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下场就是这短短的,平常走再慢再慢十秒钟就要到了床边的路程,现如今对殷旻来说有一分钟那么长……前面都说了他既追求力,又追求形的话,肯定是要走慢点儿抱着林子雄的了,不可能像他妈抗袋面粉似的越快越好,直接一下甩在那。然后就是痛苦的时间更久了,顶住牙齿的舌头好像都要被抵出来了不说-那脸啊,红的,要知道青年是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那种冰碴碴白的,前面被随便逗逗就能看出个些许颜色了。
……好家伙,这该就是和不太了解彼此的人做爱的毛病之一吧,哪壶不开提哪壶。可这话说的也不绝对不是,试问谁要知道他不行了还跟他做爱啊。所以如果说这是一场所谓的比赛的话,他可是连竞争赛者的资格都没有呢。
张的说,他似乎都能感觉那成千上万条的肌理在自己手心欢呼跳动……怎么办,他似乎因为外貌这种肤浅的不能再肤浅的原因而对殷明有一丝好感了。甚至感觉如果自己天生是喜欢男的话,说不定马上就想和人家来一发了,吃都不用吃直接进洞。
“我以为你喜欢这样的,因为你前面不也是这么跟我说话的吗?还说的那么下流,到底是谁坏?不过为什么你都不硬?”
“……这、”
“哈哈哈哈,我开玩笑的啦,我知道我自己很……啊…你干嘛!!放我下来啦!!到时候两个人会一起摔下来的诶!!殷明!!”
那这满身骚肉的壮汉怎么办?不就是惯用老套路之嘻嘻哈哈蒙混过关么。
现在,好家伙,感觉脖子里的青筋都要钻出来了,就差呼吸频率也整个缺氧似的好活……关键是怀里大个儿乱动,费他妈老鼻子劲儿了……但还好,他呼气,吸气没有什么像其他一样的破绽,似乎一切正常的很呢。
人家贼喊捉贼,他流氓喊抓流氓。要不是殷旻现在屁股仍坐在那,估计下一秒他就能把人家裤头给扒了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但内裤的存在也不耽误他怎么搁着那块纯棉布料扭来扭去的发骚,整个儿就把人给挤在沙发里面,几乎都无法动弹了。
好像真的是为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壮汉就一脸微笑不知自己有多重的样子提出了这般要求……是个人其实都爱脸的,特别是这种男人。那殷旻该是有百分之九十九点几率不会说不了-可不可以,嗯,如果你这么问我的话,一定是可以了。但…就从他前面摸着人家的腰的感受来看,这…可能真的有那么丝丝难度……且就算抱起来了,该如何气定神闲?否则……该是挺难看的吧。
他妈的他能说林子雄重吗?不能的呀!
“我让你抱的话也没让你这样啊……我知道我重的嘛……”
“因为我是骚货啊,骚货是只有在被东西插的时候才会硬呢。比如说孩子你的这根好货打算什么时候疼疼我啊?我的那个眼儿都要管不住往外流水了。”
可林子雄仍是怕死的,他仍不安分的动着,直到脚触床面了才放松,然后一脚就朝人家那白嫩嫩的大腿内侧踢了一下,“你干嘛啊你!吓死我了!你说咱俩要是在这种时候被送医院多他妈丢人啊!”
“啊?你怎么可以还让我自己来啊,明明是你要操我的啊。”
“你现在又硬了的话是可以操我了吧?那你说,你可不可以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啊?”
“没有,你还好,不是很、咳咳,重。”
“嗯……可能你需要把我裤子脱下来,我才能感觉得到。”
好了,完美计划不再完美,溃败于他那即将脱口而出的最后一个字之前的咳嗽-他真的没有办法才将那憋在喉咙那好久的气给吐出去,这十几秒的时间里那要压塌他身子的重量起码比他多十公斤接近二。但这个身型体态的人就是要这个重量的,他不能又要人家肌肉发达,又要人家比自己还轻吧?这哪里来的道理啊?虽然重是对他来说确实重了,可他看着开心,且大个儿觉得自己现在这样舒服且身体健康就好。
“湿吗?”青年又被他逗得是一副娇羞样了,小脸蛋儿红扑扑的跟发高烧了似的,于是乎他捧起那脸颊对着那嘴唇就是舌头相触的一亲。嘿,更烧的迷糊,傻的不成样子了,“你说话啊,湿不湿嘛?到底湿不湿啊?”
“又说好话讨我开心,不过你力气真的挺大的嘛,我就算小时候也没人这么抱我呢。无所谓的啦,我觉得我自己可能也就还好吧,
“……不是你让我抱的吗?”
“那说明它知道你好了,想要了。”
“小屁孩儿瞎放什么黄腔呢,鸡巴硬了就了不起?就可以这么和我说话是不是?在外头上了十年学就教你流氓俩字儿咋写了?不准这么摸我,坏死了。”
是挺膀大腰圆,但也挺性感迷人,这是青年近乎同样用手放在人家腰间处的想法。因为他都能感觉林子雄的腰比他还要粗,那还用提普通女孩儿的?但相比之下他那和上头的宽肩比例好啊,瞧着仍是往里收的倒三角,再加上那黝黑的皮肤,真是辣死了。所以弄得他是手又收紧不说,这回真主动到去捏人家屁股往外翻了。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