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狐解开自己腰间的扣结,红色的外纱散在地上,钟离楚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姑姑姑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自然是帮你解毒啊。”岑狐也有些纳闷,“为什么要管我叫姑姑,我叫岑狐,你可以叫我阿岑。”
“在下钟离楚”,顺着岑狐的话就报了自己的姓名,又反应过来两人话中大概是有误会。
“解毒?我只是想送这把剑到怀水城。”
“我们已经定好契约了,我帮你解毒,你不许反悔。”岑狐有点着急,好不容易送上门的机会,这个人要是反悔了或是死了怎么办啊。见钟离楚愣着,岑狐瞬间眼圈泛红,嘴一抿开始掉眼泪。
钟离楚手足无措,身体还不能动只好出声解释,“岑。。。阿岑姑娘,多谢好意,只是加害我之人行事恶毒,这种毒药如果你与我...与我交欢,毒素便会转移到你的体内,你会没命的。”
岑狐擦干眼泪,“这种不入流的药还不被我看在眼里。”岑狐咬住下唇,“今天你做也要做,不做也要做。”
岑狐不再管钟离楚作何反应,反正他也动弹不得,赌气地解开钟离楚腰间的锦带,三下两下扯开亵裤,那处因药性已高高挺起,岑狐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下身,不禁打量起来,白玉一样的颜色和这个人的肤色一样白,倒是不显恐怖,头部微微带着弧度,用手比量了一下,长度和宽度都非常可观,头部不断地吐出粘液,岑狐好奇地伸出手指点了一下颤着的顶端,拉起长长的银丝。钟离楚哪受得了这种视觉和触觉上的双重刺激,一下子射了出来,正好奇打量的岑狐被射了一脸,岑狐下意识舔了下嘴角的白浊,苦了脸,扯起钟离楚的外衫擦干净了脸。
看着眼前的景象,钟离楚绝望地发现自己下身马上又抬起头来。
岑狐微微起身,将下裙解开,一边回忆一边用柔软的花唇去蹭那像铁一样硬的男根,很快花蕊处便被男根上的清液打湿。
钟离楚闭着眼睛嘴唇已经被咬得苍白,声音沙哑,“阿岑姑娘,待我..待我死后,带上我的剑去怀水城,城主步野和钟离家都会报答你的,不要救我,我不想害你。”
岑狐不理他,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坐了回去。不知道从身后哪里突然掏出来了个小本子。
这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来着?
岑狐读了一会儿,震惊地回过头,这么粗长的东西也能被自己用下面吃进去吗
岑狐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万事开头难,错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岑狐撑起身子,将怒涨的肉刃对准自己微微湿润的穴口,小心翼翼地往下坐,刚进了一个头部便嘶了一声,岑狐皱皱眉,心一横,便坐了下去。
热,极致的湿热与柔软,钟离楚眼角泛起一抹红,强忍着想挺腰的冲动,等岑狐适应自己。
岑狐缓过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翻小本子,嗯,上下前后扭腰就可以了吗。可是那个东西在自己体内吸附得这么紧的情况下,怎么才能动起来。
岑狐眼角绯红,声音还带着一点刚才的哭腔,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身下的钟离楚,“我是初次做这种事,做得不好,你不要见怪。”要是听姥姥的话好好学习的话就不会出现今天这种情况了。
“啊...”话音刚落,深埋在自己体内的肉刃颤了一下,大股微凉的液体射进了身体深处,激得岑狐不由得呻吟出声。
终于与人交合缓解了体内狂躁气息的钟离楚抬起可以动了的右手搭在了眼前,羞耻又羞涩地小声说道,“我也是...第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