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２

    「啊……！」

    還沒開始營業就先欠了一筆不小的欠款，要是不及早還清，還會利滾利到最後無法收拾。前途一片黯淡啊……

    所謂的一手難以掌握，說的就是這種存在感強烈到討厭的乳房啊……

    艾妲也不知怎麼搞的，才一個鬆懈，回過神來就給洛瑟娜抓進懷裡，東捏一塊、西摸一把的。當稍早打過照面的褐色巨乳軟綿綿地壓上她的背，艾妲心中湧現一股微妙的不平衡感。

    比掌心還大。

    搬新家的第一天，第一紅牌兼掃地婆艾妲忙著整理雜物間，當家姬瑪則帶著從瑟安商團借來的資金前往申請執照。當晚，兩人總算可以安心地賴在掃到閃閃發亮、又放了塊床墊的小房間裡，不必擔心教會的人突然上門了。

    從她們來到希姆基區的第一天，借款本金就開始滾利。到了第五天，相關手續才通通完成。第六天開始，終於要正式營業了。

    「洛瑟娜?坎?拉娜！妳最好一次就記住對方名字哦，艾妲小妹。」

    「不用啦，我自己會洗……啊！」

    「嗯，知道了。」

    又不是恩客，有必要記得那麼清楚嗎？要是像弗蘭格爾那種一次就出局的老頭，不記起來也沒差吧。艾妲在心中抱怨著。

    她只是靜靜地笑。

    姬瑪以這種連艾妲都忍不住產生寒意的淺笑，一字一字慢慢地向她說道：

    沒辦法，只好跟放高利貸的壞姊姊用同一塊池子了。

    「有錢真好呢！」

    「感覺不錯呢。這是營業用的反

    「因為影響到布施，教會的人才會對我們有敵意啊……」

    她們從申請執照後就按兵不動，一直等到承辦人員及教會代表來到雜貨店視察、確認本店為商團旗下的店面，才終於入手為期一年的營業許可證。視察途中，瑟安商團的大姊姊也來幫忙助陣。艾妲感覺得到這裡的「政民關係」還不錯，但是教會方面似乎就不是很喜歡商團人員。

    姬瑪盤起手來說得頭頭是道，好像拿到營業許可證就升了兩級。艾妲等到閒雜人等都離開後，才在二樓據點向姬瑪發問：

    「這也沒辦法呀，畢竟咱們算是商場上的敵人嘛！」

    「嗯哼！」

    縱深相當紮實。

    「小姬，我們實際上只有進行『春』的交易吧？」

    艾妲一早就帶著姬瑪給她的零用錢上澡堂，先把自己打理得乾乾淨淨才有辦法接客。她們所在的街道上就有兩間小澡堂，都是拉娜人營業的，一間屬於瑟安商團，一間掛著瑪德琳商團的牌子。艾妲選了後者，不料卻在澡堂內跟昨天那位黑心大姊姊撞個正著。

姬瑪卻露出了艾妲從未見過的表情。

    「所以說艾妲要努力賺錢！咱也會努力拉客唷！」

    §

    嗚噁──本欲直接上演生理性厭惡的艾妲，因為想起姬瑪那別具深意的笑容，趕緊收回準備皺下去的眉頭。她面無表情地看向晃著大波、以搶眼的乳白色奶頭瞪向自己的對手。

    「總有一天，咱會毀掉瑟安商團，並且讓這間店的主人跪下來舔妳的鞋子。」

    比男人的掌心還大。

    「可以這麼說！」

    「要賺多少才能還清這些債務啊……」

    「唷！」

    蜜桃般的翹臀剛坐下，艾妲就和「整修中」的警告標語對上眼。她看了看腳邊那塊空空如也的水槽，再望向旁邊，一樣是空的但沒有整修字樣。因為是一大清早，澡堂只有小貓兩三隻，所以店家有在控制水池數量的樣子。

    「早安，洛……」

    「哎呀──皮膚這麼光滑，真是羨慕啊。」

    在她的生活圈裡，拉娜人幾乎等同於胸部平得很有活力的姬瑪。長時間的潛移默化之下，總讓她感覺自己要比拉娜人來得有料。沒想到洛瑟娜的巨乳一擊就把她那莫名其妙的自尊心擊垮了。

    「哦呀！發現乳頭！」

    咕尼、咕尼──

    靜態的、令人感覺像幅畫的笑著。

    「啊，那邊的水池整修中，過來這邊吧。」

    「……利息什麼的一點都不好啦！」

    雖然與教會存在利益衝突，大家頭上還有著王政府，因此雙方基本上是處於共存共榮的狀態。只要小心別給教會的人逮到小辮子就沒問題了。至於所謂的小辮子，姬瑪已在送走客人們時一併解決。艾妲追問之下，才知道瑟安商團的大姊姊不只是來打招呼，還多塞了點未來會生許多利息的錢給姬瑪，讓她賄賂教會代表。儘管很不甘心，但是有了其它商團的人見證收賄事實，也算是多了層保障吧。

    艾妲忙著撿拾自尊心的碎片時，洛瑟娜這雙染了嫣紅色指甲的手迅速摸上來，觸及乳尖時瞬間放輕動作，以食指與姆指夾住艾妲的粉紅乳頭、送出柔和的力道。乳頭遭受直擊的艾妲瑟縮起來，臉頰飛快漲紅。

    「今天開業齁！那就由咱這個前輩來幫妳特別服務吧！」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