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傅宁和二十六岁的傅宁再次被同一个人赶了出去。
他用了八年的时间,来策划着走到傅锐身边的一切可能,直至亲手把自己送上他的股掌之间,任他摸了玩了,才解下那条眼罩,想要以结果倒逼问题,再小小的报复一次当年傅锐对他这个“儿子”的抗拒,从而一把推倒他们俩之间身份的柏林墙。只可惜他错就错在得意的太早,也没有足够的了解傅锐,所有的良苦用心全变成了自以为是,在那人的面前功亏一篑。
傅锐不是没有情动,至少当傅宁的头埋在他双腿之间时,傅宁能感受到那人渐渐涨大的声势和气息。
年龄和所谓身份对傅宁来说从不是问题,而在他对傅锐有限的观察里,那也不是傅锐的桎梏,于是所有的答案只能指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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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点令人沮丧,
傅锐对他毫无兴趣。
今天换作任何一个乖巧,听话,漂亮的男人跪在这里,傅锐都会产生一样的生理反应。
不过没关系,傅宁慢慢用手攀上了自己的胸前,他闭上眼睛,任自己好像和刚才一样被傅锐的气息包裹着,想像那是傅锐的一双手,在毫无怜惜的对待一只发情的狗,像是那张他思念已久的脸,再次流露出那种桀骜与性感的神情……
这没关系,这也不要紧,至少,从现在起,我是他的狗了。
在那以后,傅宁拿到了傅锐的号码和微信,他在工作之余会发信息给傅锐,但傅锐从来没有回过。
再见到傅锐,大概是一个月后。
公司给几个头部的艺人发工作通告,其中一张邀请函上,大大的赞助商就是傅家的集团名字。十七线男明星傅宁跟经纪人确定了好几次,对方的回复都是,位置紧俏,抱歉,傅宁这个名字,不够资格。
直到临近晚会的前一天,经纪人给他拎了一套扎眼的白西装,那个活动你也去,主办方还特别要求了你穿白色。
欲火交加中的傅宁清醒过来了,和他的神智一起苏醒的的,还有他敬礼待命的下半身。
他知道傅锐一定会来。
那是个在晚间的室外举行的活动,人头攒动,傅宁一身白西,分外扎眼。傅宁从来没参加过这样大型的活动,红毯上闪烁了整整两排的闪光灯,晃得他感觉如同白昼。
他靠着背景板,正待签下自己的名字,那边已经有了骚动,他向红毯的尽头看去,下车的人正是傅锐。
他的爸爸蹬着一双擦的干干净净的皮鞋,穿了套定制的西装,在离傅宁不远的红毯处停留下来,简单的颔首拍照,然后就头也不回的继续向前,从头至尾没有留给台上这个小明星半分脸色。
傅宁恨不得当场跪下。
撑到晚会散场,傅宁被一个高个子的男秘书拦住,交付了一张楼上酒店的房卡。
“傅先生在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