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洵很喜欢这种能完全掌控一个人的姿势,花样玩的也很多。沈望舒最后还是没拗过他,出卫生间没过多久就又被贺洵给软磨硬泡的拖上床了。
贺铮回来的时候他们做了有一小会,沈望舒下面已经开始淌水,渐渐又有水滋滋的性交声飘进耳朵里,丰腴的臀肉被撞得一耸一耸的抖动。他趴在床上任由贺洵贴在他屁股后面干他,阴囊又快又急的撞上饱满的臀肉,整间屋子都被肉体拍打声填满了。
“嗯……”
贺洵的抽插节奏没什么规律,他对不一样的人有不一样的应对方法。他自诩体贴,在床上只顾自己爽的事干不出来。但沈望舒的身体已经足够敏感,横竖怎么操都是爽,他就果断的放弃了那些花花套路,免得沈望舒招架不住射太多。
他每次都整根拔出再重新挺进,龟头偶尔因为淫水打滑着斜蹭出去,又撞进了白腻的腿缝里,弄得沈望舒时不时闷哼一声。
但贺铮和贺洵都知道他是舒服的。他忍不住更快节奏的前前后后的挺动屁股,直干的他股缝里黏黏糊糊的淌满了沫状的粘液,浑身通红,湿淋淋像过了一遍水。
他静静的站了一会,轻吐了一口气。沈望舒像是察觉到门口有人似的,忽然扭过头往这边看了一眼,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一样,很快扭过头去了。贺洵被他突然绞紧的肉腔狠狠嘬了一下,鸡巴一阵乱跳,额上的青筋都快爆了,嘴里冒出一串脏话,紧紧的抱着他的屁股一顶,差点把他拱进被子里。
他也跟着沈望舒往这边扫了一眼,和贺铮的目光对上时抽插的动作顿时一滞。他对贺铮有种本能的回避,不是惧怕,更像纨绔二世祖回家碰见家里迂腐的封建家长,本能的想躲开。
他骑着这大家长的老婆,大半根鸡巴都塞在里面,继续这么操也不合适,拔出去又显得太窝囊。贺洵踌躇了一阵,脸上还撑着一副轻描淡写满不在乎的表情,捏了捏沈望舒的屁股,惹得胯下的人又是一阵哆嗦。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还没想好说什么,眼睛转了一圈落在了贺铮隆起的裤裆上,嘴巴动的比脑子快,“…一起来?”
贺铮的眉毛立刻皱了起来,神色很不好看。贺洵琢磨不出他在想什么,不过总之不是赞同的意思。但很快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沉郁的神情就淡下来了,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贺洵过了一会忽然隐隐约约的琢磨出了什么,低头往下看,视线落到沈望舒身上。他背后雪白的皮肉被灯光包裹,像抹了层蜜,大腿规规矩矩,贝肉一样紧闭。
一股很浓的性欲气息从他年轻纤瘦的躯体里散出来,变成被欲望牵引的吸引力,和旅店的一夜琐碎片段交错着融为一体。他茅塞顿开,自觉说错了话,老老实实的把嘴巴重新闭上。
他的阴茎一跳,龟头碾过肉道里的敏感点,沈望舒低低的喘气声从喉咙里溢出,安静的假象瞬间被打破了。
他嘴里发出模糊的喘息,神情无论是痛苦还是愉悦都不太鲜明。他连挨操的时候表情也有点淡淡的,细长的眉毛微微一蹙,抿紧了嘴,耳朵和嘴唇都很红,纤瘦的身体被顶的往前耸动,没有人压着几乎要被拱到床下去。
他两只冷白的手揪着床单,嘴里紧紧咬着被子,低垂着头不言语。贺洵居高临下,只能看见他头顶的发旋,像个小小的漩涡。过了一会,忽然沈望舒抬了抬腰,小幅度的往后挺了一下屁股。他露在外面半截的阴茎一下子滑进那湿润的肉缝里,阴囊撞在饱满的臀肉上,发出一声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