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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自缚赤luo爬行,被徒弟洗脑ri哭,兽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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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徒儿总不能真对一个意识不清的人生气。

    他无奈叹息,看师尊手足无力地在被褥间划动,便上前将人搂入怀,说:“师尊,师伯并不在此处。你且忍耐,弟子歇息片刻,再为师尊止痒。”也不知师尊听得进不。

    剑仙果然没有听入耳内。

    他现在手足不自由,无法自行抓挠。小穴难受得钻心,再不给人肏,他就要痒死了!

    他低声抽泣,叫师兄救他,说自己不敢了,这便乖乖下山。他只求师兄看得满意,狠狠地干他一通,为他止痒。

    一个声音反复对他说:你师兄不在这处,不在的。

    怎会呢,他明明身处灵修派山门主峰,从山巅往下不远,便是师兄居住的宫观……

    剑仙想着,朝熟悉的方位看去。

    奇怪,师兄的居处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老掌门的葫芦碑。

    那座碑是个宝葫芦所化,上书“灵修法天地”五字,乃镇派之宝。老掌门卸任退隐幕后,便将葫芦收入藏宝阁,在原处另起一座道观,赠予接过掌门之位的首徒七玄子。

    剑仙身处主峰顶端,师兄仙府应当近在咫尺,可小徒儿却反复对他暗示“你师兄不在此处”,脑中所见矛盾之下,最终得出的解答是:师兄尚未继任掌门,还没有住到这处来。

    剑仙望见那葫芦碑,便自然而然地接受了这解释。

    他恍惚片刻,只觉身下空虚难受,无意识地并拢双膝,扭腰,摇晃臀部,让发烫的媚肉在窄道内互相摩擦,试图缓解痒意。

    当他忍不住伸手去抚慰时,才发现自己双手攥拳,拳头外包裹着一层丝绸般清凉顺滑的布料,这布坚韧无比,让他无法张开手指。手腕间有金色锁链相连,即使绷直了,两手也只能分开不足一尺的距离。

    功体被锁链封印,无法运劲挣脱。

    链子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他记不起。

    跪在地上的双腿同样被绑住了,锁链将他大小腿分别折叠捆绑,让他无法起身行走。他想蹲着起身时,忽然听见身后有硬物撞击地面的脆响,接着后庭遭什么东西斜着一顶,腹内生痛。

    低头,艰难地从两腿之间往后看,他才注意到,一柄拂尘捅在他菊穴里,插得极深,白麈做的尘尾垂落在地,如同他生了条长长的尾巴。

    若不想被这拂尘捅破腹部,那就只能打消蹲起身的念头,四肢着地移动。

    非但如此,他甚至不能爬得太快。

    因为那微翘的阳具上亦缠着金色链子,一层层紧紧地绕着茎身排布,将他的淫根箍得发痛。有什么细物插在马眼中,堵住精关,被锁链封得结实。

    一把灵锁固定了锁链的位置,另牵出尺余长的链子,连接他双腕与男根,让他握拳的两手无法伸出太远,只能撑着地面,一点点往前爬。要是哪一步爬得急些,身下便被扯得又麻又痛,整个腰部都失了力气。

    “咦?……唔!”

    想说话,才知口中衔着东西。吐出来一看,是开启剑园的令牌。

    是了,这时候他尚未拥有自己的灵峰,与众人一同住在主峰脚下,私事诸多不便。于是师兄以“云越需独自修炼剑术”为由,辟了座剑园,只给他练剑使用,令牌也只有师兄与他各持一块。

    看见那令牌,脑中便似乎有声音告诉剑仙:若想解下这一身的捆绑,就下山去,到剑园找钥匙。

    可他什么都没穿,还被绑成这样,怎敢在主峰的山道上往下爬?

    峰顶的演武坪通常没人;往下是老掌门洞府,山路渐有门内弟子行走;山腰有大殿宫观群落,乃是灵修派众长老议事之地……越往山脚,来往的人越多!一定会被发现的!

    待入夜再下山,本是好法子。可这么短短一会儿功夫,他那淫根就已被箍得又痒又麻,连痛觉都模糊了,又如何能撑到日落?

    剑仙挣扎片刻,终究不得不叼起令牌,挪动四肢,一步一颤,顺着山路往下爬。

    小穴本是空虚饥渴的,此时竟如同有什么插入般,双唇被挤开紧贴两侧腿根,穴口撑得洞开,被不知何物填了个满满当当。每爬一步,敏感的小肉粒便被推挤而至的花瓣摩擦,生出异样的感触,剑仙因此频频停步,并拢双腿,抵紧那秘处。

    没有用,股间的痒意越发炽烈,夹腿并不能挠到痒处。

    若他双手没被绑成握拳模样,只怕早就忍不住去揉、去抚慰,但眼下双拳探过去,除了挤得阳物生痛之外,并无助益。他甚至无法用手指触及蜜穴,弄清究竟是什么插在那处,只知每回挪移双膝,那物都会跟着动一动,股间传来锁链细碎声响。

    怕不也是被这灵锁给固定住的。

    究竟为什么要把自己绑成这样……

    剑仙委屈得很,又不知该向谁抱怨,心中隐隐有个声音说:是你自己所为。你天生淫荡,身体却异于常人,只得私下悄悄取乐,如今越玩越过火,也是本性所致。

    ——不敢让人察觉淫行,又期盼有朝一日被撞破,受到难以想象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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