔齁!”
口交被打断的怒气刚爆发,不到几秒就给塔玛拉高抬上椅的裸足压制住。夹杂着皮革味道的脚臭味伴随要害践踏的快感升起,塔玛拉以带汗的脚掌轻踩这根包茎肉棒,气味浓厚的脚趾头在茎身上来回推弄;蹭着蹭着,盖住龟头的包皮退了开来,重见天日的桃红色龟头飘出一阵与脚臭味分庭抗礼的尿臭。
“喔齁齁……!好久没给妳踩了……!”
“你这尿不乾淨的坏习惯还没改啊。”
“嘿、嘿嘿……!”
看见马克西姆被踩着老二就爽出一脸智障的表情,努力到下巴发痠的娼妇不禁大受打击。塔玛拉边踩着马克西姆边动手脱去上衣,一身肤色稍深的健康肌肉现形,和体型庞大但满身肥肉的马克西姆形成强烈对比。塔玛拉把披散的头髮用细绳扎好,解开缠于胸口的布条。一对肥手擅自摸上那对符合大多数男性手掌尺寸的乳房时,她转头对呆愣住的娼妇说道:“这裡没妳的事了,去休息吧。”
“……是的。”
娼妇离去后,塔玛拉继续用一副兴味索然的表情踩踏马克西姆的湿热肉棒,让这个最近又胖了许多、老二也过得很快乐的男人抚摸她的双乳。木桶形状的澹褐色乳头胀挺时,她没什麽感触地朝马克西姆的肥脸呼了口气,脚掌压蹭的力道开始增强。
“塔、塔玛拉……兴奋了吧?久违地做一次吧……!”
“你都胖得像头猪了,我才不想人猪交。”
“嘴巴还是一样坏啊……呼、呼哈!对,就是那裡……!”
娼妇们口交重点之一在于包皮繫带这个男人共通的弱点,可是马克西姆更喜欢被塔玛拉用臭脚在繫带与茎身之间直线磨擦。塔玛拉追随他南征北讨至今,从来没有用手或嘴巴替他服务过,所以他也不清楚脚踩以外的方式是否会这麽舒服。塔玛拉主动踩他的现在,这些事情也变得不重要了。
“啊……!呼……!啊啊……!”
“比猪叫声还难听啊。”
滋咕、滋啾、滋啾。
塔玛拉的脚趾缝卡着饱满的茎肉上下刷弄,将龟头流出的淫汁抹开于包皮繫带下方约三公分的茎身上,充分滋润后,马克西姆也和往常一样快忍不住了。她代替这个全副精神都集中在肉棒下侧的男人、牵起那隻无力地贴在她腹肌上的手,来到挺立的乳头前,轻蹭小而圆的乳晕,擦擦乳头……这些刺激并未触动她的内心,仅仅是加速肉棒的沦陷。
“射……射啦……!”
滋啾、滋啾──噗咻!
马克西姆的肉棒宛如喷泉般在臭脚压制下射出长长一道精液,浓热精水落于肥滋滋的大腿内侧时,塔玛拉顺手将抹布啪地一声扔到他的圆肚上。
“呼……妳这女人能不能细心点,偶尔也帮忙善后一次吧?”
“不太想。”
“真是的……”
马克西姆皱着眉毛把抹布移开,正想拿塔玛拉扔在桌上的原味衣服,不料却扑了个空。塔玛拉迅速抓起上衣穿好来,挺着让马克西姆蠢蠢欲动的激凸痕迹,对那张完全藏不住肉慾的肥脸欲言又止,乾脆用力踩向他那两颗不知羞耻地鼓胀着的睾丸。
“咕喔……!”
在马克西姆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也许两者皆有的哀鸣声中,塔玛拉直接把沾染精液的脚穿回皮靴内,向守在楼梯间的部下交代夜间守备指令,便下楼去寻找入夜仍在做生意的澡堂。
自从挚友伊丝塔战死于攻打桑莫的战事,她觉得自己好像活在恍惚中,与这个世界处于若即若离的状态。
可能性最丰富的二十多岁在恍惚中白白度过,却连感叹光阴流逝这件事都提不起劲。
只有独处的时候,胸口才会抗议似地发闷。
但是她什麽都做不了,也没有力气去为自己着想。
自救似的烦闷很快就会沉没于空白中,和她一同隔着无声的水幕,看着自己随波逐流。
待续一言不合就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