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强制深喉
外边雪下小了,从营帐内望出去,层层塬皑白雪覆盖,重重积厚。前先鹅毛似的大雪化作了斜风中细的雪,与雨,交杂着一起,簌簌地吹落。
千米高原银蛇一般连着站岗兵士的身影,持枪插矛,像一具具死尸般冷肃而庄重。
这座营帐驻扎在岐山高峰之间连脉的一处,雪劲山险,进可攻,退可守。
此次皇帝带着几个儿子们出巡特挑此地,同山上望下去可尽收北方游牧民族行军动态、熟悉雪中同其作战密切相关,以便为将来带兵领仗打下战术基备。
营外雪积了尺深,营内却是一室春玉,温暖催香。
启王营内。
营帐外传来一声:“王爷。”
营外人等了颇时,里边儿才像是回应似的低语了一声:“进来。”
李元的亲信带刀近卫执一卷书信撩帐入营。
“前线密报来信。”
榻上的男子并没有接,斜卧在塌上,屈抬着腿,下体似乎是保暖而披盖了一大块被褥。青黑的勾线与榻上男子寻常便服的衣领勾纹颜色、形状、纹络皆是近似。
“放这吧。”李元执着杯酒盏,下巴抬一抬,指榻前小案。
案上公牍文书层层披卷落地,案外是一块挡腿的壁,里边空心,这么设计是为了尊卑有分,不叫其他人看到王公贵族的脚而有所不敬。
一个人的修养涵养,往往不是看他衣着有多华丽,出手有多阔绰,而是看他的鞋,从一个人的脚开始看。
“是。”进门男子不敢有违,恭恭敬敬放了书信,转身离开。
而当他一走,李元被褥里似乎是隔被有耳,闻听脚步息去的声音,便在被子里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就要出来。
李元掐住手,往丝滑光亮的被褥上着力一摸,精确无误按到一颗小头颅。
往下。他按得极为用力。
“呜……嗯呜……”
被褥里的人不堪其力,喉咙里异物来不及滑开,这样一下使劲,她喉道里仍残留的滑物与唾液顺利地重新容纳进了三分之一。
却是过于措不及防,三分之一还要往内,垦进剩下的全部似的在她的喉咙里挺胯深入。
孟玮四肢乱蹬,腔道的紧窒让她喘不过气来,气流不知哪出,只有唾液不断从上面的小嘴与男人东西的结合之处密密流下。
“够了……唔……李元……够……”
被子被孟玮蹬开了,上体仍盖在里面,跟李元的下体紧密相连。
始作俑者的李元用他那只手掌控着孟玮的头颅,按着她的头,在孟玮湿软温润的嘴巴里寻求温暖。
孟玮手抓着李元上身衣料,两侧的胯边被她撑住,犹如落水人的浮木。
李元在有射精欲望的刹那连根拔出。
马眼处分泌的先前液浊浊流出,混着孟玮的唾液银丝咕噜咕噜似是在冒泡,闪动。
“你过分。”孟玮用手盖着嘴,红肿地撑开而显得难以收拢。
“没给你,我的确是过分。”李元含着一丝笑,顺着她说,就知道孟玮听到这一句话,猛睁着眼抬起头望过来。
找准时机,李元将这刚深喉过的小姑娘抱入怀中,被子被蹬到一边,他也不管。着王室特有的上好丝质内料,平常外边再披一件便服,只有对待亲近之人或是独自在室时这么随意潦草。
“我就说不要做。”孟玮喉咙依然疼,声音轻,低低地诉哑,“如果有人进来,发现了。如果有人发现我藏在你被子下,如何是好?”
“发现什么?”李元含一口酒,盏放在一边,抱着她,在她耳边低问。
孟玮坐在他胯上,仍能感受着李元刻意压下射精欲望而显蓬勃高昂、火欲旺盛的勃起。
见孟玮不答,李元捏一把她红通通,雪嫩嫩的脸,低语再紧跟着说上一句:“发现你正窝在我胯下舔?”
孟玮红着脸,气息不匀,侧过脸就想要起身。身后人却捏住了她,微用力,将孟玮的脸掰转过来嘴贴上去。
“好阿玮。”李元吻住她嘴唇,“发现就随他们去,是他们打扰了我们的一宵春情,你又何必自添烦恼。”