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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初次调教(chaguan小解,扩充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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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冲洗一回,怕是没工夫再玩。”

    盥工挤弄着眼睛奸笑:“虽没时间继续,但也不必拔出来啊!你是这活做得少有所不知,盥洗时受了罚是可以留着的,这样调教的规侍一瞧就知道哪位倌人如何坏了规矩,还可再行教导。”

    “啧啧,原来如此!这人刚进阁不久,今日怕是要验穴,这般想来,嘿,岂不是前洞后洞一并堵上了?说不得来个双蛇涌动……唉,可惜只有那群冷脸木头能看!”

    “可不是嘛!”二人边说话,手下边开始冲洗,盥工闻言也一脸可惜地点头,又道:“你找块小方巾跟细绳来,他这里得绑上布,免得你送他过去路上漏了尿,沾你身上!”

    箕仆听了赶紧去取小方巾,过来二人一起将人擦干,把草秆深插进去只留一小截在外,方巾盖在精窍和草秆上,就着柱身捆好。

    阁里有时刻意将倌人当做玩宠亦或物件,越是不得自主越是容易洗脑,是以不由倌人自己擦拭并非体恤服侍,不过是控制人身心的一种手段罢了。

    ——————

    屑玉轩。一间轩屋经多重格挡分出五小间狭室,共给挂了牌、开了花的倌人使用。

    轩屋外侧一溜极宽敞的长廊,廊檐下悬着两根铁杆并一些锁链。五间狭室是隐秘的调教房,通常倌人们的调教都在此处,因多数挂了牌、开了菊的倌人无需时常过来调教,因此日常是够用了。

    若是有什么“集体调教”的特殊需要,便将人挨个缚在长廊上,甚至呈现二十余只白花花的屁股向外翘着、一齐吞吐玉势的“奇景”。

    轩屋后侧另有一简易小池,调教后如果需要,可在此清洁打理。

    夕尘被箕仆压进了一间狭室,里面两名规侍已经候着。

    狭室中间一张方桌,桌上钉着铁架,看形状是用于固定,边缘钉了钩子方便挂放用具。旁边还有一只小圆桌,放着粗纸与炭笔。

    对门的墙壁整齐嵌着一排木柜,柜门开了半扇,现出里面零零碎碎的各种工具。房顶及其他墙面皆钉有不同方向铁杆,吊着高高低低的锁链与铁环。

    规侍扒光夕尘的轻透衣衫,一眼看到他下身绑着,便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不多问,将夕尘面朝上按在方桌上,四肢铐牢吊起,头颈固定在铁架上,而后打发箕仆走了。

    其中一人执起与昨日芍芳所用一般无二的竹枝,轻点夕尘下腹,冷冷道:“沁露倌人,庆阳七年九月初一即八日前入阁。今日初次调教:验穴,试窍,修体。功课:扩穴。”

    言罢,再无多的解释,二人自顾自忙碌起来。

    夕尘视野受限,便兀自默念寂恒心诀稳固心神,抹去方才残忍挫折诱发的一丝不平,静默以对接下来的遭遇。

    一只普普通通的手伸到他眼前,握着一只约两指粗的湿滑玉势,隐约能看见细微刻度。玉势靠近他的脸晃了一下,似乎是刻意的工具展示,随即另一人同样冷淡无波的声音响起,握着玉势的手移开了。

    “验穴,第一只,玉石制,宽:八分,润以天香琼汁。”

    天香琼汁是单纯的润液,没有附加淫药。

    话音未落,后穴已是一凉,一截冰冷湿黏的硬物不容反抗的强势侵入,一点一点向深处挺进。持着玉势的规侍发现了手底下这具身体没有主动放软,却并不在意这种层度的不乖顺,遇到阻碍便旋转、搅动,试探着合适的角度。

    夕尘内里被香荆丸改造得敏感,被顶得时时闷痛,经过前些时日的磋磨,却也渐能等闲受之。

    约摸半盏茶,异物的侵入停止,又有冷淡声音报道:“入:四寸九分。”

    炭笔摩擦粗纸发出“沙沙”声。

    已被捂得温热的玉势退了出去。

    同样是那只手,握着一只更粗些的玉势,伸到他眼前。

    冷淡声音再道:“验穴,第二只,玉石制,宽:九分五厘,润以天香琼汁。”

    玉势进入体内。

    ……

    狭室里温度比浴房暖和许多,但诡异的规整举止冷漠得令许多倌人几欲发疯,渐渐扭曲成工匠手底下打磨的木人,听凭他们规测尺量。

    夕尘并不惧怕这种冷,也不怕这狭室消磨他的心智,他只是对身后的敏锐感知颇为无奈。

    一只只玉势从细到粗放进穴里,有时极力进到更深处,有时在各个似有阻碍的地方停留,试探,测量,记录。渐渐地其他工具参与进来,木尺,皮套,鹿角,瓷珠,玉环……

    夕尘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件器物起初的冰冷,而后被他的后穴渐渐温热,感受到每一件器物的大小、形状甚至纹路,感受到木、皮、瓷、毛、玉之间的差别……

    无法逃避,身体每时每刻都在提醒主人的难堪处境,提醒主人他被多少稀奇古怪的物品进入、蹂躏,未来又将被多少下作、恶心的寻欢人进入、蹂躏。

    承载着诱惑欲念的甬道敏锐地记录着自己被施加的每一寸伤害,也清晰地传递着仿佛不能逆转的生活变更。

    他在某一瞬间突然被巨大的惶恐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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