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作训室,萧承并不在。
小乔环顾了一圈,算算时间,上校也快回来了。他解了自己衬衫最上面的两粒扣子,又拿过萧承的外套披在身上,趴在办公桌上假寐。
肩颈卧出个极美的线条,露出一截莲藕似的白嫩。他闪了闪睫毛,想起原来萧承后入他的时候总爱用皮带勒他的后颈,留下深深浅浅红色的痕迹,第二天又不许他穿高领制服,非让那些属于他的烙印招摇过市。
有次两个人在萧承那辆宽大的军车里胡搞,小乔的肉洞被疯狂的贯穿着,脸上却还是一片纯洁天真的样子,顶到最深也不过是抿着嘴蹙着眉,仿佛不堪玩弄的圣女。
萧承没了皮带,一双粗糙的手掠过肩头把他用力摁的更深,如愿以偿的看到小乔绷不住神色,痛的涨红了脸,泄出一句淫荡的呻吟。萧承手勾着小乔的脖颈,惯于跟枪打交道的指腹冰冰凉凉,甩了他一个巴掌。
“叫。”
小乔那天就是不想顺了萧承的意,生理性的眼泪挂在那两颗清澈的瞳仁下面,咬着唇死活不吭声。即便被萧承的手握着一把细腰,被那人的肉棒捅搅的欲仙欲死,小乔硬是没发出一个音节。
萧承在车上发泄了两次,小乔那摇摇欲坠的泪几度落在他的胸口,人还是不叫。
发泄完毕的萧承从车上的暗格里摸出个大号的遥控跳蛋,捂着小乔的嘴塞进了他的后穴里。
“一会就戴着这个去开会,乔副官。”
后来的事小乔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自己最后被折磨的大汗淋漓,几度要在一众军部高层面前昏过去,最后不得不跪在萧承的脚边服了软。
萧承的军靴踩踏着小乔的胯下,看见小乔崩起了脚背,仰着下巴,一双薄唇间不断的发出娇喘,神色也放松下来,从圣洁的仙女变成一头欲望的雌兽。
小乔临到高潮前,身体变得无比潮红,脸上仿佛挂着微醺般的媚态,极力向上拱着腰,应和着萧承残酷的玩弄。
萧承停了下来。他蹲下身,用那双永远都似乎略带笑意的眼睛,对小乔说,“我让你叫,你就要叫,我让你装圣女,你才能装圣女,听清楚了吗。”
巨大的恐惧和快感一起涌上心头,小乔射了。
那以后他再不敢违背萧承的命令。然而时过境迁,时移世易,说不清到底心头哪里的算计在蠢蠢欲动的作祟,他竟然又主动勾上了萧小公子。
或许他就是很爱这种游走于危险边缘的快感;或许他就是想尝试一下当“你的玩物”反过来报复“你”的感受;也或许他就是天性淫荡下贱,像萧琅说的,没了男人的肉棒,不能活。
谁知道呢。
小乔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谄媚般的又露出一小块肌肤,直到听到萧承进门的脚步声。
时值隆冬,萧承的军靴外面沾了一路的白雪,走到门口早已泥泞不堪。他见了似乎正在熟睡的小乔,也没什么反应,径自走去一旁挂了大衣。
待萧承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小乔才悠悠的“醒过来”,带着双天真懵懂的眼睛,扑进萧承怀里。
萧承半抱着怀里的人,眯着眼睛打量着他藏不好的忐忑,看他唇瓣上泛着点莹莹的水光,极为诱人。
“怎么才回来,都想你了。”
萧承的眼睛落在小乔的脖子上。那里还有前几天,自己撞破他和萧琅奸情的时候,用皮带勒出的痕迹。
干干净净的雪化了,变成的不是溪水,而是泥。
萧承笑开了,任小乔把自己搂的更紧了些,“记不记得上次我们去草原,你受了伤,不能被我抱在怀里骑马。”
“是啊,我当时气了一路呢。”
不知道是不是小乔的错觉,他觉得萧承的眼睛里好像笑意更甚,却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残忍,他听见萧承说,
“今天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