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阮轻霜会十分配合,但刚插进去三分之一压着的女人就挣扎个不停。如果不是怕动静太大被人发现,估计已经翻脸痛骂了,可惜如今被比她高比她力气大的付君压着,臀儿被压的挣脱不开,左右扭动却被体内那硬粗一截到处乱刺,又疼又屈辱。
她不知道付君什么时候准备了这东西,那样的形状只让她想起曾被江副统领占有过。一年多前彩春楼送她回去的晚上,那个男人一边说自己让女人破了身子就是个不值得被怜惜的破烂货,一边把硬邦邦的丑陋下体挤进她的身体里。她无力的躺在床上,头悬空在床外,头发大半拖在地面上晃动,身体却被干的一耸一耸的。她忘不了被强行进入时内部的痛楚,小腹酸涩,因为没有流出淫液润滑,江副统领也未觉尽兴,草草射出后就翻身大睡。
那一晚阮轻霜坐在床头,簪子握在手里对着自己的胸口,半晌又慢慢对准睡得昏天黑地的男人,直到天快亮时才把簪子插回发间,微微抬起一边唇角......
现在这样算什么,她承认自己能接受付君的手指唇舌,甚至能感到无穷的快感。可是,她怎么敢,用这种东西——
身体被一点点打开,直到顶到最深的地方,她垂眼看到自己的小腹微微鼓出个包,满心的愤怒又变成几分害怕,不由的示弱道,“不要这样,求你……”
付君伏低身体,小腹挤压着光滑挺翘的臀瓣,感觉不坏。完全进入后阮轻霜就不再挣扎,头埋在胳膊里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不要这样,求你……”为什么不这样呢,明明奶尖都这么硬啊,一只手托着因为姿势愈加圆润的胸部,揉捏了两下松开。雪白的背,收拢的腰肢下却是肉多而软的屁股,付君用手握住纤腰,往后退了大半,下一刻猛的往前抽插的时候手用力的往后按。身下的人身体僵了一瞬,接下去的是无止境的艹干。
“夫人说什么呢,”付君的呼吸有点乱,像男人操女人一样的连续动作她之前从未试过,可不得不承认这种玩法掌控感半点不少,“明明吸的很紧啊,”她伸手摸了一把,又涂到阮轻霜嘴唇上,“还这么润呢。”
可怎么动作言语也没得到反应,付君眼神暗了一瞬,拔出来的物什湿漉漉的,她也没管只用力把人翻过身来。阮轻霜嘴唇被牙齿咬得破皮还流了点血,眼圈红彤彤的但是眼睛直直的看着上方,自然没有眼泪。腿间湿的不像样子,显然已经到过次了,那张小嘴一张一合,都有些肿起,偏偏看的人想要给它更多的疼爱。
上下打量了几下,付君突然有点拿不准主意要不要继续,直觉告诉她有哪里不对,但自己和阮轻霜的身体明显都没满足。她试探着把那物抵到穴口,摩擦了几下才轻轻探进去一个头部,又两手抓着软软的奶子玩起来,才换得阮轻霜一个眼眸。
两条纤长白皙的腿缠上她的腰,往下压了压两人的下身就又贴近几分。阮轻霜轻启红唇,定定的看着付君,“为什么是你,就完全不一样了呢。”剩下的呢喃,消失在两人纠缠的唇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