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外,对话声仍在继续。
黎听脸色顿时苍白,慌忙道:“不是……没有不想……”
“刚才在镇上,问的人是说看见黎师弟是朝这边走的。”
过了一会儿,女声恨恨道:“要真逃了也好。不知道玉华宗看上他什么,平时不声不响还以为他老实,没想到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肉刃对准宫口一顶,甬道便从里到外一阵收缩,肉壁疯了似的夹紧推挤不知道是爱是怕。
黎听喉中溢出叹息般的呻吟,谢照在他唇上轻啄,下半身男根往前一下下顶弄,渐渐磨开宫口往里钻入。
女修侧耳静听了一会儿,道:“可能是我听错了。黎师弟既然不在这里,我们再去别处找找吧。”
谢照抱着黎听的腰,缓缓肏弄怀里又羞又急,快被日昏过去的小“狐狸精”。
男声道:“黎听师弟究竟去哪了,招呼都没打一个就跑出来,别是逃了吧?”
男根正深埋在体内,竟顺势肏开宫口。两处窄嫩被一起贯穿,下腹满胀酸麻无比,黎听险些尖叫出声又拼命忍住,双手紧紧捂住唇,眼中泪珠大滴大滴滚落。
他的语气明显是说笑,黎听却又慌了神,急忙松手道:“不……啊!”
一大股淫液登时兜头浇透男根,肉刃顶端紫黑硬胀,经络坚实突起宛如专门折磨人的淫器,谢照俯身压着黎听,轻轻抽动送胯,男根龟头反反复复碰撞摩擦软嫩宫口。
“这里什么都没有,你确定黎听师弟是往这边走的?”
肩膀颤抖脚趾紧绷,颈侧大腿汗珠一滴接一滴,喉头剧烈震颤滑动,黎听不敢出声,只能死死捂住嘴呜咽着流泪。
男根深进浅出,撑开甬道贯穿宫口,粗大龟头将又窄又嫩的宫颈撑开到极限,酸胀令黎听眼中顷刻落泪,肉刃一气顶入到最深,黎听整个下体一颤,双腿抵死箍住谢照的腰,雪白透红的湿润屁股宛如悬在半空的脂冻,死死抵在师兄胯下颤颤巍巍。
谢照低下头,艳色薄唇轻轻触碰黎听白而光滑的手背,微吐舌尖,沿着指骨和淡色青筋的脉络舔舐。
脊背反弓绷紧,甬道肉壁抵死收缩,温热暖流浇湿男根。黎听眼中雾气迷蒙,双臂环住谢照颈项,呜咽呻吟道:“师兄……”
谢照一笑,低头吻住黎听,腰胯前后挺动抽送,半是温柔半是强硬肏弄顶撞,舌灵巧地卷着勾弄黎听柔滑的舌,咽下青年细碎快乐的低吟。
他忍不住张口又要叫出声,拼命吸气忍住,涨红脸颊,声息犹如啜泣一般。
谢照缓缓深深吸气,指尖理顺黎听鬓边凌乱的黑发,垂眸注视着他笑道:“好师弟,不是说哪里都让师兄碰?现在夹得这么紧,动都不让师兄动,是反悔了,不想让师兄进去?”
张口半含青年耳垂,谢照低声笑道:“别怕,外面设了阵法,他们看不见这间屋子。不过,你要是叫得太大声,他们可就听见了。”
门外
抱着黎听轻轻耸动腰身,肉刃缓慢抽动,粗大茎身缓缓向外退出,从嫣红的肉壁表面刮下一层又一层蜜水,摩擦得肉壁瑟瑟发抖,酥麻蠕动,接着缓缓顶入回去,龟头边缘突起刻意从敏感点上碾过,不给黎听喘息的时间,立刻撑开宫口飞快肏弄进去。
谢照怀中黎听满身热汗,连喘带抖,失声哭叫道:“师兄、啊、啊……师兄……”
红唇如同才被含住吻过般微微肿着,谢照一笑吻上去,舌尖勾住黎听软滑的舌尖,齿缘夹住轻轻一咬。
女声道:“他逃什么?玉华宗掌门的独子看上他,想与他结为道侣。这么好的事不是几辈子都修不来福气,他还不上赶着?”
谢照怀中,黎听清秀白皙的脸颊上,布满一道道淡红泪痕,泪水混合汗水湿透脸颊,嫣红唇瓣也是湿湿漉漉。
谢照怀中瘫软的黎听立刻浑身一僵,紧张慌乱之中不由自主动了动腰,酸软下体蹭动肉棒,胀闷酥麻难以形容。
宫颈不比花径,更加紧窄也更加敏感,龟头只将入口勉强撑开一点就再进不去,宫口甬道一齐收缩抵死夹紧,竟让抽动都变得有些困难。
说话的人是一男一女,谢照认得这两个声音,是他曾经的师弟师妹。
门外女声忽然道:“师兄,你刚才可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黎听睁大双眼,诧异羞窘混合欢欣,肩膀胸前都透出粉色,喉咙里“呜呜嗯嗯”快要忍不住呻吟,挺腰抬臀两条腿情不自禁把师兄夹得更紧。
门外男声问:“什么奇怪的声音?”
舔过纤细手指,含住轻轻一咬,谢照笑问道:“师弟怎么不出声?这么不想被人发现你在和个魔修交媾,怕师兄坏了你的好姻缘?”
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从房门外传来两个人的交谈声。
黎听自然也听出来了,正在和师兄忘我缠绵,骤然听见熟悉的同门的声音,他悚然一惊,吓得六神无主,本能地抱紧师兄,双腿缠在师兄腰上用力一吞一夹。
开更深处,撞上子宫娇嫩紧闭的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