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拉摩挲着镯子上的琥珀蛇眼,烛光在它之中跳跃,像狂欢的篝火,像鲜血里的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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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女莉拉听着女侍们远去的脚步声,她从床上起身,拉开了白色的纱帐。
这里是她的寝殿,殿内灯火微弱地闪烁,犹如天幕下象征神明的点点繁星。戴着猫头面具的奴隶站在床头后摇着长柄羽扇,负责在炙热的夏夜为她送来凉风。
莉拉挥退了她,然后下床从床侧的装饰陶瓶中掏出一个古朴的盒子,里面放有一个精美的蛇形黄金手镯和一卷老旧的纸莎草书。她拿起它们坐回床上,就着床柱上的烛火翻开了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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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特看着她的新婚丈夫。她看着他走过来,婚礼上按照礼节他们隔得很远,她看不清楚他的容貌,然而现在她看到他狮头制成的酋长帽下的脸,一个比她年长许多、鼻翼和唇角两侧俱有年龄纹路的男人。
她不能过多地观察他,这是于礼不合的,她只是他的侧妃。他是她唯一的丈夫,但他不仅仅只有她一个妻子。阿兰特谦逊地低下头,想世上的酋长大都是像的,她对他们的印象——酋长帽,精制的衣袍,神力庇佑的权杖,就像她的父亲,她的丈夫。她的父亲在她离开部落、远嫁北方的时候,要求她像尊敬他一样尊敬她的丈夫,这关系到她的未来和两族的未来。
谁今早为他系上它的?她在垂眼为他摘下腰带的时候又想到。是他的正妃吗?那个主持她和丈夫的婚礼,头戴狮神冠的女人?她不是很了解这个主母。
她的丈夫费萨尔自己摘下了狮神帽,这是只能由祭司和酋长本人才能做的事,她在这时只能看向地面,看着她手腕上的蛇镯,这是她从家里带出来的东西,上面点缀蛇眼的红琥珀闪闪发光。
随后他解开了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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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拉摩挲着镯子上的琥珀蛇眼,烛光在它之中跳跃,像狂欢的篝火,像鲜血里的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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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萨尔在脱下阿兰特的婚袍后在床上从她后面插了进去。婚礼上喝的酒有催情的作用,但是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她的屄道里只有轻微的水意。她痛得挣扎了一下,男人不满地箍紧了她,顺势将阿兰特的上身压在被褥上继续操她。
“唔...!”阿兰特发出的惊呼被堵在了被褥里,她的双手被丈夫反剪着,上身只有肩头和侧脸作为支撑点。她还未来得及看清他的性器,那东西已经蛮横地塞进她的屄道里,在她窒息的抽泣声里试图抽插着进入更深的地方。
对于未经人事的阿兰特而言他侵犯的力道太大了,她大腿和双手挺着不住发抖,哽出的眼泪顺着鼻梁和唾液一起流到头发和床单上。稚嫩的她尝试逃避这场性事,察觉到的丈夫能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腰将阳具顶到了最深处。
他一直没有说话,而阿兰特也只敢咬着亚麻布,压抑自己发出的很小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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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拉就着看书的姿势倒在了床上。她看着纸莎草上的情色小说,里面的丈夫像草原上撕咬羚羊咽喉的雄狮,新婚的妻子在他身下啜泣,她在恐惧中紧绷着身体妄图向前爬,又因为难以抑制的快感不住地向他哀求。
莉拉难耐地扭动双腿,她以前从未看过如此直白肉欲的书籍,羞得眼角耳朵都泛起不明显的红。她看着费萨尔无视阿兰特的求饶,残忍地把她拉回来按在阴囊上。他抽插间用前端挤压她痉挛的内壁,同时放开了握住她的腰的手,转而去玩弄碾压腿间的阴蒂。费萨尔惩罚的意味很重,阿兰特在他手指的凌虐下身体绷得像抽紧的音弦,牙关颤抖、脸侧的布料洇出一大片水迹。
她看的时候总是下意识去看周围的情况,然而寝殿里只有蜡烛在燃烧下时不时发出的滴蜡声。万籁俱寂间连窗外的星辰都黯淡了,偌大的宫殿中仿佛除她以外的人都沉溺于梦乡之中。
她踌躇了片刻,将莎草纸藏在被褥下,戴着蛇镯的手伸进睡裙的下摆里。
莉拉在穴口摸到一手的黏腻。
她想着那本书,想着在新婚之夜的性事中崩溃的阿兰特,想她控制欲与性欲一样强盛的酋长丈夫,这个她继承了血脉的乔卡先祖,他的手…他的性器,他对阿兰特毫不掩饰的欲望。她把手上的湿液抹到腿根,像阿兰特一样咬着被单,把接下来的声音压抑在被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