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身还结合在一起,粗壮射完精,从孕囊口拔出,但还是塞在穴内,翻滚时,粗壮也在内壁搅动。
玉郡被吓到后,身子绷紧,内壁紧紧缚住粗壮,景佑也有些不好受。
温柔而激烈的吻,转移了注意力,玉郡放松下来。
景佑脱身出来,干脆将玉郡的亵裤脱到底,堆在脚踝上,另一只鞋子在滚落时也掉了,就在不远处的花丛里。
玉郡衣带敞开,下身赤裸,臀肉股沟汁水淋漓,衣袍上还粘着射出的精液,眼神迷离,头发凌乱,有些粘在脸上,身上,零碎的兰花花瓣散落,乳尖上还有花汁,就像一个被蹂躏的花仙,乖顺地躺在男人身下。
厚厚的花草都是春天刚发的新枝,长的嫩芽,软软的,一点也不扎人。
景佑喉结滚动,将玉郡翻了个身趴在花丛上,附了上去。手肘撑在两侧半支撑着身体,轻柔地扒开玉郡脸上的头发,在脸颊上落下一连串的吻,下身缓慢而又坚定挺入。
“嗯……嗯哪………”玉郡发出娇吟声,顺从地趴着,头枕在交叠的手臂上,毫无保留地接受着景佑的进入。
与之前激烈的撞击不同,这次是缓缓地进入,整跟埋入,景佑不禁发出满足的叹息。
伏在玉郡身上,感受湿软的内壁裹住自己的阴茎,蠕动的嫩肉吸吮,又紧又湿,爽的尾椎骨发麻。
轻啄玉郡的脸,慢慢往下,后颈,露出的光滑的肩头,还有漂亮的琵琶骨。景佑忍不住用牙齿咬住一点皮肉,细细摩挲,口感一如既往地美味。
要生慢慢挺动,拔出一大半,然后坚定挺入,比起激烈的撞击,缓慢的顶入少了一份速度的刺激,多了一份磨人的销魂。
“嗯嗯………嗯昂………”顶入穴心,抵在穴心上慢慢研磨,玉郡感到十分舒服,娇吟声也直白地表达了此时的感受。
甚至被情欲控制住的玉郡脑袋一片空白,只会遵从自己的本能,抬起臀,在粗壮的阴茎抽离时,主动去寻,不舍得分离。
景佑加快了速度,沉甸甸的卵蛋打在臀尖,发出撞击的啪啪声还有滋咕的水声,厚软的臀肉跟着抖动,红了一片。
破碎的呻吟,玉郡有些受不住了,更何况刚才已经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情事。只能被景佑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接受景佑给予的第二番撞击。
手指无意识抓住了旁边的兰花茎,被抓碎的草茎汁脏了手指,可是这些玉郡也分不出精力来在乎这些。
最后景佑坐起身来,两腿分开跪坐在玉郡双腿两侧,掐着玉郡的腰肢。
玉郡哭叫着,挣扎着往前爬,可惜被景佑牢牢控制住,怎么可能让玉郡挣脱。感觉自己就像被鱼叉插住的一尾鱼,根本挣脱不开捕猎者的手掌。
手臂无意识扒拉着周围的草茎,抓住一把,想借此挣脱,最后草茎断了,但未移动分毫。
景佑闷哼几声,重重撞了最后几下,射了出来。玉郡颤抖着身体,再次高潮了。
最后待到平息下来喘气,两人收拾时,玉郡衣服上染了草汁,还有被压出的褶,下身更是凌乱不堪,在挣扎时草茎断了,汁液染上了皮肤,还有射出的精液,流出的淫水顺着大腿根流下,完全不能见人。最后只有脱下亵裤勉强擦干净双腿。还好景佑的披风还没有太大损伤,景佑将披风给玉郡穿上,拢了拢,遮住了里面的凌乱,带上兜帽,遮住刚经历情事后媚意无边的小脸。
擦了脏污的亵裤也不能丢在这儿,景佑团吧团吧塞进袖口里。玉郡看了,瞪了一眼,真的是丢死人了,自己怎么就答应了呢,也不知道等会儿怎么回营帐。
表面上披着披风,除了披风上沾了些许草茎,有些褶,就没了,感觉还挺正常,其实里面衣带散开,双腿赤裸,甚至还有未流干净的精液站在臀缝,玉郡无错地站在一旁,看景佑清理现场。还在被压倒的草茎上斑驳点点,让玉郡红了脸,别开眼看向别处。
清理完毕后,景佑吹了一声口哨,马儿不知从哪里跑回来了。玉郡此时双腿无力,那还能爬的上马,景佑一把捞起玉郡,将其搂在怀里。
最后那两只掉落的鞋也找到了。
回到营帐门口,景佑将玉郡抱下马。玉郡带着兜帽埋头在景佑怀里,不肯露脸。
“王爷王妃回来了。”抱琴迎了上来,行了一礼。
“嗯,”景佑装着面上的淡定,“咳,我和王妃骑马累了,需要洗澡换衣。”
“是。”抱琴识趣地得了吩咐就下去了。
进了营帐,周围没人时,玉郡才抬起头来,美目一横,忍不住掐了一把景佑,如果不是他当时色心大起,现在也不会这么尴尬,自己没脸见自己的侍女。
景佑刚得了趣,十分餍足,也不生气,抱着玉郡讨好地亲吻,不过玉郡也不是真生气,其实自己也在这场情事里得了满足,两人嬉笑打闹一会儿,一起去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