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埋怨师兄无情,又想着确实是自己行为不端,师兄给自己一个改过的机会,应当珍惜。他只得高高地翘起臀,避免拂尘再抵住树身,以双肘勉强扶住树干,腰部发力,一点点地,两腿夹着树干往上爬。
他被捣得险些失禁,待下坠停止时,全身不由自主地缩成一团,趴在树干上颤抖。汗液体液,滴滴答答,沿着树身流进岩缝里。
“师兄?”
好半晌,他才找回力气开口,轻唤:“师、师兄……”
女弟子再要动手,就被搭档提醒:“别碰,你看那锁链,当心是凶兽!”
双手挡着脸,剑仙羞得无法开口反驳。
大腿内侧,嫩肉绯红一片,多处刮出了细长红痕。花穴外的肉瓣,则早就被磨得红肿,更甚挨师兄与小徒儿肏时那阵仗。
放在平日,他稍稍收起不懂人情的假相,低头服个软,便是闯了再大的祸事,师兄也会替他兜着,指不定还宽慰他几句。可这回,剑仙面对的并非真正的师兄,秽心丹可不会轻易放过猎物。
竟然要他扮做灵兽,赤裸裸地在众人视线中爬下去?即便有障眼法,他也做不出来!
——不是你让我夹着的吗!
寸!
值守弟子瞥一眼剑仙便看往别处,面色如常,对后者赤裸狼狈的模样毫无反应。倒是对面的女弟子轻声惊呼,蹦过来,伸手想摸剑仙的头。
树种不会凭空长来救他一遭,定是师兄施法。但剑仙被拂尘插得如此凄惨,他真不想开口,向罪魁祸首道谢。
剑仙扭头避过,却因动作过大,不慎扯着金链,痛得整个人一僵。
到剑仙双肘累得夹不住时,他不得不用大腿内侧紧贴树木,承载身体重量。早被玩得湿滑的小嘴自动张开,吸紧树干,媚肉被挤进树皮的细小缝隙之间,待抬臀往前爬时,私处软肉又被迫撕离树身。细缝勾连得嫩肉又痒又痛,蜜水直流。
树干回旋,抻直了不过一丈长短,剑仙以双肘、大腿内侧和私处承载自身重量,爬得万分艰难。爬过之处,树身上如同淋了雨,湿漉漉地涂满淫汁。
阳具和子孙袋被金链缠着扯着,痛归痛,至少不会直接贴着树干往前蹭,小穴则缺了这层保护。
金链使得他肘尖只能往前伸出不到五寸长度,超过了,便会扯痛可怜的玉茎。因此爬行的进度之缓慢,可以用蹭来形容。而每往上蹭一下,下体与大腿内侧都结结实实地磨在粗粝的树皮上。
待他好容易回到山道,身体抖得筛糠般,跪也跪不住,侧倒于地。
此时,师兄立在山崖边缘,垂首看剑仙,问:“知错了?”
“自个儿爬上来。”师兄冷然开口。
崖缝中生出的树应声再长,将枝头往山道上探,让剑仙能沿着树干攀爬,回到崖上。
剑仙羞红脸,气鼓鼓地拐过山道一角,差点撞上值守的本门弟子。
他躬身垂臂,往剑仙头顶摸摸。剑仙便觉被触摸的地方发烫发痒,继而生出一双尖尖的狗耳朵来,听觉一时灵敏百倍。
却听师兄又说:“倒也是,既然做狗,总不能没生个头尾。”
“还要出声?惊扰掌门,你我可都逃不脱法眼。”师兄轻声威胁,将口嚼上的皮带扣在师弟脑后。
他急忙仰首,想求师兄换个解法,却被戴上契兽用的口嚼。
秽心丹幻化的师兄仍不怜惜他,踱几步,以法靴拨弄拂尘尾部:“难怪寻不着,原来在你这处插着。”
师兄迈出几步,唤他跟上,旋即头也不回地走在前面。剑仙踌躇少倾,无可奈何,只得追着师兄,沿山道往下爬。
听见“主人”足音越来越远,剑仙担心师兄真不等他同行,不由焦急得紧赶数步。他转念又惊觉:明明是师兄性子恶劣,挑选如此羞人的法子来罚自己,自己竟还满心依赖着对方……
这下剑仙真没法告饶了。
对剑仙而言,这简直像是有人将木楔子插进他后庭,再轮起石锤,狠狠地往里砸!
说完,将剑仙扶得跪正了,又到:“狗儿可怜,便由主人带你下山罢。不必担心,沿路护法弟子道行都浅薄得很,破不去障眼术,看你就当真是一只灵兽犬。”
剑仙听得大惊。
他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下到山腰,接近宫观群了。
真是,气死人了!
“胡说,哪里凶了?”小姑娘替剑仙分辩,“它虽被嘴枷、锁链制住,毛发却顺滑服
——明明是你强人所难!
剑仙暗暗叫苦,答:“……是。”
“呜、呜嗯!”
抬眼看去,只见师兄做个噤声手势,开口:“嘘。小狗儿怎能说人话?”
“是哪里痛吗?”
师兄走得不快,但剑仙是以肘尖膝盖爬行,实在难以追及,转眼就被甩了数十级阶梯。
剑仙心中委屈,却不得不示弱:“师弟知错,再不敢了。”
若说没失望,那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