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她含著玉勢(微淩虐)
她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卻得到她的傻夫君帶人夜獵去了,莫梓風自然是隨從之中。氣的雲錦砸碎了手中的瓷杯,原因無他,身下的玉勢已經完全滑進身體,她現在取的十分艱難。
她將腿擡起撐在梳妝臺上,紅著臉將手伸入私處勾弄,雖然摸到卻怎麽也抓不住,窒肉緊緊包裹著,著身體敏感至極不過摸了幾下就春水泛濫起來。好不容易抓住準備拉出,窗戶開合的聲音嚇的她急忙收回手,小腹收縮軟肉夾著它繼續往內滑動。
“弟妹晚上都是這般浪蕩嗎。”祁進摟住雲錦,壹手扯開她身上衣物,另壹只手罩在陰戶滑動起來。“這麽快都濕了,玩了多久。”
“沒,沒有。”雲錦被男人摸的身子發軟,呼吸散亂辯解道。
“都濕成這樣了,還嘴硬。”男人不滿捏著花瓣來回揉搓。
“不是,是裏面有,有東西。”雲錦咬唇有些羞恥回道。
“那我來給弟妹看看。”祁進將她抱起,雙腿撐開坐在化妝臺上,他則蹲在雙腿間剝開花瓣十分認真看了起來。“似乎看不到呢,我就伸進去看看吧”手指撐開軟肉插進去,水潤濕滑卻緊致的小穴誘惑十足。
“真是極品的小穴,”祁進抽出手指在穴口處畫起圈來,惹來雲錦嚶嚶求饒,“不急,看看弟妹是塞了什麽進去。”他壹點點將每壹處軟肉都玩弄到才向內進入,將雲錦的情欲調起。指尖夾住深處的玉勢慢慢抽送起來。
“呃啊……殿下,不,不要,忍,忍不住了。”在雲錦壓抑的喘息中,壹灘黏膩灑在男人手上。
“真敏感,小淫娃,妳這是夾了多久。”男人笑容惡劣手上速度加快,高潮的余韻不斷延長。雲錦難耐的昂起頭不想回答,而男人惡意含住挺立的花蒂輕輕研磨起來,雲錦身子壹繃又噴出壹股花液,媚叫良久才回答他,“早,早上啊!啊,不要,咬呀!”
在雲錦不斷的求饒中,祁進才吐出咬的腫大充血的花蒂,彈弄了壹下花核,雲錦雙腿不自覺地戰栗起來,花穴也隨之收縮了壹下,“看來我這個弟弟沒有滿足妳呀,那便由我這兄長代勞吧。”
雲錦紅著臉低頭沒有說話,渾身冒出細汗,只是臉上的緋紅和張開的雙腿算是壹種默許。
“對了,昨日的玉胡瓜在何處。”祁進找出被雲錦藏起的玉胡瓜,瓜頭頂花內,用內雕的方法琢磨出了壹個細小的空洞,壹根質地奇特的銀絲細繩就從其中穿引而出。男人將上面白色絲線,纏繞著綁在雲錦挺立的乳尖上。隨著他用力纏緊,雲錦胸前壹陣刺痛,不安的掙紮起來。
祁進手指有些用力彈弄花核,還用食指和中指夾著它用力向上提起,雲錦只能顫抖著身子任他去做。兩顆乳尖被絲線綁住向中間靠攏,只要他壹拉扯胸前的疼痛就讓她嗚咽起來。
脆弱可憐的模樣和嬌媚的聲音將祁進的欲火點燃,吻著她求饒的小嘴逼著她吃下自己的唾液。乳尖被絲線纏的硬挺充血,顏色變成深紅色,被男人含在口中含弄吮吸。壹邊是疼痛壹邊是快感,兩種感覺讓雲錦不知是哭還享受,只能用手托著雙乳送上前來緩解疼痛。
男人獎勵般含住雙乳玩弄,手也沒閑著,將剩下的線纏在花核上系緊,玉胡瓜被解下放在壹邊,本就充血腫大的花核越發腫大。只要輕輕壹碰,雲錦就能泄出水來。因為距離很短,雲錦盡力縮起身子口中求饒,只是嬌軟的聲音在他耳中,加劇了他淩虐的心思。
抱著蜷縮起的雲錦放在床上,將她後背墊高雙腿扛在肩上,手指在花穴中攪弄抽出裏面的玉勢,換成自己的巨物猛然插了進去,壹插到底深深埋在穴中,沒有任何縫隙,龜頭緊緊抵在宮口,撐開溫熱的花徑,磨蹭擠壓著那內壁,那壹道道溝坎如同小嘴壹般的吮吸。
“果然,那些俗物都不能和妳這小穴比較。”昨天欲望沒有解決,回府找了兩三位侍妾也不盡興,故而今日才夜裏偷偷進來。他舒爽的喘息起來,龜頭狠狠地頂著雲錦花心,想要撞入宮口撞滿她的花壺。
挺立腫大的乳尖被夾弄向上拉起,而花蒂也隨之提起,在男人猛烈的撞擊下刺激她的感官。花心壹次又壹次吐出大量的花液,不斷滋潤兩人使得交合更為通暢。小穴壹次比壹次猛烈的吸夾男人的肉棒,雲錦感覺小穴都被操成巨物的形狀。
她渾身已經濕透和男人忘情唇舌糾纏,小穴緊緊裹著他的巨物,擡起臀部不斷迎合著男人的抽插。臥室中充斥著男女交合處唧唧的水聲和啪啪的拍打聲。男人喉嚨深處發出的低吼,和女人壓抑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