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秦笙翻过来,面对面坐着,令他斜坐在膝盖上,对着自己分开腿,拿起桌上的一根羽毛扫过他腿心。
秦笙一边呻吟,一边用眼神逼退蠢蠢欲动要靠过来的人,提议道,栗木却不允。
营业时间到了,酒店的灯光瞬间暧昧起来,只有中间的舞台特别夺目。顺着灯光的变化,本来衣冠楚楚的人一个个站起来,接过服务员递过的吊坠或耳环,栗木他们也接到了,淡金色的耳环还有黑色的吊坠,栗木把一侧长发撩起,耳环戴在耳朵上,把吊坠挂到秦笙脖间。
紧接着,震惊秦笙的是,带着吊坠的客人,不约而同的脱衣服,原本裹得严实的衣服被扒开,只留一件半透的贴身内衬,这还是羞涩的,不少脱得只剩下贴身衣物再半遮半掩的套一件宽松的衣服,反而更加诱人,更胆大的直接就露出一身情趣衣物,被身边的人摸一把屁股也不生气,反手就揉了一把胸,整个场面可以用酒池肉林来形容。
“奶子,被看光了,啊,太羞耻了,我们回房间去吧。”
栗木显然知道些,她软绵绵的靠在沙发,撸着秦笙硬挺许久的阳具,拨开他的衣领露出一只翘生生的奶子玩弄,秦笙被上下其手,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奶子被一只手掏出来握着玩弄,嘴边呻吟不断。
“这才到哪?真正的高潮还没到呢,错过了,这一趟岂不是白来了。”
“今天是狂欢日,除了刚刚狂欢party,酒吧会特地准备好精彩的节目,这些节目表演大部分是工作人员,也会有部分客人自愿上台。”
身边的人已经开始互相抚慰,大胆的辣妹抬起腿露出湿润的穴,两根手指把穴插得扑哧响,一双奶子被陌生人吃得湿漉漉的,强壮的男人被推倒在地,被鞋底踩踏着硬挺的阳具,他却高声呻吟着,有丈夫一边翘起屁股被干屁穴,一边伸出舌头舔着妻子的肛壁,而他的妻子雌穴内同样塞着别人的阳具大声叫着,也有哭唧唧的美人无力推着在身上骑乘的骚受,喊着‘太快了,太紧了。’
“那我可要好好期待了,希望其中的祝福环节不会把我的钱包榨干。”
栗木把他按在膝盖,拨开布料露出白皙的臀肉,狠抽几下替屁股松松皮肉,手掌揉过以后是熟悉的肿热松软,找到手感后,她靠在沙发,闲适的掐打两瓣臀肉。
秦笙不知道两人在打什么谜语,暗暗升起了对所谓节目的防备,他可不想栗木的目光留在别人身上。
相较之下,原本看起来放荡极了的秦笙,反倒成了最保守的一个。
直到音乐响起,栗木才放下手上不知道第几根的羽毛。眼下,秦笙已经称不上衣衫不整了,应该说,离在众人面前被扒光只差一步。舞台上基本布置好,大概是有什么节目要演出,秦笙回过头,发现,人群不知不觉已经停下交合,紧紧盯着舞台,他有了些许不好的预感,扭头看向栗木。
威廉一怔,顺着栗木的视线看向了秦笙,在他身上打转片刻,而后跟着也笑了起来。
栗木淡淡的解释道,手掌把那只白臀拍得通红,秦笙摇摆着撅高了屁股,让栗木拍得更轻松。
“自己玩奶子给我看。”
舞台的表演已经开始,庄严的法院内,严肃的法官端坐在座位,穿着女仆装的壮汉正向法官控
与羽毛相伴的每一刻都被拉长到极致,秦笙握住两团布满红痕的奶子,小腹上都是射出的白浊,屁股像被弄坏一样不停抽搐,试图躲开接下来的羽毛折磨。
“呜!”
这,简直就是,淫欲的狂欢,世间还有比这更显色欲的吗?
“呜,不要了,骚穴要去了,啊,又被弄射了,不行,射不出来了,不要了,啊!”
秦笙浑身一个紧绷,羽毛质地轻柔,被它扫过的痒意却直入大脑,不可描述的冲动被抑制,让他难受得不知该怎么办。身边交欢的声音不断传来,不远处就有一对夫妻压着鲜嫩小男孩亵玩的把戏,那小男孩被弄哭,一抽一抽的揉自己两颗奶头,单薄的胸膛被揉红,两颗奶头肿得有花生大小,秦笙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到自己的胸口,那里已经被拨出了一团乳肉,白花花的堆在那。
“每个节目后会有祝福环节,表演者放出的菜单,台下观众可以选择购买商品赠送台上的表演者,也可以直接选择可以提供的项目,最后表演者会使用完赠送的商品,当然。祝福有次数限制。”
说完,栗木换了根干燥的羽毛,把他的双腿顶得更开,继续用羽毛与秦笙的腿心玩耍。秦笙捏着两团软肉,随着栗木的动作揉捏起来,花穴痒得实在受不了,就用力掐肿奶头,用痛感稍微忽略花穴让人崩溃的感觉。
“不会让你失望的。”
栗木觉得有趣,羽毛再轻轻一扫,贪吃的穴口就不安的瑟缩起来,肛塞却被挤进体内,露出更多可以被羽毛轻拂的穴肉。玩过几下,秦笙握紧拳头,大腿抽搐眼眶湿润,每一丝肌肤都画着坐立难安,还不老实的瞄着背后,实在可怜得可爱,栗木微微一笑,放下被打湿的羽毛,帮他把两团奶子都掏出来,弹了弹艳红的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