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营销号总爱揪我体重这个点来说。所以其实是我该抱着你的吧?你说你比我轻,长得还恁好看的,等下次我去接你的时候,我就把你抱的像公主似的哈哈哈哈哈哈。”
“……可我又不是女孩子。”
“是噢,是噢,女孩子哪能长你这样的,吓死人了。”
再开玩笑一下又用脚踩了人家关键部位的一脚后,林子雄终于要干正事儿了……切,不就是吃男人鸡巴么,吃这一个顶人家好多个了,还不知足啊?再说,也都已经挺硬了不是么,忽略一下味道吧,死不了的。
想着他就把那条裤头一拉,嚯,一根完全不属于公主的大棒就弹了出来……羡慕这词儿不知道在壮汉脑中徘徊了多少次了-真的是如果我长这样,还用得着费时间去拍戏?早黑马人间伺候着了。昂,可不么,床上位置一换,这么爽死总比累死强啊!
诶,不是早说好了尝尝尝尝么,看到底感觉怎么样了。
所以就吃吧吃吧吃吧吃吧吃吧,这可还是他自己提的呢。
林秋砚第一次往嘴里放这么奇怪的东西-就、根本跟真正的食物没有任何一丁点儿的关系-一颗硕大饱满的龟头。且这玩意儿闻起普通,一近鼻子就该知道是屌的味道,又说软不软,说硬也不硬的口感,还外加不能咬只能舔的进食方式,真是好生奇怪。因此任何地方描述的让人迷醉的味道,从而刺激对方不停的舔、不停的吃的话,都是骗人的吧。
他只觉得这种就像无聊且无意识时,咬吸管到扁平,或者是小时候用口水浸湿秋衣下摆然后开始用牙齿疯狂拉长的动作罢了。
啧,到底浅显了不是,才第一次刚开头就下了这种定论。这是无聊且无意识嘛?先决条件就不对呀!
等他从那地方得了好以后,会比那个物件的主人还要喜爱那个地方的。那时候他就可以品尝得到,到底,是什么样的味道能让人如此的沉沦,一分一秒都舍不得停。
而殷旻不太明白,口交就是这样的吗?因为林子雄只含着龟头在那舔着的样子好像在吃甜筒上的雪糕,有点儿色的同时又有点儿好玩。
这才叫有点儿色?他自己似乎有点儿不太对劲儿。
可文章和片子里面不都是像从牢里刚放出来的似的,大口大口的吃吗?况且也是林子雄自己提的啊………………
……能写出经验之谈和能拍片的能是第一次吗?上过百万次战场的讲不定都要嫌他的屌不好吃了-“男人味儿”淡,剩下的都是沐浴露的清香,且他的下体发育的太过蓬勃,无异于将一把长刀插在喉咙里。毕竟世上有多少能忍受得了那前端好像都要死堵住自己气管的东西呢,那种、双眼翻白的窒息感。
诶呦,瞧瞧,刚念完呢,这不开始了么,雪糕化了正顺着下去舔甜筒呢。
他得给人时间,别总是那么急。就像他不是同性恋,人家也不是啊。
“你好招逗,像在吃冰淇淋一样。”说完他倒还真像摸狗脑袋似的去摸人家头,毛糟又硬茬儿的,倒是一条真拥有癞子皮的狗了。
“啊?是吗?狗不是不可以吃奶的吗?”可壮汉位置找的准、姿态又放的低,这种被当动物一样来对待的角色他居然没有表现的一丝不适,反而用头去蹭着那掌心好像是在寻求什么温暖。当然,逢场作戏而已么,真实情况则是他只觉得怪异,因为真的,像他这样的怎么会有被摸头的事件发生呢?他妈也没这么摸过他呢。
“你又不是……啊…狗……”
“啊呀,你睾丸好敏感呀,爽了是吧?嗯?来来,我再吃吃看,大大软软的棉花糖?哈哈哈哈。”
“你说什么啊你,有那么好笑么……”
“好好好,不好笑。好吃,可以了吧?”
可他嘴上那么说,实际还是单纯的舔,从阴囊舔到青筋,顶多把龟头放在舌下拼命吸吮着……再给其一点儿时间嘛,况且殷旻本人那时候也没算对此事有多么激动,只是脸堪比他抱人家起来时的那样红而已。
“是吗?好吃?真的很好吃吗?”在别人忙着的时候自己也不能闲着啊,否则多像个傻子不是?所以殷旻就在问出此话后像碰那种解压瞬回弹的玩具般,去触碰那极其粗壮健美的大臂……我天呐,好性感,他感觉他的阴茎好像又硬了几分。
“嗯,你猜啊,猜对了的话,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喔。比如……孩子你有听过他们说的,人体尿桶吗?你有没有对我想过把水放在我的嘴里啊?”
呐呐呐呐呐呐,又来了,在都是第一次的情况下是不是因为有着年岁的加持,那嘴巴就真的是没有任何一个门栓来把住呢???瞧瞧他这说的什么话,他妈的是正常人能入耳的吗???所以青年一听又是脸红,又是皱眉了的-这、这也太…有点儿不大尊重人……
那他是有想过了的?还是说在被说出来以后顺着林子雄的话语去想那种情景了?啧,不论哪种,都、下流了昂。
“说啊,说啊,说嘛,有想在膀胱鼓起时要把尿从我的头淋到脚,然后张口对你说老公的水好好喝母狗还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