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太久没能如此近距离接触易丞,同样不知道今天过后是否还有下一次机会,他极尽缠绵,温柔地亲吻着易丞的身体。
从握紧被单、血管突出的右手,到肌肉绷紧的肩膀,再到线条流畅且笔直的颈侧,这里的皮肤细腻,让人爱不释手。
本的亲吻绕着腺体打转,时而吮吸时而舔舐,偏偏脖颈是易丞浑身上下最为敏感的部位,紧贴着耳际,他甚至能听见舌苔舔弄皮肤留下湿乎乎的痕迹。
一层层的痒意荡过他的身体,唇齿间抑制不住的呻吟都痒得颤抖。
他以为本准备咬破他的腺体,以此缓解自己周身的渴求,然而本只是将鼻尖凑到他的腺体上,企图闻到些许的属于他的味道。
没能如愿的本轻叹了声气,吐出的气息带着少年人暖洋洋的温度,烙在易丞脆弱的腺体上,让他握住床单的手抓得更紧。
本接着吻过他的喉结、锁骨和胸膛,舌头扫过已经挺立的小小一粒乳头,易丞肤色偏白,即使总在露天作战也不见晒黑,乳头是清浅的棕色,被一口含住嘬弄吮吸,乳晕都沁处些桃色,更招着人疼爱。
舌尖来回拨弄越发硬挺的小粒,到了最后甚至用上了牙齿刮蹭,易丞被他弄得胸口酸酸涨涨,一边想要躲藏,一边又扭动着抬起了腰将胸口送得更深。
乳尖像是连接着下体,被揉弄拨动时,刚刚泄过的性器又一颤一颤着挺立起来,连后穴都随着舔弄不停收缩阖动,把还留在甬道的假阳具吞吃了几分。
本发现了他肉穴不老实的小动作,继续轻咬着乳头,尖利的犬齿一次又一次地戳弄着细小的乳孔。
一只手顺着易丞肌肉紧实的侧腰而下,包裹住了易丞翘起的性器,从下至上倒着撸动,拇指边缘在龟头底部打着转摩擦。
另一只手握住了湿粘的假阳具,刚开始浅浅抽插,等穴口放松了些,插进去时不再被牢牢咬住,本才握着底部大开大合抽动起来,他保持着又快又深的频率,硅胶材质的假鸡巴在柔软的肉穴里捣出咕叽咕叽的水渍声。
他远比易丞更了解这张娇嫩却贪食的小嘴,转动着方向,让坚硬的龟头恰好能够狠狠碾过肠腔深处最骚最饥渴的点。
前后夹击的双重快感席卷了易丞的神智,过度的刺激让他像团任人揉搓的棉絮,轻飘飘地找不到身体的落点。
他的双手改握住本的肩膀,没能坚持多久就在本的手中发泄出来,接连的撞击让他的呻吟堆积在喉口,最终都化成游丝般的呜咽。
本听他穴口吞吐假阳具时噗嗤噗嗤的水声听得耳热,这会儿更被他脆弱撩人的叫声惹得眼睛都热了起来。
他的双手被易丞的精液和淫水喷得一片狼藉,几乎要克制不住,用这双手扣住易丞的后脑,狠狠堵住他微红薄唇,一解他所受的煎熬之苦。
易丞终于平静了些,他侧过头半敛着眼,平复着气息。
本原想抚摸他的侧脸,一想到自己满手的浊液,立刻下了床,简单清洗了双手,想着易丞失水太多,又去厨房为他接了杯温水。
只是这样一小会儿,离了人的易丞又凭空被点燃了欲火,他只是偶尔经受一两天这样不间断的情欲的折磨,就难过得失去了大半理智,真不知道正常具有发情期的omega是怎么熬过接连几天的情热。
重新硬起来的阴茎没能得到主人的怜爱,反倒是极度不耐烦地粗鲁套弄着。
本一回来就看见易丞坐起了上半身,靠在床头,双腿张开呈M型,已经失去了再抽插后穴的耐性,潦草粗暴地撸动自己的性器,只想快点结束折磨。
那张万人敬仰、被教皇加持祝福过的英俊脸庞不知什么时候滑下两行泪。
本的所有糟糕情绪都被抛之脑后,他捧过易丞的脸,渡了一口温水过去,额头抵着额头,无比忠诚道,“让我帮助您,您什么都不需要想。”
紧接着他拨开了易丞的手,低头含住了易丞的性器,一下子吞得太深,顶到了喉口,反射性地收缩了一下,刚好卡住龟头冠,湿滑的口腔和突然的吸力让易丞头顶发麻。
他想要推开本,却被含得更深,龟头已经顶进了喉管,爽得他撑着上身的手臂颤抖。
让年幼无知的小勋爵替他深喉,这比他们之前的关系更让易丞愧疚,他的手搭上本上下起伏的脑袋,哑着嗓子,无可奈何道,“本,停下来……”
本没有听从他的话,易丞不得不颤抖着说,“操我,标记我,就现在。”
只要别再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